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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封印,今日必破!谁也拦不住

第三只邪手抓向灵府的瞬间,林砚只觉心口像是被淬了冰的寒铁狠狠抵住,冰碴子似的寒意顺着心口往四肢窜,连呼吸都凝在喉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冻僵。

他拼尽全力想抽回手腕,可扣在腕间的邪手却像铸了铁的钳锁,指缝里渗着的黑血顺着脉门钻进皮肉,带着蚀骨的灼热 —— 赤金脉力像被戳破的锦袋般汩汩往外涌,连指尖的灵光都跟着黯淡下去,灵海像是被狂风搅乱的湖面,泛起阵阵眩晕的涟漪,神识都跟着模糊了几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衣襟里的补脉钥突然烫得惊人,淡蓝光晕从领口跃出,像尾灵动的银鱼般缠上抓向灵府的邪手。

蓝光触到邪力的刹那,瞬间爆发出 “滋啦” 的消融声,白气顺着邪手往上冒,邪手表面狰狞的黑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大半,连抓向灵府的动作都滞了半息,像是被蓝光烫到一般。

“这玉佩…… 竟有克邪之力?”

气柱中的身影发出一声惊疑,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忌惮,黑红雾气都跟着顿了顿。

林砚趁机咬牙催劲,左手飞快捏诀,引动灵海残存的脉力往青云剑涌去 —— 剑身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赤金焰光,焰舌舔舐着扣在剑刃上的邪手,将其逼得微微后缩,指缝间的黑血被焰光灼得滋滋作响。

可他刚要借势抽剑,灵海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那股蛮横的吸力骤然加强,赤金脉力顺着腕间脉门疯狂往外漏,连鬓角的发丝都因脉力流失而泛出灰败,原本挺拔的脊背也跟着微微佝偻。

另一侧,叶沧澜面对邪力凝成的利爪,仓促间将身前的水龙拆成漫天水刃。水刃带着细碎的蓝光撞向利爪,却被黑红邪力像绞碎纸片般瞬间碾成水雾,利爪余势不减地拍向他心口,带着能洞穿灵甲的威压。

“小心!”

陆沉的吼声刚落,数道冰棱如疾箭般从斜侧射来,精准地撞在利爪侧面。

冰棱碎裂的瞬间,寒气四下蔓延,暂时冻住了利爪的轨迹,冰层上还凝着细密的裂纹,仿佛下一秒就要崩碎。

陆沉扶着苏清漪快步赶来,寒灵斧在身前凝成半面冰盾,冰盾上泛着冷冽的灵光:“叶兄,你去帮林砚,这里我来挡!”

苏清漪靠在冰盾旁,脸色依旧苍白得像张薄纸,唇瓣却抿成了坚毅的弧度。

她将断成两半的净音笛紧紧抵在一起,残存的银线灵气顺着笛身缓缓游走,带着微弱却坚定的震颤。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残存的灵气将断笛凑到唇边,断断续续的笛声从笛孔溢出 —— 细碎的银线灵气随着笛声扩散,缠上扑来的邪傀儡时,傀儡们挥刀的动作骤然迟缓,关节处的黑红邪力像被音波震乱般翻涌,连眼神都变得涣散。

念念立刻抓住机会,将灵镜转向傀儡群,镜光与银线灵气相融,凝成带着细密音波纹路的光刃,“唰” 地斩向最前排的傀儡。

光刃划过之处,玄铁甲片与骨刀瞬间碎成黑灰,连带着傀儡体内的邪力都被音波绞成了齑粉。

阿砚攥着开裂的感脉佩,指腹被佩饰的裂痕硌得生疼,掌心已沁出细汗。

她看着林砚腕间不断流失的脉力,脑海中突然闪过师父临终前的叮嘱:“佩饰裂时,同源现,需以心头血引之,方能暂阻邪噬。”

她咬了咬牙,指腹用力划过掌心,鲜血渗出来的瞬间,她疼得眉头紧蹙,却没半分犹豫,立刻将温热的鲜血抹在感脉佩的裂痕上。

血珠渗入裂痕的刹那,佩饰突然爆发出金绿交加的强光,光芒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之前缠在林砚经脉里的灵丝骤然绷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般裹住那只吸噬脉力的邪手,灵丝上的血光还顺着邪手往气柱中钻去,像是要顺着邪力找到源头。

“你敢坏我好事!”

气柱中的身影彻底被激怒,黑红雾气疯狂翻涌,像沸腾的黑水般咕嘟冒泡,终于露出了更多轮廓 —— 那人穿着件边角磨得发白的玄色古袍,袍角还沾着陈年的黑褐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腰间挂着半块玉牌,玉牌边缘参差不齐,另一半的缺口竟与林砚幼时遗失的家传玉佩严丝合缝,连玉质的纹理都一模一样。

他抬手一挥,数道黑红邪鞭从气柱中甩出,带着呼啸的腥风直抽向阿砚与念念,声音里满是狠戾:“先除了你们这些碍事的小东西!”

林砚瞥见邪鞭袭来,刚要引动仅存的脉力挥剑去挡,扣在腕间的邪手突然发力,像拽着猎物般将他往气柱方向拽去。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半块玉牌,脑海中突然闪过幼时父亲蹲在他身边说的话:“砚儿,咱们林家先祖曾在陨星坑封印过一头邪物,用的就是家传玉佩作阵眼,可千万不能弄丢……”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头升起,让他浑身发冷 —— 难道气柱里的,就是那被先祖封印了数百年的邪物?

邪鞭带着能撕裂皮肉的力道,离阿砚的面门只剩半尺,念念急忙将灵镜横在身前,凝出半透明的光盾。

可邪鞭撞上光盾的瞬间,光盾上瞬间布满蛛网状的裂痕,灵光闪烁不定,像是下一秒就要崩碎。

就在这时,叶沧澜的水龙突然从侧面冲来,水龙张开巨口,将数道邪鞭死死咬住,猛地一甩头,将邪鞭绞成漫天黑灰。他落在阿砚身旁,海灵灵气在身前凝成厚实的水盾,水盾上泛着莹蓝的灵光:“撑住!林砚那边快撑不住了,他的脉力快流失一半了!”

林砚被拽得离气柱越来越近,已经能清晰看到身影左眼的幽绿毒光 —— 那光带着阴冷的邪气,与苏清漪肩头的黑毒、邪傀儡骨刀上的毒光竟是同一种气息,连散发的腥甜味道都分毫不差。

他的脉力已流失近半,青云剑上的焰光越来越暗,像风中摇曳的烛火,补脉钥的蓝光也开始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可就在这时,扣在腕间的邪手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脉息,那脉息温和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像极了父亲临终前渡入他灵海的那缕残息 —— 当年他以为那是父亲最后的牵挂,此刻却惊觉,这脉息竟与邪手上传来的如出一辙。

“你到底是谁?”

林砚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连牙齿都在轻轻打颤。气柱中的身影却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与疯狂,像破碎的铁片在摩擦:“我是谁?等你脉力被吸干,变成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自然会知道……”

他抬手按向封印裂缝,黑红邪力如决堤的潮水般往裂缝里灌,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淡金光纹上的裂痕越来越密,“这封印,今日必破!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