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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打通关节,官府庇护

第59章:打通关节,官府庇护

酒宴的喧嚣在后半夜渐渐沉寂,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东倒西歪的醉客。曹洪显然是喝得最高兴的那一个,他勾着姜宇的脖子,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来,满嘴的酒气几乎能把人熏倒。

“姜……姜老弟!嗝……”曹洪的大舌头已经捋不直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在这许都城,谁敢……谁敢让你不痛快,你告诉哥哥我,我……我亲自带人,拆了他的骨头!”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拍着姜宇的后背,那力道,让姜宇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

“多谢曹大哥。”姜宇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稳稳地扶着他,没有半分不耐,“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回去歇息。”

“歇什么歇!来,喝!今晚不醉不归!”曹洪嚷嚷着,又要去抓桌上的酒杯。

最终,还是几名亲兵连拖带拽,才将这位已经不成样子的将军弄回了后院。姜宇则在管家王禄近乎谄媚的恭送下,走出了将军府。

夜风清凉,吹散了身上的酒气,也吹散了那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所带来的紧张感。周仓沉默地跟在身后,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但他看得到,自家主公进去时,那些人眼中的轻慢,和出来时,那位管家脸上那副恨不得跪下的恭敬。

“主公,成了?”周仓瓮声问道。

姜宇回头,看着灯火通明的曹府,夜色下的将军府邸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成了第一步。”

回到自己的宅院,郭嘉依旧在书房等他,桌上的茶已经换过一轮,尚有余温。

“如何?”郭嘉见他进来,开口问道。

“如奉孝所料。”姜宇将过程简略说了一遍,尤其是那只被“不小心”打碎的杯子,以及曹洪那痛心疾首的表情。

郭嘉听完,抚掌而笑:“贪财之人,得失之心最重。一对珍宝,他视为囊中之物;碎掉一只,剩下的孤品便成了心头之肉。主公这一摔,比送他十箱黄金,更能让他记在心里。”

姜宇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尽后,才感觉那股逢场作戏的疲惫消散了些。他看着郭嘉,心中安定。有此人在,许多看似无解的难题,都变得有迹可循。

“接下来,就看曹将军的‘诚意’了。”郭嘉的眼神落在窗外的月色上,一切尽在掌握。

曹洪的诚意,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第二天午后,姜宇正在院中与周仓拆解拳路,李三便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主公!主公!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姜宇收了拳势,接过小翠递来的毛巾。

“官府的人!”李三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是司隶校尉府的官差,客气得不得了,说是奉曹子廉将军之命,给您送东西来了!”

片刻之后,姜宇在正厅见到了那位官差。来人一身笔挺的吏服,脸上堆满了和气的笑容,与寻常衙门里那些眼高于顶的胥吏判若两人。

“姜先生,在下奉曹将军之命,特来为您送上醉仙居的经营牌照。”那官差躬着身,双手捧上了一块半尺见方的乌木牌。

木牌质地厚重,上面用隶书阳刻着“醉仙居”三个大字,笔力遒劲。而在牌子的右下角,盖着一个朱红色的方印,印文清晰,正是“曹洪之印”四个篆字。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司隶校尉府特许,免征杂税。

郭嘉不知何时已站到姜宇身侧,他拿起那块牌照,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印记,点了点头。

“主公,这块牌子,在许都城里,比司隶校尉府的官印还好用。”郭嘉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姜宇心中了然。官印代表的是法理,而曹洪的私印,代表的是权势,是在这天子脚下、曹营大本营里,最直接、最粗暴的通行证。

打发走了千恩万谢的官差,姜宇拿着那块沉甸甸的牌照,心中豪气顿生。这不仅仅是一块牌照,这是他在这乱世之中,拿到的第一份来自顶层权力的护身符。

当天下午,这块牌照就被掌柜老钱头用红绸包裹着,郑重其事地挂在了醉仙居柜台后最显眼的位置。

消息不胫而走。

起初还有人不信邪。两个勋贵子弟,仗着家里有些背景,带着几个恶仆气势汹汹地闯进酒馆,叫嚷着要见老板,还想动手砸东西。

老钱头只是颤巍巍地指了指那块牌照。

那两个纨绔子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当他们看清那“曹洪之印”的朱红印记和“免征杂税”的字样时,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凝固。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曹洪是谁?那是曹丞相的亲族,是出了名的护短和不讲理。得罪了他,自家老爹都得脱层皮。

“走……走错门了。”其中一个反应快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拉着同伴,灰溜溜地跑了。那几个恶仆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没了踪影。

满堂酒客看得目瞪口呆,继而爆发出哄堂大笑。从此以后,再也无人敢来醉仙居寻衅滋事,连街面上收保护费的地痞,都绕着醉仙居的门口走。

醉仙居的生意,以前所未有的势头火爆起来。

夜里,书房。

姜宇与郭嘉对坐,桌上铺着一张许都城的舆图,上面用朱笔圈出了一个个府邸的位置。

“曹洪这条线,算是彻底打通了。”姜宇指着地图上那座将军府,“奉孝,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

“一木不成林。”郭嘉的指尖在舆图上缓缓划过,“曹将军勇猛,在军中颇有威望,又是曹氏宗亲,这根大腿,我们抱得很稳。但若想在许都真正立足,织就一张别人撕不破的网,光靠他一人,还不够。”

“奉孝的意思是?”

“送酒。”郭嘉的脸上露出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慧黠的笑容,“醉仙居的酒,如今在许都已是千金难求的珍品。它不再是酒,而是一种颜面,一种身份。我们就要用这份‘颜面’,去敲开更多人的门。”

他拿起笔,在舆图上点了几个位置。

“夏侯惇将军,曹丞相的左膀右臂,性情刚烈,为人清廉,送金银他必然不屑一顾,但此人军旅出身,不好酒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送。”

“曹仁将军,用兵沉稳,深得丞相信任,为人持重,我们也要送。”

“还有荀令君、程仲德、郭奉孝……哦,此郭奉孝非彼郭奉孝。”郭嘉开了个玩笑,指着舆图上的几个文臣府邸,“这些是曹营的肱股之臣,心思深沉,未必会领情,但礼多人不怪,送,还是要送的。送的不是酒,是我们的姿态。”

“这送法,也有讲究。”郭嘉继续道,“我们得把人分个三六九等。”

“曹将军自然是独一份,最好的特供琼浆,配上那琉璃盏的消息,要‘不经意’地从他口中传出去,让他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尊荣。”

“夏侯、曹仁这等宗亲大将,送仅次于曹将军的陈酿,让他们知道,他们是除了曹洪之外,最受我们重视的人。”

“至于其他将领和大臣,则按其地位和与曹营的亲疏远近,分送不同等级的美酒。要让他们明白,能收到我们醉仙居送的酒,本身就是一种认可。收到什么等级的酒,也代表了他在我们心中的分量。”

姜宇听得心驰神往。郭嘉这一手,玩的已经不是商业,而是赤裸裸的人心和权术。他这是在用酒,给许都的权贵圈,划定一个新的、看不见的等级秩序。而这个秩序的制定者,就是他姜宇。

“我明白了。”姜宇郑重点头,“此事,就交给李三和尘风堂去办。”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一辆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姜宇的宅院驶出,悄无声息地融入许都的大街小巷。

李三彻底成了大忙人。他揣着郭嘉亲手拟定的名单和送礼章程,每日奔波于各大府邸之间。他发现,这差事比他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当他战战兢兢地来到以治军严明、脾气火爆着称的夏侯惇将军府前,报上“奉曹洪将军之弟姜宇之命,特来为将军送上薄礼”时,原本冷着脸的门房,态度立刻缓和了许多。

礼物送到管家手中,那管家打开礼盒一角,看到里面精致的酒坛,闻到那股逸出的酒香,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动容。

而当李三去往一些普通大臣府邸时,更是受到了贵宾般的待遇。那些官员在收到酒后,无不喜上眉梢,还反过来拉着李三的手,热情地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封。

半个月下来,许都城里,曹营排得上号的将领,朝堂上有几分脸面的公卿,几乎都收到了来自醉仙居的“薄礼”。

一时间,“醉仙居”和它背后的神秘老板姜宇,成了许都上流圈子里最热门的话题。

人们津津乐道于曹洪将军得到的那只价值连城的“琉璃盏”,羡慕于夏侯惇将军府上飘出的醉人酒香,猜测着这个叫姜宇的商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如此通天的手段和雄厚的财力。

姜宇的名字,不再仅仅是一个酒馆老板,他被贴上了“豪爽”、“神秘”、“背景深厚”的标签,在许都的权贵圈里,悄然流传。

书房内,姜宇和郭嘉正复盘着这半个月的成果,舆图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标记,一张无形的关系网,已然成型。

“主公,如今我们在许都,算是有了根基。”郭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接下来,我们只需静待时机,便可……”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三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哆嗦。

“主公!郭先生!不……不好了!”

姜宇眉头一皱:“慌张什么,慢慢说。”

李三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利索:“刚才……刚才,丞相府来人了!”

“曹丞相?”姜宇的心猛地一跳。

“是……是丞相府的管事,”李三的声音带着颤音,“他说……他说,丞相听闻了醉仙居的美酒,特地派他来,请……请主公您,明日过府一叙!”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曹操!

这个名字,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了姜宇的心头。他知道,自己这番动作,终究还是惊动了这位三国乱世最大的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