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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截胡晓娥我身边全是大小姐 > 第359章 闫富贵上门谈闲话,许大茂告知傻柱处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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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闫富贵上门谈闲话,许大茂告知傻柱处理结果!

前院,林卫东的耳房里。

炉子上的水“咕嘟咕嘟”地响着,白色的水汽氤氲升腾。

林卫东好整以暇地往搪瓷缸子里放了一撮茶叶,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

门是虚掩着的。

“笃笃笃。”

轻微的叩门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探了进来。

是闫富贵。

“卫东啊,醒了?”

闫富贵一溜烟地滑到桌边坐下,声音压得极低,但脸上的神采却怎么也藏不住。

“早醒了。”

林卫东瞥了他一眼,拎起水壶,一股滚烫的热水冲入缸中,茶叶瞬间翻腾。

“什么事啊,闫老师,看您这副火烧眉毛的样子。”

“嗨,还能有什么事!”

闫富贵朝着中院的方向,隐蔽地努了努嘴。

“傻柱那事儿,你听说了吧?”

林卫东撇撇嘴,端起茶杯吹开浮沫。

“昨天许大茂那大嗓门,喊得跟杀猪似的,怕是后院聋老太太都听见了吧。”

“哈哈,那倒是。”

闫富贵笑了起来,推了推眼镜。

“不过,那会儿许大茂也只知道人被抓了。

具体的处理结果,他可还没说呢。”

“哦?

那厂里最后怎么处理的?”

林卫东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这我哪知道。”

闫富贵摇摇头。

“我这不是一下班就赶紧回来了嘛!

路上也没听见谁嚷嚷。

正想找个人打听打听呢。”

他眼珠子一转,凑近了些:

“卫东,你路子广,消息肯定比我们灵通,厂里……最后到底怎么说的?”

林卫东刚想逗逗他,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那铃声按得又急又碎,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癫狂。

紧接着,就是许大茂那标志性的公鸭嗓。

“喜报!

天大的喜报啊!”

人还没进院,声儿先砸了进来。

许大茂推着车子一阵风似的冲进前院,一眼就看见林卫东屋里亮着灯,闫富贵也在。

他把车子往墙上“哐”地一扔,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来。

“卫东!

三大爷!

你们都在呢?

正好正好!”

“我跟你们说,傻柱那孙子,彻底完了!”

许大茂因为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

他扶着门框喘了两口粗气。

“卫东,三大爷,你们是没看见布告栏那场面!”

“那处理决定,写得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闫富贵赶紧把自己的茶杯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许大茂的唾沫星子溅进去。

他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问道:

“大茂啊,别激动,坐下慢慢说。

厂里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坐什么呀坐!”

许大茂哪里坐得住,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罚款三十!

全厂通报批评!

这都不算什么!”

他猛地停住,吊足了胃口。

看着林卫东和闫富贵都望向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公布了最关键的信息。

“最解气的是,把他从食堂给踢出来了!

调到锻工车间,劳动改造三个月!

“去跟刘海中那个老官迷作伴,抡大锤去了!”

“什么?

锻工车间?”

闫富贵“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震惊,难以置信,随即迅速转为一种深思熟虑的精明。

傻柱去锻工车间,那可是刘海中的地盘。

这俩人积怨已久,这下傻柱羊入虎口,还能有好日子过?

“哈哈哈哈!”

许大茂再也憋不住了,仰天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们想想那个画面!

想想!”

“傻柱那孙子,天天在后厨养尊处优,油光满面的。”

现在让他去跟那烧红的铁块打交道,去闻那呛人的煤烟味儿!

我告诉你们,他不出三天,就得脱层皮!”

林卫东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静静地看着许大茂表演。

闫富贵咂了咂嘴,心里盘算着,嘴上却说出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

“这……这处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好歹也是厂里的老员工了,这一下……”

“重?

我看一点都不重!”

许大茂立刻炸了毛。

“挖社会主义墙角,就该这么治!

要我说,直接开除了才好呢!

“省得他那张臭脸还在院里碍眼!”

他说着,又凑到林卫东跟前。

“卫东,这回可真是大快人心!

晚上我那儿有新弄来的花生米,咱哥俩喝一个,好好庆祝庆祝?”

“行了你,瞧你那点出息。”

林卫东给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

“人家倒霉了,你就这么高兴?”

“那当然!”

许大茂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

“他何雨柱倒霉,我比过年还高兴!

卫东,你是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

林卫东懒得再搭理他,对闫富贵说道:

“闫老师,天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闫富贵也觉得跟许大茂这种得意忘形的小人待在一起掉价,连忙点点头:

“哎,好,好。

卫东你也早点休息。”

他起身朝外走,路过许大茂身边时,还特意绕开了一点。

许大茂见林卫东和闫富贵都对他爱答不理,自觉没趣。

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林卫东端着搪瓷缸子,慢悠悠地喝着茶。

热气氤氲,模糊了他嘴角的笑意。

“去锻工车间啊……”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说给这屋里的空气听。

“三个月,希望你那榆木疙瘩脑袋,能被大锤给敲开点窍吧。”

……

第二天,临近中午,轧钢厂门口来了个生面孔。

一个瞧着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穿着一身旧工装,身形清瘦。

但腰杆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抬着,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傲气。

“同志,你找谁?

来厂里干什么的?”

门口的保卫干事见他面生,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那人瞥了保卫干事一眼说道:

“我叫南易,来找张成。”

“张成?”

年轻的保卫干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这号人啊,嘟囔道:

“咱们厂有叫这张成的吗?”

“啪!”

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保卫科王队长,在他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瞎嘟囔什么!

那是李副厂长的秘书,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