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赵家少爷的“邀请”
第二天，沈薇收到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直接送到了她的总裁办公室。没有署名。
她皱着眉打开，里面不是炸弹或者恐吓信，而是一张古典音乐会的VIp门票，以及一张手写的卡片。卡片上的字迹优雅却透着一股阴柔的力道：
“沈薇小姐，仰慕已久。冒昧邀请，共赏雅乐。想必您对‘弥涅尔瓦’的往事，也会感兴趣。—— 赵文轩”
赵文轩！赵家那个据说常年待在国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爷！他竟然如此直接地找上门来，并且毫不掩饰地提到了“弥涅尔瓦”！
这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一封战书，一次明目张胆的试探。
沈薇拿着那张卡片，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她立刻将这件事告诉了陆泽。
陆泽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果断地说：“不要去。这是个陷阱。”
“我知道是陷阱。”沈薇看着那张门票，眼神冰冷，“但他提到了‘弥涅尔瓦’，提到了我妈妈！我必须去！我要亲自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太危险了！”陆泽语气严肃，“赵文轩这个人，我查过，心思深沉，行事诡谲，在国外的一些行为就游走在灰色地带。他敢这么直接找上你，必然有所依仗。你不能单独去见他。”
“那你陪我一起去？”沈薇下意识地问。
“不行。”陆泽立刻否定，“他邀请的是你，如果我出现，他很可能什么都不会说。而且，我需要在暗处，确保你的安全，同时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迅速制定了一个计划：“音乐会你去，我会安排最可靠的人混入现场保护你。你身上会带上最隐蔽的通讯和定位装置。记住，无论他说什么，保持冷静，不要激怒他，以获取信息为首要目的。一旦感觉不对，立刻按求救信号。”
他的安排周密而冷静，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陆总。沈薇心中稍安。
“好。”她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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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音乐会上的暗流
音乐会当晚，国家大剧院。沈薇穿着一身得体的晚礼服，独自一人坐在赵文轩指定的VIp包厢里。包厢的位置极好，视野开阔，却也相对独立隔音。
她表面上平静地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奏，内心却高度警惕，手心里微微冒汗。她能感觉到耳垂上那颗微型耳塞里传来的、陆泽安排的安保人员低沉的确认安全的声音，也能感觉到隐藏在观众席各处的保护者的存在。
演出进行到中场休息时，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定制西装，身形高挑，面容俊美却带着一丝阴柔邪气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如同毒蛇般冰冷而探究的光芒。
正是赵文轩。
“沈小姐，久仰了。”赵文轩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姿态优雅，仿佛真是来欣赏音乐的，“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沈小姐比我想象中，更有魅力。”
他的恭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种被当成猎物审视的不适感。
沈薇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疏离而礼貌地点点头：“赵先生，客套话就不必了。你卡片上写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文轩轻笑一声，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红酒，轻轻晃了晃：“沈小姐真是快人快语。看来，你对令堂的过去，确实知之甚少。”
他抿了一口酒，目光投向舞台方向，仿佛在回忆什么：“‘弥涅尔瓦’……一个多么富有想象力的项目。它本可以开启人类进化的新篇章，可惜，当年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副作用和伦理争议，被迫中止了。”
他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沈薇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趣：“而令堂沈清音女士，就是早期最成功的几位‘适配者’之一。她拥有非常独特的遗传标记，对‘弥涅尔瓦’的引导信号展现出极高的敏感性和……创造力。项目记录显示，她甚至在受试期间，独立构思出了好几个后来为沈氏集团奠定基础的商业创意雏形。”
沈薇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母亲那些天才的商业头脑……难道不是天生的？而是……实验的结果？！
“你胡说！”沈薇强压着翻涌的情绪，厉声道。
“是不是胡说，沈小姐心里应该有所判断。”赵文轩不疾不徐地说，“令堂后期身体急剧恶化，精神也出现恍惚，难道你从未怀疑过？那不过是‘弥涅尔瓦’早期技术不成熟，带来的……一点点后遗症罢了。”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却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沈薇心上！母亲缠绵病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样子，再次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难道……难道那场夺走母亲生命的重病，根本就不是意外？！
愤怒和巨大的悲伤瞬间淹没了沈薇，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耳塞里传来陆泽低沉而急切的声音：“薇薇，冷静！他在故意激怒你！获取更多信息！”
沈薇猛地吸了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她盯着赵文轩，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颤：“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
赵文轩欣赏着她痛苦又强自镇定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他倾身向前，压低了声音，语气充满了诱惑和威胁：
“目的？很简单。‘弥涅尔瓦’的项目数据，大部分都被封存或销毁了。但是，作为最成功‘适配者’的直系后代，沈小姐你，完美地继承了那种独特的遗传标记。你的大脑，就是一座尚未开发的、蕴藏着无限可能的宝藏。”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我们赵家，得到了部分残存的研究资料。我们需要你的……配合，来重启并完善‘弥涅尔瓦’。这不仅能让你获得超越你母亲当年的商业天赋，甚至能让你窥见思维和意识的终极奥秘！这将是一场伟大的进化！”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沈薇的脸颊，被沈薇嫌恶地躲开。
赵文轩也不在意，收回手，笑容变得阴冷：“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但是，想想你母亲的下场。早期的技术不成熟，都有那样的‘后遗症’。如果我们不得不用一些……更强制性的手段来获取我们想要的数据，那后果，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你身边的那个陆泽，看起来也并不能时时刻刻护你周全，不是吗？”
他提到了陆泽！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沈薇浑身冰冷，她明白了。赵家的目标，从头到尾都是她！他们想把她当成新的实验品！
“你休想！”沈薇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别急着做决定，沈小姐。”赵文轩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又恢复了那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音乐会快结束了。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希望听到令人满意的答复。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未尽之语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他站起身，优雅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包厢。
沈薇独自坐在那里，感觉周身如同冰窖。舞台上恢宏的交响乐，此刻听来如同送葬的挽歌。
母亲死亡的真相可能涉及残忍的人体实验，而她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眼中觊觎的“实验素材”。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愤怒。
耳塞里，陆泽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深深的担忧：“薇薇，我都听到了。我们回家。别怕，有我在。”
沈薇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感觉到一阵虚脱。
回家。对，回家。回到有陆泽在的地方。
可是，面对赵家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手段莫测的敌人，面对那个隐藏在历史阴影中的恐怖实验项目，他们真的能安然度过吗？陆泽那隐藏在烟火气下的力量和决心，能否抵挡住这来自黑暗深处的疯狂？
第十六章：风暴中心的庇护所
陆泽亲自开车来接沈薇。看到她从剧院走出来时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摇晃的身体，他心头一紧，立刻下车，大步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没事了，我在这里。”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抚慰。
沈薇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但赵文轩那些如同毒蛇般阴冷的话语，依旧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母亲……实验……遗传标记……后遗症……一个个词语像冰锥一样刺穿她的认知。
回家的路上，沈薇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将音乐会上赵文轩所说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陆泽，包括他对母亲可能死于实验后遗症的暗示，以及对她自身“遗传宝藏”的觊觎和威胁。
陆泽安静地听着，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微微凸起，眼神在夜色中变得异常锐利和冰冷。但他开车的动作依旧平稳，没有流露出丝毫慌乱，只是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他敢动你一根头发，我会让整个赵家陪葬。”回到家中，关上门，陆泽将沈薇安置在沙发上，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的杀意毫不掩饰。这不是气话，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系着围裙、眉眼温和的“家庭煮夫”，而是露出了隐藏许久的、属于黑暗世界的獠牙。
沈薇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戾气和保护欲，心中酸涩又温暖。她反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后怕：“我相信你。但是陆泽，赵文轩他……他不是普通的商人。他说的那些，‘弥涅尔瓦’……太可怕了。如果他们真的有能力进行那种意识干预……”
“再可怕，也有对付的方法。”陆泽打断她，眼神坚定，“只要是人为的技术，就有漏洞，就能被干扰，被反制。薇薇，你忘了我是做什么起家的了吗？”
沈薇一怔。陆泽的科技公司，核心领域之一就是深度神经网络算法和高级网络安全。他曾开玩笑说，他们的某些防护技术，甚至可以尝试抵御理论上存在的“意识入侵”。
“你……你有办法？”沈薇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我不敢说百分百，但至少，我们可以搭建起一道防线。”陆泽站起身，走到他的“小工作室”，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普通智能手环，但设计更精密的设备，递给沈薇，“戴上它，任何时候都不要摘下来。这是我实验室的最新成果，除了常规的定位和紧急求救功能，它能持续监测并释放一种特殊的、对人体无害的低频生物电信号，理论上可以干扰和抵消大部分已知的非物理性神经干扰技术。”
他又拿出几个小巧的、像装饰贴片一样的东西：“这几个，贴在卧室、书房和你办公室的关键位置。它们会形成一个局部信号屏蔽和监测网络，任何异常的生物电或电磁波动都会被记录并报警。”
沈薇看着这些装备，心情复杂。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需要用到这种近乎于科幻的防御手段。
“赵文轩给了三天时间。”沈薇戴上手环，感觉冰凉的触感贴在皮肤上，“他不会只是干等。”
“当然不会。”陆泽眼神冰冷，“这三天，是他施加心理压力，观察我们反应，并可能进行试探性攻击的时间。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三天，做好准备，并且……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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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主动出击与意外援手
陆泽的行动力惊人。他并没有被动防守，而是通过自己的渠道，开始反向调查赵文轩以及那家境外机构的更多黑料。他要知道对方除了“弥涅尔瓦”这张牌，还有什么底牌，以及他们的弱点在哪里。
同时，他也加强了对沈薇和她身边核心人员的保护，几乎是打造了一个无形的安全堡垒。
第二天下午，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出现在了沈薇的办公室——是她的父亲，沈宏远。
沈宏远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穿着囚服（在监管下暂时外出），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气势已然远超自己的女儿。
“薇薇……”他开口，声音带着沙哑。
沈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事？如果是求情或者想谈条件，免开尊口。”
沈宏远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不是来求情的。我罪有应得。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沈薇的心猛地一跳，握紧了拳头：“你想说什么？”
沈宏远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你母亲……清音，她当年的病，确实不寻常。她曾经跟我提起过，在她年轻的时候，参与过一个国外的‘潜能开发’项目，当时以为是普通的学术研究，后来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后期精神恍惚时，偶尔会念叨一些奇怪的词……‘信号’、‘频率’、‘控制’……我当时只以为她是病糊涂了。”
他抬起头，看着沈薇，眼中带着一丝悔恨和恐惧：“直到最近，我在里面（指监狱），听到一些风声，关于赵家和一个什么……国外的研究机构有勾结，手段很不干净。我联想到你母亲当年的事，又听说赵家现在在针对你……我怕……我怕他们对你妈做过的事，会报应在你身上！”
沈薇浑身冰冷。父亲的话，侧面印证了赵文轩所说的真实性！母亲果然和那个“弥涅尔瓦”项目有关！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沈薇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
“我……我以前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觉得那些都是无稽之谈……而且，我也害怕牵扯进去……”沈宏远低下头，不敢看女儿的眼睛，“薇薇，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原谅。但赵家……他们是一群疯子！你一定要小心！那个赵文轩，比他父亲更可怕！”
沈宏远的警告，虽然迟来了太久，但无疑加重了沈薇心头的阴霾。连她这个唯利是图的父亲都感到恐惧，可见赵家的手段。
送走沈宏远后，沈薇立刻将这段对话告诉了陆泽。
陆泽沉吟片刻：“你父亲的话，提供了佐证，也说明了赵家的肆无忌惮。这更坚定了我们必须先发制人的决心。”
他看向沈薇，眼神深邃：“薇薇，我想动用一些……非常规的关系。可能会触及一些灰色地带，甚至有一定风险。你愿意相信我吗？”
沈薇几乎没有犹豫，她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过，我的后背交给你。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相信你都是为了保护我。去做吧。”
她的无条件信任，像一股暖流，注入陆泽的心田。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他的工作室，关上了门。这一次，他联系的人，可能远不止商业层面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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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三日的“礼物”
第三天，赵文轩约定的最后期限，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大半。没有电话，没有邮件，没有任何直接的接触。
但这种平静，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压抑。
傍晚，沈薇和陆泽正在家中吃饭，气氛有些凝重。突然，陆泽的手机发出了急促的、不同于寻常提示音的警报声。
他立刻放下筷子，点开一个加密的应用程序。屏幕上显示出一幅复杂的信号频谱图，其中一个波段正在剧烈地、异常地波动。
“来了！”陆泽眼神一凛，“他们在尝试进行远程神经信号扫描！位置……指向你的办公室！”
几乎同时，沈薇戴着的那个特殊手环，也发出了轻微的震动提示，屏幕亮起，显示“检测到异常生物电探测信号，已启动主动干扰”。
沈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早有准备，但当攻击真的以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方式降临时，她还是感到了本能的恐惧。
陆泽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快地操作着，脸色冷峻：“信号源很强，但不够集中，像是在进行大范围的粗略扫描，试图定位你的‘特征频率’……哼，想得美！”
他启动了更强的反制程序。屏幕上，代表干扰信号的绿色波段猛地增强，将那个异常的红色波段死死压制住。
几分钟后，红色波段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了。
“结束了？”沈薇松了口气，感觉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第一次试探结束了。”陆泽放下平板，眼神却没有放松，“他们失败了，但也获取了一些基础数据。接下来，可能会有更针对性的手段。”
他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陆泽示意沈薇留在餐厅，自己走到玄关，通过可视门禁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人，手里捧着一个不大的纸盒。
“沈薇女士的快递。”门外的人说道。
陆泽没有开门，沉声问：“哪里寄来的？我没有预约快递。”
“寄件人信息是空白的，只指定了这个地址和收件人。”快递员回答。
陆泽眼神一冷。他通过内部通讯，让隐藏在附近的安保人员先确认了快递员身份无误且周围没有异常后，才谨慎地打开了门。
快递员放下盒子就离开了。
陆泽没有立刻去碰那个盒子，而是拿出一个手持扫描仪，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爆炸物、化学危险品或电子追踪装置后，才将它拿了进来。
盒子很轻。陆泽戴上手套，在沈薇紧张的注视下，小心地打开了它。
里面没有恐吓信，没有血腥的物件，只有一叠厚厚的、泛黄的纸质文件，和最上面一张打印的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看来沈小姐需要更多‘帮助’才能做出决定。这些是‘弥涅尔瓦’项目关于S-01号适配体（沈清音） 的完整实验记录和副作用报告。希望你看完后，能明白合作的必要性。最后期限，延长24小时。——赵文轩”
S-01号适配体！母亲！
沈薇的呼吸骤然停止，她猛地冲过来，颤抖着手拿起那叠文件。最上面一页，赫然是她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下面标注着代号“S-01”，以及一系列她看不太懂的身体指标和脑波数据。
翻到后面，则是详细记录了每次“信号引导”实验后，沈清音的精神状态、思维活跃度变化，以及……越来越频繁出现的“剧烈头痛”、“短暂性记忆缺失”、“情绪失控”和“幻觉”等副作用记录！文件的最后几页，更是直指后期出现的“不可逆神经损伤”和“器官衰竭趋势”！
白纸黑字，冰冷而残酷地揭示了母亲当年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和最终走向死亡的真相！
“啊——！”沈薇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
“薇薇！”陆泽眼疾手快地抱住她，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心如刀绞。他迅速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掐她的人中，喂她喝了一点温水。
沈薇缓缓醒来，泪水瞬间决堤，她抓住陆泽的衣袖，声音破碎不堪：“是他……是他们害死了我妈妈！是他们！我要杀了他们！陆泽！我要杀了赵文轩！”
巨大的悲痛和仇恨，几乎将她吞噬。
陆泽紧紧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衣襟，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如同万年寒冰。
赵文轩，成功地触犯了他的终极逆鳞。
他轻轻拍着沈薇的背，声音低沉而恐怖，带着一种仿佛来自地狱的平静：
“好。我们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