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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农业推广,新篇开启

可汗被押至雪地,忽冷笑:“你赢了今日,可汗位……未必是完颜烈。”

陈墨未动,只将那句话在心头默念一遍,随即抬手示意侍卫将其押走。风雪扑在脸上,他忽然转身,对胡万三道:“明日不回庄,先去城郊老田。”

胡万三一怔:“战事刚定,不修整?”

“战事从未真正结束。”陈墨解下腰牌,指尖抚过夹层边缘,“昨夜他笑得蹊跷,我今早翻了三遍账目,火药失窃前,金穗稻种田的巡夜记录被人动过。他们要的不是边关烽火,是断我粮根。”

他将腰牌收回袖中,声音沉下:“从今日起,农政为先。”

庐州城外三里,陈氏旧田。

苏婉娘已候在田埂边,手中算盘未响,却反复拨动最末一串珠子。她见陈墨走近,只问一句:“当真要在此处设站?此地土质虽好,但离官道远,里正素来听命于李氏余党。”

“正因如此。”陈墨蹲下身,抓起一把土,在指间捻开,“土粒松散,含沙适中,昨日测过水位,地下三尺有活泉。此处设站,一可避耳目,二可试民情。若连这百亩田都护不住,何谈十三道推广?”

苏婉娘不再多言,取出一本册子:“我已调出近三月粮价波动,若金穗稻如期播种,七月可收,届时粮价可压三成。但若推广受阻,反被囤积居奇,百姓仍受其害。”

“所以要快。”陈墨起身,望向远处村落,“今日开犁,明日发种。你管账目调配,柳如烟走商道传技,慕容雪抽调三百人编护农队,驻田巡夜。”

苏婉娘点头记下,忽又抬眼:“若地方不放路引?”

“那就夜里送。”陈墨道。

胡万三咧嘴一笑:“我船队旧部还在,盐车底盘加厚,藏个百石种子不在话下。”

正说话间,柳如烟从村口折返,斗篷微湿,发间金步摇在风中轻晃。“里正收了王家的钱,昨夜召集村民,说改田法会触怒龙王,引洪水淹村。”

“龙王?”陈墨冷笑,“那就让他亲眼看看,谁管着水。”

当日下午,开犁礼在田头举行。

百余名农户围在田边,多是老农,拄着锄头观望。里正站在高处,袖手不语。陈墨立于田中,手中握一截竹管,下端削尖,上端刻有细线。

“此为水位计。”他将竹管插入土中,片刻后拔出,指节抹去泥屑,露出刻度,“昨夜降雨,土中含水至此线。今晨日出两刻,水分下渗,现降至此。今日播种,正合墒情。”

老农中走出一人,须发皆白,蹲下细看竹管刻痕,又抓土搓揉,点头道:“不假。这土,确宜下种。”

里正冷哼:“巧言令色!祖宗种田靠天靠雨,何时靠过竹管?”

陈墨不答,只命人抬来三筐稻种,金穗饱满,粒粒泛光。“此为金穗稻,抗倒伏,耐涝旱,亩产可翻倍。今日试种百亩,自愿入股者,签《合作约书》,收成按股分红。”

农户面面相觑。良久,白须老农上前,按手印入册。

一人带头,陆续有人上前。至日暮,百人签约,田中犁沟已开。

入夜,田间燃起火堆,护农队轮值巡守。楚红袖立于高坡,机关臂微震,指节轻扣地面。她闭目片刻,忽睁眼,低声道:“东侧田埂,地下有异动。”

陈墨赶来时,她已伏地听声。“三处,间隔十步,动作轻缓,似在埋设竹管。”

“引火用的?”陈墨问。

“管中空,内壁有油渍。”楚红袖起身,“他们想烧田。”

“不惊动。”陈墨沉声,“减两班守夜,留暗哨。待其动手,一网成擒。”

次日,守夜人数骤减。护农队仅留十余人,沿主道巡行,田埂无人。

入夜,三道黑影自村外潜入,衣着农工,腰间挎竹篓。一人蹲下,从篓中取出细竹管,插入田埂,另一人以油壶灌注,动作熟练。

火折子刚亮,空中忽有机关鸟掠过,翅尖喷洒白粉。三人身形顿显,石灰染衣,在月光下如鬼影。

护农队从四面包抄,铁索扣腕,人赃并获。

审讯就地进行。三人跪地,头低不语。楚红袖搜身,从一人腰间摸出半块铜牌,上刻“王”字。

“不是李氏。”苏婉娘接过铜牌细看,“王家在府城经营粮行,去年因陈氏压价,亏损三万两。此番出手,意在毁种乱市。”

陈墨盯着铜牌,沉默片刻,取出《农政札记》,翻开首页,提笔写下:“粮根之战,不在阴山,而在田亩。”

继而翻至末页,铺开十三道农改图,江南三道以红笔圈出。

“他们想烧田,说明怕了。”他合上札记,“越怕,越要推。”

三日后,首批改良筒车运抵。胡万三亲自带队,盐车卸货,竹制水车显露。农户围观,见其以溪流为力,自动提水入田,无不惊叹。

陈墨立于田头,命人将十辆筒车分置十处,当场试用。水轮转动,清流入沟,田中泥土渐润。

忽有农夫从人群中挤出,戴斗笠,袖口沾墨,蹲在车旁,以炭条速记结构。陈墨瞥见,未加阻拦。

“让他记。”他对柳如烟低语,“记得越全,破得越快。”

柳如烟皱眉:“不怕仿制?”

“怕什么?”陈墨冷笑,“他们能抄走竹管,抄不走地下活泉的流向,更抄不走每日三遍的账目核对。技术可传,体系难破。”

当夜,楚红袖再巡田间,机关臂突震。她伏地,听出西侧土层松动,似有新埋之物。

“不是火管。”她起身,对陈墨道,“这次是桩,深埋两尺,排列成线。”

“测地形。”陈墨目光一冷,“有人在画田图,准备建渠夺水。”

他转身唤人:“取石灰来。”

石灰倾倒,沿桩位画出轮廓。月光下,一条横贯田区的沟渠轮廓显现,直通王家私渠。

“好快的手笔。”苏婉娘赶到,看着石灰线,“今日筒车刚用,明日渠图已定。他们不只想毁种,还想夺田。”

陈墨立于石灰线旁,伸手入袖,摸到腰牌中的硝酸甘油小瓶。他未取,只将瓶身在掌心压出一道印痕。

“护农队扩至五百,每夜轮巡。田间设暗哨,竹哨绳连机关鸟。凡测地形、埋管、动土者,当场擒拿。”

他顿了顿,又道:“明日发第二批复种令,扩至三百亩。凡签《合作约书》者,子女可入农技学堂,学算筹、识水文、懂机括。”

苏婉娘记下,忽问:“若王家勾结府衙,强发禁令?”

“那就让百姓自己说话。”陈墨望向远处村落,“明日召集农户,开田头会。谁想种,谁不想种,当面议。”

次日清晨,农户陆续到来。田头搭起草棚,陈墨立于中央,身后摆着金穗稻种、水位计、筒车模型。

白须老农率先开口:“我种了一辈子田,从未见过七月就能收的稻。若真如你说,亩产翻倍,我愿再试。”

“我儿前年饿死,若早有此稻,何至于此?”另一农妇抹泪,“我签。”

陆续有人上前按印。至午时,三百亩田约书签毕。

陈墨正欲宣布散会,忽见那戴斗笠的“农夫”挤入人群,手中炭条疾书,记录农户名单。

他未动声色,只对柳如烟使个眼色。

柳如烟悄然退后,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弹入土中,针尾微颤,指向斗笠人足下。

楚红袖感知震动,机关臂轻转,十二枚透骨钉已入待发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