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滨的地下修炼密室，元能稳定阵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盛。
四壁的能量纹路如同活过来一般，流淌着莹润的光泽，将宇宙中的元能源源不断地牵引至密室中央，汇聚成肉眼可见的银白色能量流，如同环绕着黑曜石平台的星河。
石小凡盘膝而坐，掌心分别托着一件物品，周身的空间波动比上次闭关时更加剧烈，却又透着一种奇异的规整，仿佛每一次波动都契合着某种天地韵律。
左手掌心，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古玉。玉质温润，呈半透明状，内部隐隐浮现出一道淡金色的剑纹，纹路古朴苍劲，仿佛是天地自然形成，又带着一丝人为雕琢的玄妙。这是石小凡早年在一次秘境探险中所得，一直不知其来历和用途，只觉得佩戴在身能平复心绪、稳固异能，此次突破前，他下意识地将其取出，冥冥中感觉到它或许能带来转机。
右手掌心，则是一块鸽子蛋大小的暗紫色晶体，正是从收割者指挥官核心部位提取的能量核心碎片。晶体内部流淌着浓郁的空间能量，即使经过了一年多的存放，依旧没有丝毫消散，反而在元能稳定阵的引导下，散发出与周围空间波动相互呼应的频率。
“古玉剑纹，能量核心，希望你们能助我一臂之力。”石小凡在心中默念。
经过上次三个月的闭关，他对空间法则的理解已经达到了A级巅峰的极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空间的波动、折叠与存在本质，甚至能短暂融入空间法则网络，但那层S级的壁垒依旧横亘在前方，如同天堑，难以逾越。
他明白，想要真正踏入S级，仅靠自身对法则的感悟还不够。S级是生命层次的跃迁，需要足够的能量作为支撑，更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精神力、异能核心与法则彻底融合的媒介。
而手中的古玉与能量核心碎片，正是他选定的媒介。
能量核心碎片蕴含着纯粹的、来自外星文明的空间能量，这种能量与地球的元能截然不同，更加狂暴，却也更加契合空间法则的本质，能够为他的突破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撑。
而古玉上的剑纹，虽然来历不明，却能稳定精神力、引导能量运转，恰好能弥补他在突破过程中可能出现的精神力失控、能量紊乱的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石小凡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没有立刻调动能量冲击壁垒，而是先让自己的精神力再次融入周围的空间波动，进入那种“物我两忘”的状态。他的意识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只有空间法则的韵律在脑海中回荡。
古玉在他的掌心微微发热，淡金色的剑纹悄然亮起，一道微弱的金色能量流顺着他的手臂蔓延至全身，如同清凉的溪流，抚平了他体内因即将突破而躁动的能量。
与此同时，能量核心碎片也开始微微震颤，暗紫色的能量如同潮水般涌出，与周围的银白色元能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紫白相间的能量漩涡，围绕着石小凡缓缓旋转。
“就是现在！”
石小凡心中一动，精神力引导着能量漩涡，开始缓缓冲击体内的异能核心。
他的异能核心位于丹田位置，原本是一团浓郁的银白色能量体，经过上次闭关的淬炼，已经变得如同水晶般剔透，隐隐透着空间法则的纹路。此刻，在紫白能量的冲击下，异能核心开始快速旋转，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空间波动。
“嗡——”
密室中的空间开始剧烈震颤，元能稳定阵的光芒忽明忽暗，显然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能量波动。四壁的能量纹路不断闪烁，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石小凡能清晰地感觉到，异能核心正在被能量不断压缩、提纯。原本已经达到A级极限的能量，在能量核心碎片的催化下，开始朝着一种全新的形态转化。
这种转化极其痛苦，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穿刺他的经脉，异能核心的旋转带来了巨大的撕扯力，让他的身体几乎要被撕裂。
“坚持住！”石小凡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黑曜石平台。
古玉上的剑纹光芒更盛，金色的能量流如同铠甲般包裹住他的身体，修复着受损的经脉，稳定着他濒临失控的精神力。剑纹中仿佛蕴含着一种神秘的韵律，与空间法则的波动相互呼应，引导着他的精神力更加精准地控制能量转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石小凡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坚持和古玉剑纹的引导。他能感觉到，异能核心的转化已经接近完成，一种全新的、更加纯粹的能量正在形成。
这种能量不再是单纯的空间能量，而是融合了法则力量的“法则能量”，每一丝能量都蕴含着空间波动、折叠、存在的本质，威力远超以往的空间能量。
“咔嚓——”
一声细微的脆响在石小凡的体内响起，不是经脉断裂的声音，而是某种桎梏被打破的声音。
他知道，那是A级异能核心的外壳被打破了。
紧接着，一股浩瀚无边的能量从异能核心中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这股能量不再狂暴，而是带着一种温润而强大的力量，所过之处，受损的经脉被快速修复，身体的细胞被不断强化，甚至连骨骼、血液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石小凡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层次正在被提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更加活跃，蕴含着无穷的生机，原本的衰老机制似乎被逆转，寿元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现在，冲击S级壁垒！”
石小凡的精神力在古玉剑纹的加持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引导着刚刚转化完成的法则能量，朝着那层无形的S级壁垒发起了冲击。
这层壁垒依旧坚不可摧，如同亘古存在的天幕，散发着法则的威严。但与上次不同的是，石小凡的能量中已经蕴含了法则的本质，不再是单纯的能量冲击，而是法则与法则的碰撞。
“轰！”
法则能量与S级壁垒碰撞的瞬间，密室中的空间彻底失控了。无数道空间裂缝在空气中凭空出现，又迅速闭合，形成一道道银色的闪电。能量漩涡的转速达到了极致，紫白相间的能量流如同巨龙般咆哮，冲击着密室的每一个角落。
元能稳定阵终于支撑不住，四壁的能量纹路开始断裂，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如果任由这种情况发展，密室将会被空间裂缝吞噬，甚至可能引发更大范围的空间坍塌。
就在这时，古玉上的剑纹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一道金色的剑影从古玉中浮现，悬浮在石小凡的头顶。剑影虽然虚幻，却散发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威严，所过之处，失控的空间裂缝纷纷闭合，狂暴的能量流也被强行压制。
“这是……”石小凡的心中充满了震惊。
他能感觉到，这道剑影中蕴含着一种极其强大的法则力量，与空间法则截然不同，却又能完美地压制空间法则的狂暴。剑影似乎在守护着他，为他创造一个稳定的突破环境。
借着剑影的庇护，石小凡再次集中精神，引导着法则能量发起冲击。这一次，他不再是强行突破，而是将自身的法则能量与壁垒后的空间法则进行共鸣。
“空间波动，同源同息；空间折叠，层层相扣；空间存在，虚实转化……”石小凡在心中默念着空间法则的本质，精神力与法则能量完全融合，化作一道无形的丝线，朝着S级壁垒渗透而去。
这道丝线如同最锋利的探针，顺着壁垒的法则纹路，一点点地探索、融合。
古玉剑影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意图，散发出柔和的金光，包裹着这道丝线，帮助它抵御壁垒的排斥力。能量核心碎片也释放出最后的能量，为丝线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撑。
“嗡——”
当丝线终于穿透S级壁垒的瞬间，石小凡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阵仿佛来自亘古的轰鸣。
他的意识瞬间被拉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世界中没有物质，没有能量，只有纯粹的法则纹路。无数的空间节点如同星辰般悬浮，空间波动如同潮汐般流淌，存在与虚无相互转化，形成一种完美的平衡。
这就是S级的领域——法则领域。
在这个领域中，石小凡能清晰地看到空间法则的每一个细节，能随意调动法则的力量，能感受到空间的每一个变化。他不再是空间的使用者，而是空间的一部分，是法则的化身。
“我……突破了！”
石小凡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震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精神、异能核心已经与空间法则完全融合，成为了一个有机的整体。他的举手投足，都能引发空间法则的共鸣，拥有撬动天地的力量。
他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烁着与空间法则相互呼应的银白色光芒，深邃而浩瀚，仿佛蕴藏着整个宇宙的空间。
他抬手一挥，没有调动任何能量，密室中失控的空间波动瞬间平复，闭合的空间裂缝消失无踪，就连濒临崩溃的元能稳定阵，也在法则力量的修复下，重新焕发出莹润的光芒。
这就是S级的力量，无需刻意操控，法则自会响应。
石小凡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掌心的古玉已经恢复了平静，剑纹的光芒渐渐黯淡，仿佛耗尽了力量，只剩下温润的玉质。而能量核心碎片，则在释放完所有能量后，化作了一堆粉末，随风消散。
“多谢你们。”石小凡轻声说道，将古玉贴身收好。他知道，没有这两件物品的辅助，他的突破之路恐怕会更加艰难，甚至可能在法则反噬中陨落。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和强大。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生机，经脉变得更加宽阔坚韧，异能核心已经完全转化为法则能量体，散发着与空间法则同源的波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寿元已经大幅增长，至少达到了五百岁以上，而且随着对法则的深入理解，寿元还会继续增加。这就是生命层次升华的好处，不再受限于普通人类的寿命桎梏。
接下来，就是测试新的能力了。
石小凡的目光落在密室的角落，心中一动。
没有能量爆发，也没有空间裂缝，那个角落的空间突然发生了轻微的扭曲。这种扭曲与以往的空间褶皱不同，更加稳定，更加隐蔽，形成了一个无形的陷阱。
如果有人踏入这个区域，就会被扭曲的空间束缚，行动受阻，甚至攻击都会被空间扭曲引导至其他方向。这就是他突破后掌握的第一个新能力——空间扭曲陷阱。
与以往的空间能力相比，这个陷阱不需要持续消耗能量，而是利用空间法则的稳定性，一旦布置完成，就能长期存在，除非被更强的法则力量破坏。
石小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尝试着发动第二个能力——远距离精准传送。
以前的空间跳跃，虽然距离也不短，但需要提前感知目标区域的空间波动，而且精准度有限，最多只能精确到百米范围，还可能受到外界干扰。
但现在，他的传送能力已经发生了质变。
他闭上眼睛，精神力瞬间扩散开来，穿过密室，穿过东海，越过千山万水，精准地落在了千里之外的沪城异能监管总局楼顶。
那里有苏清瑶留下的精神印记，是他之前特意设定的坐标。
“嗡——”
空间微微波动，石小凡的身影在密室中消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沪城异能监管总局的楼顶。
没有任何眩晕感，没有任何能量残留，传送过程平稳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传送过程中，自己的身体被空间法则分解为最基本的能量粒子，然后在目标区域重组，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损耗。
“凡哥！”
正在楼顶巡查的苏清瑶看到突然出现的石小凡，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你突破成功了？”
“成功了。”石小凡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现在，我是真正的S级了。”
苏清瑶能清晰地感觉到，石小凡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不同了。以前的他，气息虽然强大，却还能感知到边界；而现在，他的气息如同浩瀚的星空，无边无际，与周围的空间融为一体，让人无法捉摸，却又充满了安全感。
“太好了！”苏清瑶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石小凡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望向远处的沪城。这座繁华的城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安居乐业，元能修炼中心的光芒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闪烁。
这就是他守护的家园，是他突破的意义所在。
“我再试试其他能力。”石小凡说道。
他抬手对着远处的天空，心中一动。
一道无形的空间屏障瞬间形成，覆盖了半径千米的范围。这道屏障与以往的能量屏障不同，完全由空间法则构成，透明无形，却坚不可摧。即使是A级异能者的全力攻击，也无法在屏障上留下丝毫痕迹。
更重要的是，这道屏障可以随意调整形态和范围，既能形成防御罩，也能形成牢笼，困住敌人。
石小凡又尝试着发动空间切割。这一次，他没有形成明显的空间裂缝，而是对着远处的一片云层轻轻一挥手。
没有任何声响，那片厚厚的云层瞬间被切成了两半，切口光滑整齐，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划过。这种切割力是无形的，直接作用于空间本身，无论目标是物质还是能量，都能被精准切割，而且不会引发能量爆炸，隐蔽性极强。
“还有空间储物。”
石小凡心念一动，身边的空间开始折叠，形成了一个比以往大上百倍的储物空间。这个储物空间不再是依附于异能核心，而是与现实空间通过法则节点相连，容量几乎无限，而且可以随时调取其中的物品，无需像以前那样需要精神力引导。
他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件星锐战甲，又瞬间放回，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流畅至极。
苏清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脸上满是震撼：“凡哥，你的能力……太厉害了！这就是S级的力量吗？”
“算是吧。”石小凡微微一笑，“现在的我，能初步掌控小范围的空间，布置陷阱、精准传送、无形切割、法则屏障，这些都只是基础能力。随着对法则的深入理解，还能开发出更强大的能力。”
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对空间的掌控，还只是冰山一角。S级的领域广阔无边，空间法则的奥秘还有很多等待他去探索。比如，制造稳定的空间通道、掌控空间时间流速、甚至开辟独立的小世界，这些都在他的感知范围内，只是目前还没有能力实现。
就在这时，石小凡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是联合政府的紧急通讯。
“石先生，恭喜您突破成功！”通讯器中传来埃琳娜主席激动的声音，“我们通过卫星监测到了您突破时的能量波动，虽然很短暂，但威力惊人。您现在有空吗？联合政府需要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对阴影舰队的最新方案。”
“我马上过来。”石小凡说道。
挂断通讯，他看向苏清瑶：“走吧，去联合政府总部。现在，我们有了更强的底气。”
“好！”苏清瑶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石小凡抬手搂住苏清瑶的腰，心中一动，空间波动再次响起。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楼顶，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数千公里外的京都联合政府总部大厦前。
这种远距离、带着他人的精准传送，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而现在，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联合政府总部大厦前，早已有人等候。陈敬之院士、赵铁山工程师、各国代表以及异能监管总局的核心成员，都站在大厦门口，脸上带着期待和敬畏的表情。
他们都感受到了石小凡突破时的能量波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人类终于拥有了第一位S级强者，面对阴影舰队的底气，瞬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石先生，恭喜您！”陈敬之快步走上前，激动地说道，“您的突破，是人类的福音啊！”
“恭喜石局长！”其他成员也纷纷上前祝贺，语气中充满了敬佩。
石小凡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多谢大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现在，我们进去开会吧，关于阴影舰队的事情，刻不容缓。”
“好！请进！”埃琳娜主席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进联合政府总部大厦，石小凡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敬畏、有崇拜、有安心。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人类的精神支柱，他的突破，不仅提升了人类的战力，更给了所有人对抗阴影舰队的信心。
会议室内，全息投影已经开启，屏幕上显示着阴影舰队的最新轨迹。根据监测数据，阴影舰队目前距离地球还有两千五百光年，前进速度比预期慢了一些，预计还有四年左右的时间才能抵达。
“石先生，您现在的实力，能对抗阴影舰队的主力吗？”一位军事专家问道，语气中带着期待。
石小凡沉吟片刻，说道：“单靠我一个人，肯定无法对抗整个舰队。但如果配合我们的科技装备和全民异能的基础，我有信心牵制住舰队的核心战力，比如对方的S级强者或旗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空间能力，在星际作战中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远距离传送可以快速支援各个战场，空间扭曲陷阱可以干扰对方的舰队阵型，法则屏障可以保护我们的战舰和基地。只要战术得当，我们完全有能力与阴影舰队一战。”
“太好了！”埃琳娜主席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了您的加入，我们的胜算又增加了很多。接下来，我们可以加快新型战舰和武器的研发，同时扩大异能军队的规模，为四年后的战争做好充分准备。”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各方达成了一致意见。石小凡提出了一些基于空间法则的战术建议，比如利用空间传送进行突袭、布置空间陷阱封锁战场、建立空间通道快速支援等，都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会议结束后，石小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单独留下了陈敬之院士。
“陈院士，我有一个想法。”石小凡说道，“我的突破让我对空间法则有了更深的理解，或许可以利用这种理解，改进我们的科技装备。比如，在战舰上加装法则引导装置，提升战舰的速度和防御；在武器上融入空间法则，增强武器的威力。”
“这个想法太好了！”陈敬之眼前一亮，“如果能将法则力量与科技结合，我们的装备性能将再次实现飞跃。我立刻组织科研团队，配合您进行研发！”
“好。”石小凡点了点头，“我会提供必要的法则数据和引导方法，争取在战争爆发前，让我们的装备达到新的高度。”
走出联合政府总部大厦，阳光洒在石小凡的身上，温暖而明亮。苏清瑶陪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凡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苏清瑶问道。
“先回去巩固一下境界，”石小凡说道，“虽然突破了S级，但对法则的运用还不够熟练，需要一段时间打磨。然后，协助陈院士进行装备研发，同时指导异能军队的训练，提升整体战力。”
他的目光望向遥远的天际，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四年时间，足够我们做好准备了。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让悲剧重演，一定会守住地球，守住人类的未来。”
苏清瑶紧紧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石小凡微微一笑，握紧了她的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周围的空间如同最忠诚的伙伴，随时听候他的调遣。生命层次的升华让他拥有了更长的时间去守护自己在乎的一切，而S级的法则力量，则让他有了对抗一切强敌的底气。
真正的S级，不仅是力量的突破，更是责任的升华。
石小凡知道，自己的道路还很长，空间法则的奥秘还有很多等待他去探索，未来的挑战也依然严峻。但他不再迷茫，不再畏惧，因为他已经站在了人类力量的顶峰，成为了守护地球的最强屏障。
四年后的阴影舰队之战，将是他作为S级强者的第一场真正考验，也是人类超凡纪元的一场生死决战。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