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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的时候,樊仁可以下床行走了。

方柔这几天可算是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所以他复原起来也很快。

虽然如此,方柔还是觉得有点快得不可思议了。

这天饭后,方柔来到客厅,朝坐在沙发上的樊仁问道:“你还有没有觉得自己什么地方是不舒服的?”

“当然没有了,你这问题已经问我好多遍了。”

“那人家担心,就不允许我多问几遍吗?”方柔娇嗔一声。

“不是不允许你问,是你问得太频繁了,唔,我是看出来了,你还有一些问题是想问我的,对不对?”

方柔呵呵一笑:“你看出来了?”

“问吧!”

“你可以让我问?”

樊仁看到方柔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心疼起来。

他伸手一把将方柔的手抓过来,握在手里面,温柔地说道:“我们现在的关系,难道我还会隐瞒你什么吗?”

“唔!好,我就是很奇怪,你的伤比起很多受伤的人似乎都要复原得快,这是什么原因?”

说完后,稍微一顿,又继续说道:“我是医生,不允许敷衍我。”

“嗯!来,你坐下,我跟你说一下原因。”

方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他,静待他说出答案。

樊仁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对我的出身来历还有很多的好奇感?”

方柔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你已经见过我两次身受重伤而不敢去医院治疗,也许心里面已经知道,我如果去了医院的话,我可能会出现很多的麻烦。”

“这......这两天网络上到处都是,是你的通缉令,但是我相信你不是个坏人。”方柔连忙解释了一句。

“唔!我也无意间看到这些了,我没有杀害警察,但是我会杀人,我杀的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的,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说,我不是个执法者,没有资格决定谁有罪或没罪,我不能够充当判官的角色。”

方柔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牙齿轻咬嘴唇,深呼吸了一下,说道:“我,我其实心里一直都很害怕。”

说完后,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樊仁迅速拿起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掉泪水,愧疚说道:“让你担惊受怕,还要你承担一些潜在的风险,我,我太不是东西了。”

“不不,我我害怕的是有朝一日,我会失去你。”说完后,身体前倾,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樊仁拥抱在自己的怀里面。

樊仁也张开自己的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松开拥抱的双手。

樊仁将她的眼泪拭去之后,对她说道:“我现在是一个通缉犯,你是不是更加害怕了?”

“我......不否认,我一开始是很害怕的,但是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而且我......我爱你。”

女人对爱情的执着,是淬火后的钢,是燃不尽的烛。

她们的眼底藏着整片星河的重量,当遇见认定的那个人,目光便化作永不偏移的北斗。

即便知道前路是荆棘密布的荒原,也会提着裙摆赤足前行,把每道伤痕都当作玫瑰的刺青。

现在的方柔就是这样子的,也许有人会因此嘲笑她的盲目与奋不顾身,可是她心里却非常明白,当自己彻底爱上一个人之后,那些嘲笑,在她的心里,不过是羡慕和妒忌而已。

樊仁现在是个通缉犯,在法律层面上,她爱上了一个作奸犯科之人。

可是,她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感情从来都是盲目的,是不会因为所爱之人是什么角色而选择爱或不爱的。

感情遵循的是内心真实的感受,现在的方柔就是在遵循自己内心中的所爱去爱这个男人。

樊仁听到她这句话之后,露出一个感动的微笑,伸手在她的左脸颊上轻轻抚摸着:“我不否认我杀了很多人,可是,我所杀的人,全部罪有应得,我并不后悔,我来自某个原始森林深处,那里几乎没有人烟的存在,只有我们。”

“你们?”方柔瞪大双眼。

“嗯!我们,至于是谁,我......”

“不方便说,可以不说的。”

樊仁为方柔的知情达理感到欣慰和开心。

“谢谢,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但是我会说我能够说的事情。”

“嗯!我会认真地去聆听你所有的故事。”方柔露出温柔的一笑。

“从我记事开始,大概四五岁左右,我就已经在那个地方生活了,有人告诉我们,我和我的伙伴们,都是孤儿,我们早就失去自己的父母了,我们是被收养在那个地方的,但是我们的生活能够得到保障,而且那里虽然是原始森林深处,我们的生活却非常富足,除了生活,我们还在那个森林里面接受各种训练。”

“训练?”方柔皱起了眉头。

“对,各种各样的训练,而且非常残酷,非常艰苦,我们有最好的生活保障,也有最强的训练教官,最残酷的训练内容,最艰苦的训练条件等等,反正,我们在那里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将我们训练成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战士。”

“战士?你们是军人?”

樊仁摇头:“不是,但是我们属于什么,我不能够说。你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体为什么恢复得这么快吗?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属于自己的专属医疗队伍,他们都是顶级的医学专家,我们的身体,从小时候开始,就注射了一种干预细胞的药物,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我们在受伤的情况之下,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恢复到最理想的状态。”

“这......是属于基因组织干预吗?”

樊仁摇头:“专业的术语我不懂,但是我们平均一个月的时间,就要注射一种药物,每一种药物,要注射最少两年的时间,最长的达到了四年的时间,我们的体质,还有对创伤的自愈能力,其实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改变和增强。”

方柔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感觉自己好像在看一部夸张的小说一样,所有的情节,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