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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段九河现身城外 青石坐老鬼

夜幕降临,街上行人渐渐变少。

自段九河离开医馆后,华修便独坐在医馆内。

紧锁着眉头,老眼一时浑浊,一时清澈。

“到底是哪个指挥使呢?”

他已经确定段九河绝对是暗卫中人,就那随意出手的本事,比肩自己的上司,那定是三大指挥使之一了。

怎奈,暗卫的制度在那摆着,他压根不认识其他两位。

“另外两大恶煞哪一位呢?”

捋着胡须的手,不由自主暗自用了力拽了拽。

“嘶....”

下巴忽疼,摊手一看,手心内一撮胡子毛。

想到段九河离开的方向,似乎是城外,他瞅了一眼外面天色,霍然起身。

“有事?!”

紧接着转身进了后院,冲入房内操起锦绣刀,暗卫的场子说什么也要帮。

可走到门口时,他又犹豫了起来。

暗卫行事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若是自己贸然前去....

...

夜色中,段九河身背黑木匣,站在一处城墙上面,神色淡定从容。

凝视一个方向片刻后,施然而起,空中长袍微动。

两息之后,稳落在雪地之上,厚厚的积雪将没鞋面,衣角微沾片雪。

没有停留,踏雪前行,随着每一步的踏出,身上的气势也在慢慢攀升。

待他站在一处半坡之时,身上的杀意已外溢而出。

半坡之上,一块青石格外显眼。

更显眼的是青石上面坐着的一个人,年岁花甲模样,身穿百布衣。

何为百布衣,就是全由各种颜色布块缝制而成的衣袍,说白一点,就和乞丐差不多。

头发灰白相间,倒是束的齐整,一腿伸直,一腿半弓坐着,青石旁竖着一根三尺多长棍子。

棍子是半木半铁,状似杀威棒,不同的是铁的那一半上面布满铁刺。

段九河在与对方数十步外停下,目光扫过棍子,最后落在老头身上。

“你的手下都埋完了?”段九河将身后木匣取下,插入雪地之中,“你一路跟随到这,是准备好上路了吗?”

“你的剑,不错...”

青石上响起牙颤之音,如半夜恶鬼啼叫。

“上路?呵呵...没想过,我葬魂老鬼倒是来送阁下上路的。”

听到这个名字,段九河眉头皱了一下,眼神有些鄙夷。

真搞不懂这些所谓的江湖之人,总喜欢给自己整一些“霸气”的绰号。

当年他刚离开京都之时,在一处便遇到一个挑衅的家伙。

自称是什么奔雷无敌手,一顿呜呜喳喳亮架势过后,被他一剑断其两臂。

段九河如今年岁,也可以算是一生了,他自认为一生看错过三个人。

奔雷无敌手算一个,至于另外两个,还是他在暗卫执行任务的时候。

一个是帮派头子,一身轻功倒是不错,立地能跳一人多高。

段九河奉命灭杀这伙打家劫舍的帮派。

当时这个帮派头子就是踩着手下喽啰的脑袋落在他面前。

原本以为是一场恶战,结果段九河剑都未出,直接用黑木匣就将他拍在地上。

最后一个是剿灭一处山匪,那次他倒不是一个人,带着数十个手下暗卫一道。

找到山匪窝时,在山门处被一个戴斗笠的男人阻挡住。

男人一脸云淡风轻,没看段九河一众一眼,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抓着自己的酒葫芦饮酒。

在暗卫拔刀冲向他时,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两个暗卫的刀冲其扫了过去,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半边身子便轻易躲过。

自始至终模样看暗卫一眼,还抽空喝了一口酒。

就在段九河担心对方是高手,害怕伤及手下性命准备出手时,下一刻这人的脑袋就被一个暗卫给砍掉了。

段九河当时人都麻了,一度怀疑自己眼神出了问题。

他盯着滚落在地的脑袋,呃..怎么说呢。

死不瞑目,但依旧是无视一切的眼神。

葬魂老鬼可不知段九河此时心中所想,依然在坐在那开口。

“老鬼我要的头颅原本没有你,而是那个小家伙,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碍事。”

说罢,懒懒伸了一下胳膊,脖子扭动两下,跳下青石,溅起一片雪尘。

随手提起竖在那里的棍子,“你杀了我那么多手下,拿你一命,不过份吧...”

“至于你的名字,老鬼对一个死人名字没兴趣。”

“说完了?”段九河忍了半天了,“希望你不是老夫看错的第四个。”

葬魂老鬼脚下一顿,“什么意思?”

段九河没有解释,倒是问出疑惑的一个问题。

“从山神庙那里,老夫便知道你躲在暗处,你们一众受人指使,幕后之人想来你也不会说。”

“你既然知道,那就多此一问,”葬魂老鬼扬了扬手中棍子,“老鬼我的千棘哭丧棍已经急不可耐了。”

段九河淡淡瞥了他一眼。

“当时有一个头戴斗笠逃脱之人,老夫想知道他是不是官家之人?”

“无可奉告!受死吧!”

葬魂老鬼脚下一蹬,整个人急射而出,手中的棍子在雪地划出一道深沟。

临近段九河身前时,棍子从雪地猛然而起。

伴随着带起的碎雪,夹杂呼啸声,朝着段九河脖子所在横扫而来。

段九河双目一凝,脚下移动,身子半侧而转,与扫来的棍子擦肩而过。

许是前面话说多了,此刻葬魂老鬼不发一声,一招失利,紧着变招,棍子该扫为砸。

握着棍子的双手青筋暴显,可见力道之大,这一棍要是落在身上,不死也要断根骨头。

“你不是第四个。”

段九河轻飘飘丢下一句话,步子再动,直接横移两步。

只听“嘭!”的一声!木棍落在段九河先前所站之处。

地上积雪被砸分两旁,雪下黑泥被砸碎,泥土四下飞溅。

连续两招被对方躲了过去,葬魂老鬼脸色阴沉可怕。

换做以往,与他交手之人在两棍过后,已是非死即残了。

葬魂老鬼收棍在手,铁棍那端的尖刺上沾满黑泥,

可想而知,若是被砸在人身上,那沾的就不是黑泥,而是肉屑了。

“你应该不是无名之辈,”葬魂老鬼阴冷开口,“说出你的名字,老鬼让你死个痛快。”

“这会又感兴趣了?”段九河手掌抚上木匣,“老夫也有一句话,要被老夫杀死的人,老夫从不告诉他们名字。”

“砰!”木匣被拍开,“接下来,该老夫出招了,希望你也能接下两招。”

话落、单手一提,黑剑嗡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