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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突厥细作,边境危机

月光映在陶盖边缘的湿痕上,陈墨蹲下身,指尖抹过新翻的泥土。竹管监听处的刮擦声已停,但楚红袖的机关哨塔仍在震动,三十六根竹丝中,有七根持续微颤。他起身,未拍去衣摆尘土,径直走向密档室。

苏婉娘的算盘静置案头,第三颗珠仍悬在半空。她抬眼时,陈墨已将一枚烧焦布条递来。布纹粗韧,边缘碳化,内侧残留半道暗红印迹。她未伸手,只道:“与急救包外衬同源,但经纬密度多出两梭。”

柳如烟从暗格取出《风月录》残页,与布条并列。火光掠过,残页边角浮现出隐色墨迹,勾连成一条水路图,终点正是巢湖东岸的废弃烽燧。

“昨夜出逃的戴斗笠男子,渡口登记用的是‘周记货栈’旧印。”胡万三推门而入,扳指停转,“船工说他带了三只密封陶罐,未称重,直接入舱。”

陈墨转身:“追风隼还能飞?”

耶律楚楚在门外候立,金翅雕立于肩头,右爪缠着布条残片。她点头:“黎明前可抵边境。”

“放。”

三只鹰影掠过庄园上空时,天边刚泛青白。陈墨召集慕容雪、胡万三、楚红袖入密室。墙上《坤舆万国全图》已被取下,换作千机阁绘制的淮南—突厥边境详图,巢湖、阴山、烽燧、栈道皆以红墨标注。

“地下竹管录到断续敲击,间隔三、五、七息,共十二组。”耶律楚楚摊开纸卷,“按鹰笛密谱,是突厥狼旗部族的‘月圆前,火起东南’。”

胡万三将商船密报推至中央:“三笔散户汇款,经波斯商路转出,最终流入突厥边军账册。收款方为‘赤狼营’,主将完颜烈的副官。”

苏婉娘翻开《交易七律》草案,指尖停在“实名溯源”条:“我查了李氏旧部名册,其中‘李承远’账户三日前向‘赤狼营’汇银五百两,用途标注为‘药材采购’。”

“药材?”楚红袖冷笑,“我刚拆了缴获的波浪纹笔,中空处藏的是硝石粉末。”

陈墨盯着地图上烽燧的位置。那处悬崖背靠山涧,前临栈道,仅容单人通行。若敌已设狼头弩,强攻必损兵折将。

“慕容雪。”

“在。”

“你带人去。”

“带多少?”

“足够。”

她转身离去,腰间连弩机括轻响。半个时辰后,追风隼传回第一道讯号:烽燧顶有炊烟,崖下马蹄印密集,至少二十匹。

傍晚,第二道讯号抵达:洞口堆有木箱,箱面烙印“赤穗”二字。

苏婉娘听到回报时,正将《交易七律》第七条刻入竹符。她停刀,抬头:“‘赤穗’是金穗稻的别称。”

“不是巧合。”陈墨道,“他们要稻种。”

胡万三沉声:“商船密报里,‘药材’ shipments 含火油与硝石。突厥在囤积火药。”

“所以烽燧不是据点。”楚红袖指向地图,“是中转站。稻种从这里运往草原,火药从这里运入内地。”

陈墨下令:“传令慕容雪,明日寅时动手。目标:摧毁火药储备,截获‘赤穗’货品,活捉主事者。”

夜半,楚红袖率机关营抵达巢湖西岸。她取出竹制齿轮水车,嵌入湖堤暗槽。齿轮咬合,水闸缓缓开启,湖水顺着预埋的陶管倒灌入山涧。

寅时初刻,山体松动,泥石流自上而下,冲毁栈道三分之二。守卫慌乱出洞查看,柳如烟在百步外拨动琵琶弦,弦线连着三枚空心陶哨,吹出幼鹿哀鸣。守卫分兵两组搜寻,洞口仅余四人。

慕容雪率突击队攀岩而上,借着泥流掩护,从悬崖侧壁潜入洞后。洞内堆满木箱,箱中皆是火药桶,桶身涂蜡防潮。她挥手,两名士兵取出火折,准备点燃。

她摇头,指了指头顶岩层。

一名士兵会意,改用铁锥凿穿桶底,火药倾泻而出,顺着泥流冲下山涧。

另一组士兵搜查角落木柜,发现三只密封陶罐,罐口封蜡,标签“赤穗一号”。正欲开罐,慕容雪制止,命人原样封存。

突厥细作首领藏身内洞,察觉异动,欲点燃火把示警。尚未划火,一支银针穿喉而过。柳如烟从洞顶垂落,手中琵琶弦连着第二枚银针,直取第二人咽喉。

最后一名细作扑向狼头权杖,欲按下杖首机关。慕容雪抬手,梅花形连弩连发三矢,皆中其膝。权杖落地,她上前拾起,发现杖身有暗格。撬开,内藏微型陶管,管口封蜡。

“带回去。”

天光大亮时,突击队撤离。楚红袖引水冲毁剩余火药,柳如烟布下机关,一旦有人靠近陶罐即触发毒烟。

回程途中,耶律楚楚检查追风隼爪部,发现布条残片内层有极细刻痕。她取下鹰笛,对照密谱破译:

“稻种已得,火药毁,守夜者死。月圆前,改道南线。”

陈墨在密档室听完汇报,接过陶管。撬开封蜡,倒出一粒稻种。金黄饱满,与金穗稻无异,但穗尖微红。

“这不是我们种的。”苏婉娘接过细看,“穗色偏赤,茎秆更粗,抗寒性应更强。”

胡万三皱眉:“他们拿我们的稻种做母本,改良抗寒品种?”

“不止。”陈墨将稻种放回陶管,“‘赤穗’是他们给新种的代号。”

楚红袖调出阴山战役羊皮卷,摊开战术图:“完颜烈惯用‘狼群陷阱’,喜欢分兵包抄。这次烽燧被毁,他必改道南线,绕过阴山,直扑淮南粮仓。”

“那就等他。”

“不。”慕容雪站在门口,连弩已重新上弦,“他不知道我们知道他改道。我们可以先动手。”

“怎么动?”

“我带人埋伏南线必经的鹰嘴峡。那里只容两马并行,两侧悬崖,适合伏击。”

“你有多少人?”

“三百。”

“够了。”

“火药呢?若他们带火器?”

楚红袖道:“我带了十架改良霹雳车,发射燃烧弹。陶管内填磷粉,落地即燃。”

“弓箭手配足。”陈墨道,“火器只作奇袭。”

苏婉娘忽然道:“南线沿途有三座驿站,皆由‘周记货栈’承包运务。”

“查。”

“已查。”她递上账册,“昨夜有两辆运货马车从周记出发,目的地标注‘盐窑’,但载重记录为空。”

“运人。”

“或运种。”

陈墨将陶管放入青铜腰牌夹层,扣紧。

“慕容雪,你带三百人,今夜出发。楚红袖随行,霹雳车藏于马车底部。柳如烟,你留庄内,加固千机阁防御。苏婉娘,监控所有‘周记’账户流水,异常即报。胡万三,调三艘蒸汽船至巢湖东岸,随时接应。”

众人领命退下。

密档室只剩陈墨一人。他取出金穗稻种子,与陶管中的赤穗种并列。一金一赤,形似神异。

他合上腰牌,金属扣发出清脆一响。

慕容雪在庄外点齐人马,三百骑兵皆着黑甲,马蹄裹布。楚红袖指挥士兵将霹雳车拆解,装入运货马车。柳如烟在城墙上布设琵琶弦陷阱,连通三十六处哨塔。

苏婉娘坐在算盘前,翡翠算珠静止。她盯着“周记货栈”账户,手指悬在第三颗珠上方。

胡万三站在湖边,蒸汽船已升火。他咬破舌尖,确认神志清醒,然后转动扳指,下令启航。

夜色降临,鹰嘴峡两侧悬崖上,黑影悄然攀上岩壁。慕容雪伏在石后,连弩机括已打开。楚红袖调试最后一架霹雳车,齿轮咬合声极轻。

远处,蹄声渐近。

一辆马车驶入峡谷,车帘紧闭。第二辆紧随其后。

慕容雪抬手,三枚弩矢悬于机括。

马车行至峡谷中央。

她手指微动。

第一矢射穿车夫咽喉。

第二矢钉入马眼。

第三矢直取第二辆马车的车轴。

马车倾覆,车帘掀开,数名突厥武士滚出,手中皆握弯刀。

楚红袖拉动机关,霹雳车从马车底部弹出,十架齐发,燃烧弹划出弧线,砸向敌群。

火光冲天。

一名突厥将领模样的人从第三辆马车跃出,手持狼头权杖,欲吹哨集结。

慕容雪抬手,第四矢破空而至。

权杖落地,杖首裂开,微型陶管滚出,沾满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