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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水浒:爆杀宋江,再造梁山 > 第133章 李逵斗恶霸,凌峰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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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李逵斗恶霸,凌峰善后

李逵怒惩恶霸

这一日,黑旋风李逵因心中烦闷,加之王凌峰所赠“烧春”烈酒的后劲未散,便向宋江告假,提了板斧独自下山,想去山脚下集镇外的野市散心,顺便采买些零碎物事。

他晃晃悠悠行至距梁山泊十余里外的村落附近,时值午后,田间农人稀少,村落寂静。李逵正觉无趣,欲入林打些野味,忽闻前方传来女子惊恐的哭喊声与男子粗野的呵斥狂笑!

“嗯?!”李逵酒意醒了一半,浓眉倒竖。他最恨欺凌弱小,尤其见不得歹人欺辱女子,当下迈开大步循声疾奔。

绕过土坡,只见村头农舍篱笆院外,三名绸缎加身却流里流气的汉子,正围着衣衫朴素的清秀村姑动手动脚,污言秽语不断。村姑吓得面无人色,拼命挣扎却被两人拽住胳膊;旁侧老夫妇似是其父母,跪地磕头求饶,竟被为首恶霸一脚踹翻,骂骂咧咧。

“娘的!给脸不要脸!能被张大爷看上,是你家福气!”一个狗腿子淫笑着想摸村姑脸蛋。

“张五爷说得是!小娘子跟我们回府,吃香喝辣,强过在这破村受苦!”另一喽啰嚣张附和。

那被称“张大爷”的恶霸腆着肚子笑:“小娘子莫怕,跟了爷保你享福!你爹娘欠的二十两印子钱,爷也免了!”

李逵看清,这恶霸竟是附近集镇一霸张魁——仗着姐夫在县衙当差,平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绰号“镇街虎”!

“直娘贼!!!”炸雷般的怒吼骤然响起。

李逵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起,对宋江招安的不满、对世道不公的愤懑,与眼前恶行交织成滔天怒火,烧尽最后一丝理智!他如疯虎般冲上前,忘了抽板斧,抡起醋钵大的拳头,狠狠砸向张魁面门。

“砰!”张魁猝不及防,鼻梁塌陷、鲜血迸流,惨叫着仰面倒地。

另两名恶奴看清是黑旋风李逵,吓得魂飞魄散,松开村姑连连后退:“李……李逵爷爷?您怎么……”

“俺操你们祖宗!”李逵不听解释,一脚将一名恶奴踹飞丈许远,撞塌半边篱笆;反手一记耳光,扇得另一恶奴原地转三圈,满口牙混着血水喷出。

“梁山好汉?!俺呸!”李逵揪起哼哼唧唧的张魁,劈头盖脸打:“你们这群泼才也配叫好汉?丢尽梁山泊的脸!欺压良善、强抢民女,这是哪门子替天行道?哪门子义气?”

他越打越怒,想起宋江纵容心腹克扣口粮、戴宗行贿之事,下手更不留情。张魁还叫骂:“李逵!你敢打我?我姐夫在县衙当差,定要你好看!”

“当差?老子打的就是当差的舅子!”李逵拳头如雨点落下,片刻间张魁便满脸是血、奄奄一息。他杀得性起,一拳正中张魁太阳穴,张魁浑身一颤,当场毙命。

老夫妇与村姑早已吓呆,跪地瑟瑟发抖。李逵喘着粗气停手,走到他们面前,黑脸上挤出丝和缓:“老丈、姑娘莫怕!俺是梁山李逵,这几个败类俺来处置,绝不让他们欺辱百姓!你们回家闭紧门户,此事俺做主!”

一家子千恩万谢躲回屋,李逵拖着张魁尸体与两名重伤恶奴,在村民复杂目光中怒冲冲回山。

消息比他更快传回山寨:“李逵头领打死‘镇街虎’张魁!”“为救民女,杀了县衙差役的小舅子!”“官府要来人了!”流言传开,山寨上下议论纷纷。

李逵刚回山,将尸首扔在刑堂门口,便知那户村民在老村正带领下上山告状,正跪在聚义厅外喊冤!他怒火更盛,押着两名恶奴直奔聚义厅。

厅内宋江正与吴用、戴宗商议招安,闻听此事,脸色阴沉得可怕。宋清哭丧着脸:“哥哥救我!李逵分明借题发挥,张魁不过与村女玩笑,他便下死手,这是给山寨招祸啊!官府追究起来可怎么办?”

宋江又气又恼,既怒李逵闯祸,又愁此事影响招安。正烦躁时,李逵押着人、带哭啼的村民闯了进来。

“公明哥哥!”李逵声若洪钟,指着尸体与恶奴:“你问问!这几个撮鸟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俺撞见了还狡辩!俺失手杀了为首恶霸,他们行径与官府恶徒有何不同?梁山泊‘替天行道’的大旗还要不要?今日不严惩余党,如何服众、如何对百姓交代?”

宋江看着哭求的村民与地上尸首,只觉头大。他先温言安抚村民,承诺严惩并补偿,让戴宗带他们下去,随后脸色骤沉,盯着李逵权衡:严惩李逵会失人心,还可能激化矛盾;轻罚又没法对官府交代,影响招安。

片刻后,宋江倾向招安大局,沉声道:“铁牛兄弟嫉恶如仇,保全梁山声誉的心可嘉。但张魁虽有错,未必罪至死,你下手太重恐惹官非。依我看,让其家属赔些银钱,再将你暂时交给官府处置,平息事端。”

“交出?!”李逵不敢置信,踏前一步怒吼:“哥哥睁眼看看!这厮强抢民女证据确凿,若非俺赶到,姑娘就毁了!这等恶行在你眼里只是‘罪不至死’?还要交俺顶罪?你这是护短、向官府低头,哪有半点替天行道的样子!”

他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公明哥哥!你口口声声替天行道、忠义双全,可你纵容心腹克扣口粮行贿,如今还包庇恶徒、交自家兄弟顶罪!你扪心自问,与欺压百姓的狗官有何不同?你这忠义,是忠赵官家的天,行升官发财的道!”

这番话炸得厅内鸦雀无声,宋江被骂得脸色煞白,手指李逵:“你……你这黑厮!胡说八道!我是为山寨安稳!来人,把这蠢货拖下去!”

戴宗等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动。此时王凌峰闻讯赶到,目光扫过全场,平静却有力地拱手:“哥哥息怒。铁牛兄弟言语冲撞有错,但他惩恶扬善、保全梁山声誉,心可嘉、行可敬!”

他话锋一转,锐利看向宋江:“但此事关键不在铁牛冲动,而在张魁罪行!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是十恶不赦之罪,绝非‘玩笑’可轻描!若梁山对此以‘交兄弟’了结,天下百姓如何看我们?‘替天行道’大旗岂不成笑话?日后还有何颜面称好汉、让百姓信任?”

宋江脸色一变,强辩:“凌峰兄弟言重了!此事关乎官府……”

“哥哥!”林冲踏前一步,声音冰冷:“小弟问过村民与乡邻,众口一词证据确凿!张魁恶行铁证如山,若姑息纵容、交出自家兄弟,林冲第一个不答应!梁山泊‘替天行道’的规矩,岂能坏了?”

武松按戒刀冷哼:“哥哥,俺眼里揉不得沙子!这行径与西门庆、蒋门神何异?轻饶了还交铁牛,俺这拳头不答应!”

鲁智深吼道:“洒家觉得王兄弟、林教头说得对!这撮鸟死有余辜,交铁牛会寒了弟兄们的心!哥哥莫因小失大!”

众多头领纷纷附和,支持严惩恶霸、保李逵。宋江虽不情愿,却知再坚持会失尽人心,只得干笑:“凌峰兄弟深明大义,愚兄惭愧,便依你之言。”

他深吸一口气宣判:“张魁等人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家产抄没赔偿苦主!铁牛兄弟行事虽过激,情有可原,不予追究!”

李逵冷哼一声,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王凌峰又道:“哥哥英明,但官府恐不会善罢甘休。小弟愿从‘南丰行’支银两,派石秀下山打点县衙,定案‘恶霸强抢民女,互殴致死’,再让朱武取村民联名证词,保梁山无事。”

宋江无力摆手:“便劳烦兄弟处置。”

王凌峰当即安排,石秀重金打点县衙,朱武安抚村民取证词。官府收了银子,又见苦主指证确凿,便顺水推舟定案,不了了之。

此事圆满解决,李逵安然无恙,梁山声誉得保,百姓感恩戴德。经此一事,李逵对宋江彻底失望,对王凌峰死心塌地;山寨上下也看清两位头领的云泥之别——一者为私利可牺牲兄弟,一者为保兄弟与声誉不惜重金力争。人心向背,在这场风波中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