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教授立马拉住王狄流的手,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
王狄流头都大了。
他们意识到王狄流说出的超合金可以远超这个时代的技术,几位很想从王狄流那里得到这门超合金技术。
不管是在军事战备还是航天科技上。
这种技术是缺一不可的。
林教授激动的开口道:“小王同志,请把这种超合金技术告诉我们吧!无论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我们可以向国家申请.....”
一旁的师长陈廷听到航天研究所的几位教授,如此看重这种超合金,也意识到它的厉害之处。
如果防弹衣和头盔都是这种材料制成。
不敢保证以一敌十,以一敌五还是有可能的吧!
“几位教授,不是我不愿意提供技术,我也是偶然间成功制作了这套防弹衣,以现在的条件设备无法炼制出这种超合金属。”
“要量产是不可能,一个手里没有那么多金属资源,一个没有好设备.....”
王狄流不能暴露自己有个系统,只能说点委婉些。
好在他懂的锻造枪械,这些原理他不难。
要知道弄出超合金属,前提需要一个电弧炉或非真空感应炉单炼工艺,如果成本低但杂质残留多。
用真空感应炉技术普及,减少元素烧损。
如果引入电渣重熔与真空自耗重熔二次精炼工艺,显着优化材料组织性能。
而现代工艺涵盖悬浮炉、电子束炉等,适用于高纯度场景,但受制于成本与挥发控制。
最新技术包括真空感应炉多阶段控温熔炼工艺,通过碱性底渣复合脱硫、氮合金化参数控制及防飞溅装置改进,实现杂质深度去除。
真空自耗熔炼热封顶工艺则通过分阶段降熔速与氦气冷却,将铸锭缩孔深度从100mm降至30mm,能提升镍基合金成品率。
以目前的条件很难。
更别提生产超合金纳米了。
纳米及超细结构硬质合金是一种通过细化碳化钨晶粒,来改善传统硬质合金性能的新型材料。
提升高耐磨性跟高韧性。
几位教授听到后,开始相互议论起来。
他们认为王狄流绝对是个天才。
居然国家做不到的事,被他给弄出来了。
这样的人才必须进他们航天研究所。
引领航天走向星辰。
军区几位首长看几位教授神情,明白王狄流所说的超合金属不简单。
王狄流见大家开始互相议论。
雷武把头盔还给王狄流。
王狄流用手推回去,“送你的,它跟你穿的防弹背心是一套里面的。等我把剩下的给你!”
“六哥....这太贵重了!”雷武没想过这一趟还有意外惊喜。
一开始认为防背心够牛逼了。
现在还有个头盔。
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个就一套。
偷了也没用。
现在的技术要防止很困难。
众人的议论,被杨桂花打断了。
因为天色逐渐灰暗,到了晚饭时间。
杨桂花也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临时加餐。
晚饭王狄流跟家人一如既往的热闹。
而郭团长跟林教授他们两批人就显得格外严肃。
尤其是王狄流说出那些先进的材料开始,他们各有所思。
......
晚饭过后!
谁也没有提防弹衣的事情就离开王狄流家。
王家庄谷仓位置。
那里搭建了军帐。
雷武他坐在军帐中,一盏泛黄油灯冷硬地照着,他坐在破旧的长条椅子上,面前的搪瓷缸子腾起袅袅热气,却暖不了紧绷的空气。
面前三位首长分坐对面,鬓角花白的师长陈廷率先开口,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着:“雷武同志,我们相信你的觉悟。这防弹衣要是能够研发出来,能在边境救了多少战士跟公安的性命,你比我们清楚——”
“现在说服小王同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雷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白色的领口被汗水浸出浅痕。
他垂着眼,盯着杯底舒展的茶叶:“首长,我明白这关系到集体利益。”
“明白就好。”
旁边的郭团长往前倾了倾身,语气缓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们知道你重情义,但你要想清楚,这不是个人,是代表国家的安全。曾经有叫‘老枪’的民间匠人,他的技术能让我军装备水平跨一大步。”
“所以,我们想让你说服小王同志,需要你的帮助...”
雷武猛地抬头,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我……”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一个是非常信任自己的朋友。
送他如此贵重的东西。
真的左右为难!
而一直沉默的旅长突然敲了敲桌子:“雷武同志,我知道你这次在县城抓捕间谍任务立下功劳。但现在,你面对的不是敌人,是让更多同胞活下来的机会。想想曾经那些被流弹击中的先辈,还有哪些战士的母亲还在村口盼着儿子回家。”
听到这些话,雷武的肩膀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而师长陈廷最终决定,“雷武同志,我们也没办对小王同志开口,现在只有他掌握这门技术。我们是希望你能说服他,为我们制造出二十套这样的。”
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跟一枚军徽,照片上穿着老式的军装。
他摩挲着照片边缘,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的儿子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他常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等国家进步了。我们也有精良的装备就能让上前线的同胞们的少流血....”
此话一出,帐篷中的气氛变得很沉重,不是陈廷要跟雷武打感情牌!
而是,国家太需要精良的装备。
郭团长跟常旅长一起拍了拍,早已眼框通红的师长陈廷。
他们知道对方的儿子,在三年前一次任务中不幸牺牲了。
如果当时有这样的防弹衣,或许就不会死!
此时帐篷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
似乎是为了安慰这位师长晚年丧子。
此时此刻的陈廷把照片按在胸口,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泪水滴落在脚下,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帐篷内的气氛异常安静,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跟哽咽声。
雷武神情复杂,看到这样一幕,他起身对三位首长说:“三位首长,我不敢保证,我的话有说服力,但我会尽力说服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