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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利姆露的皮肤和血肉被眼前的男人深深刻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他仍然不是可以被轻易折断羽翼的脆弱存在。

“如果不是,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青年性格里真正属于统领者和上位者的冷酷无情在这一方面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我要的只是汤姆·里德尔,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名字。”

“岚牙。”

利姆露忍着嗓子里的疼痛喊了一声。

“砰——”

房间门被岚牙顶开。

他摇着尾巴冲进来,坐在床头等待利姆露接下来的指令。

萨拉查却紧紧攥住了青年的手腕不让他离开,“你真的记不得了?我们以前那些……”

“我说了放开吧,别怪我不客气。”

利姆露看着那双一半深绿色一半漆黑的眼睛,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弥漫开来。

就像是吃了好几颗无比酸涩的苦青桔,酸得他仿佛整个口腔里都是那股味道。

“里德尔,我只要汤姆·里德尔。”

眼泪都像是被酸得从眼眶里流下来了,他忍着哽咽的腔调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

一股古怪的荒诞和离奇的荒唐在萨拉查心里扩散开来,他看着青年为那个即将被他亲自埋葬的里德尔在流泪哭泣,在伤心。

萨拉查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竟然有些嫉妒以前那个不成熟的自己。

他轻轻擦拭着青年眼角的泪水,切换回了以往的语气,带着几分调笑的戏谑。

“小娇气包哭了,哭了果然更好看了。”

萨拉查将那些温热的眼泪敛进掌心,轻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啊?”

“我从来没有看见你为了我哭,除了变成蛇的那一次。”

利姆露看着在他眼里就是里德尔那余留了些许微微红肿的脸,眼眶的酸涩和心里的情绪却使得眼泪依旧止不住地往下落。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每次都搞得我很吃亏好不好。”

萨拉查轻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便宜自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婆万一要是跑了那就翻车了。

里德尔幼犊似的轻轻蹭着青年的脸,“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真的好喜欢你。”

他难得说了两句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没有掺合了哪怕是一个字的虚假谎言。

不幸被遗忘了的岚牙歪了歪头,看着面前貌似是修复了关系的青年和男人。

心里觉得他真像个该死的电灯泡,几千瓦、不,上万瓦、特别锃亮的那种,亮得他发慌。

岚牙悄悄挪走,再把房间门装好。

里德尔的外表无疑是成熟稳重的,英俊深邃的长相和利姆露当初的预料没什么区别。

同时他眉眼里那份流露出几分吸引力极为强烈、危险的锋利感觉足以能够完美达到蛊惑人心、收拢忠心的效果。

利姆露盯着里德尔的脸好像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在琢磨什么主意。

“里德尔,明天我们去逛逛翻倒巷吧,我想看看博克店里售卖的黑魔法制品。”

他瞬间就转变了另一个话题,速度快得让里德尔猝不及防。

里德尔知道利姆露是故意回避刚刚的表白,喉咙里着实是没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

在青年因为他的轻笑而有些恼火前他一边说话一边抱起青年,抱着他往浴室走。

“博金博克确实在翻倒巷里很有名,据说无论顾客想要哪种邪恶的黑魔法制品,店里都有的卖。”

里德尔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青年,“你为什么突然想看那种邪恶的物品?”

利姆露听到了他的话眼神有点奇怪,“哪个黑魔王没有属于自己投资的产业,你没钱怎么招揽部下?”

“虽然以我的资产是可以了,只要你不介意…嗯,没什么,没什么,你没听见吧。”

说到后面几句话的时候他忽然降低了声音,表情似乎有一点点心虚地在自言自语。

里德尔调试好水的温度,将利姆露放下,对上他眼巴巴的小眼神,紧接着佯装作势要跨进浴缸里和他一起洗澡。

“诶,不行不行,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澡,等我洗好了你再来!”

利姆露转了转眼睛,像是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似的,“理直气壮”地说:“我好像饿了,你帮我去厨房里弄点吃的吧。”

里德尔却挑了挑眉,没接他饿了的话,“你几秒前是不是想说我准备当一个……”

“哗啦——”

青年急中生智,急急地泼了一些水到里德尔脸上,打断了他,“我没有要说,真的,现在是我肚子饿了这个问题比较重要。”

里德尔哼笑了一声,“好,你饿了比较重要。”

“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他在利姆露不敢置信、慢慢睁圆了的眼睛里抛下这一句话,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浴室。

所以里德尔是把他骂的那句白眼狼原封不动地返回给他了?

还要添油加醋的。

小心眼!

小气鬼!

青年忿忿地想着,两只手泄愤似的把水面上飘浮的玫瑰花瓣搅得乱七八糟的。

……

岚牙坐在门口,稍微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不由得发自内心地长叹了一口气。

主人真的很受欢迎啊。

沉浸在自己忧愁思绪里的岚牙没注意到那个同样觊觎他主人的金色头发的小子趁机进了房间,再用一个咒语焊死了房间的门。

卧室里到处都是暧昧的气息和痕迹,阿布拉克萨斯看了几眼那张床上异常凌乱的被褥,将脚步声压制得几乎到了听不见的程度。

浴室里传出渐渐陷入平稳的呼吸声,细微,弱小,带着声音主人都无法察觉到的些许无力和虚弱的喘息。

阿布拉克萨斯推开了浴室门。

看见青年那件漂亮得难以言喻的哥特风黑色长裙整齐地摆放在陶瓷柜台上,垂下来的裙摆皱巴巴的,隐约可见…事的痕印。

委屈已经先于其他情绪涌上心头。

凭什么?

既然哥哥愿意,那一次为什么要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