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伶看着秦秀芬强装镇定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根本不给她转移话题的机会,继续往她的痛处戳:“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耗在这里?你在陈家有两个孩子,可既不是长子长女,也不是最小的。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陈虎外面的小四小五,早就给他生了更小的孩子。”
她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嘲讽:“那些女人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还比你温柔体贴;她们的孩子也比你的孩子讨喜,又小又好看,还懂得在陈虎面前撒娇讨好。
“你说说,你现在还有什么优势?等陈虎彻底厌烦你了,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让你净身出户?到时候秦家倒了,没人给你撑腰,你又该怎么活?”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砸在秦秀芬的心上。
秦秀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伶的鼻子,双目喷火,连自己来找许伶的目的都忘了,只能嘴硬地否认:“你胡说!什么小四小五?什么长子长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虎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那样的人,你心里最清楚。” 许伶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伪装,“否认有什么用?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早晚都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你也只能忍着 —— 谁让你娘家失势了,现在只能靠陈虎生活呢?”
她上下打量了秦秀芬一眼,语气里满是嫌弃,“说起来,你现在还真是可怜,像个没人要的垃圾,只能赖在这里找我麻烦。”
说完,许伶一把推开秦秀芬,转身就要推开院门进去。
她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 根本不用自己动手,陈虎那个被压制多年的凤凰男,一旦翻身,报复起来比疯狗还疯狂。
秦秀芬当初为了虚荣,选了这样一个男人,现在的苦果,只能她自己咽下去。
秦秀芬被推得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浑身发寒。
秦家出事后,陈虎对她的态度一天比一天差,昨天甚至还对她动了手。
她之前去找秦老爷子哭诉,可秦老爷子如今名声尽毁,手里既没人脉也没财产,根本帮不了她,只能让她来找许伶。
说她和许伶没什么交集,也没得罪过许伶,或许能打动许伶,让许伶念在一丝血缘关系上,帮秦家一把。
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妄想。
她不甘心地喊道:“你也姓秦!秦家要是彻底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许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你刚才不是还叫我许伶吗?我姓许,不姓秦。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来,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
她顿了顿,又提醒道,“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回家看看,说不定你藏起来的那些小钱,都要被陈虎翻走了。”
说完,她推着自行车进了院,“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再也不理会门外秦秀芬的咒骂。
秦秀芬坐在地上,在心里把许伶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到家门口,又开始骂陈虎。
可当她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景象时,瞬间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
陈虎正蹲在客厅里,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她藏在衣柜夹层里的首饰盒,已经被他翻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那些首饰是她出嫁时,秦老夫人偷偷给她的陪嫁,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宝贝,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没想到还是被陈虎发现了。
“陈虎!你这个小偷!你居然敢翻我的东西!” 秦秀芬嗷嗷叫着冲向卧室,很快,卧室里就传来了她的尖叫、怒骂,以及家具被打翻的 “霹雳啪啦” 声。
没过多久,秦秀芬满脸是血地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撕得不成样子。
陈虎跟在后面,脸上也挂了彩,嘴角还流着血,显然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算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陈虎看到秦秀芬没有追出来,只是阴恻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冷笑了两声,转身就冲出了家门。
他心里清楚,秦家已经倒了,秦秀芬没了靠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压制他了。以后的日子,该由他说了算了。
而许伶,根本不关心秦秀芬家的后续。
她回到家后,就开始为收拾井川上夫做准备。
她从空间里拿出之前收集的符咒,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法器,眼神坚定:“那个狗东西既然敢来京都找我的麻烦,就要做好永远留在这里的准备。”
她知道,井川上夫是个棘手的对手,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应对。
与此同时,京都一处不起眼的民房里,井川上夫正脸色阴沉地看着手里的情报,鼻孔几乎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