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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孙权疑刘按兵动,墨涵稳坐钓鱼台

汉中的烽火还在关墙下燃烧,夏侯渊的长枪仍戳在退军的尘土里,而长江两岸、巴蜀腹地的密室内,各方势力的棋子已在悄然落子。

柴桑吴侯府的夜,烛火燃得格外旺。孙权端坐案前,案上并排放着两卷文书:左侧是夏侯渊从汉中发来的求援信,绢帛边缘沾着蜀地的湿气,字里行间满是急迫;右侧是江陵细作递来的密报,麻纸背面盖着淡淡的 “刘墨密会” 朱印,墨迹还带着几分未干的晕染。他指尖划过 “刘备亲赴墨涵营帐,彻夜议事” 的字句,猛地将文书摔在案上,青铜灯盏被震得晃动,灯油溅出几滴在竹简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刘备匹夫!” 孙权的声音里满是怒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当年借荆州时说得何等恳切,如今竟暗地里与墨涵勾结,全然不顾盟约!还有那墨涵,前番遣使通好,转头便与刘备私会,当真是把我江东当傻子耍!”

帐帘轻响,张昭率先步入,抚着花白的胡须,声音沉稳如石:“主公息怒。刘备本就反复无常,当年弃袁绍、离曹操,如今与墨涵勾结,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曹操与墨涵在汉中相持,恰如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军若按兵不动,坐观其成败,待双方兵力耗竭,再挥师西进收取荆南,或北上夺取合肥,方是万全之策。”

“子布此言差矣!” 鲁肃紧随其后,眉头紧锁,双手按在案上,语气里满是忧虑,“若墨涵真能击退曹操,益州、汉中连为一体,再加上刘备的荆州,其势足以席卷江南;若曹操胜,汉中到手后,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我江东 —— 曹孟德向来‘挟天子以令诸侯’,岂会容江东独存?依我之见,可应夏侯渊之请,却不必倾尽全力:令一支水军在江夏巡弋,做出袭扰荆南的姿态,既解曹操‘联盟’之怨,又不让墨涵真的腹背受敌,实为折中之道。”

“我等愿请战合肥!” 周泰按剑起身,声如洪钟,甲胄上的铜扣碰撞作响;一旁的吕蒙虽面色仍带几分病容,却眼神锐利,补充道:“曹操主力在汉中,合肥防备必然空虚。我军若北上,既能牵制曹军,又能让墨涵与曹操消耗更甚,待两军疲惫,我江东便可坐收渔利!”

孙权沉默良久,手指在地图上反复摩挲,从江夏的水军码头划到合肥的城墙,最终停在荆南的武陵郡边界。烛火映着他的侧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就依子敬之计。” 他忽然开口,声音沉得像江底的石头,“吕蒙,你率水军万人,在江夏江面游弋,旗号要亮,动静要大,却不可真攻荆南 —— 我要让曹操知道江东已动,也要让墨涵明白,江东并非他的盟友。另外,合肥守将须加派斥候,严防曹军偷袭。”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中诸人,“江东不能做任何人的棋子,只能做执棋者。”

与此同时,江陵左将军府的庭院里,桂树刚落了花,浅黄的花瓣铺在青石板上。刘备披着素色锦袍,与诸葛亮在廊下对坐,案上放着一碗温好的米酒,雾气袅袅升起。

“猇亭的俘虏已尽数接回,” 诸葛亮轻摇羽扇,声音平缓,“墨涵送来的粮草也已入仓,军中将士的怨气散了不少。” 他抬手递过一卷竹简,“这是满宠第三次来的书信,催我们出兵袭扰墨涵后方,曹公的印鉴盖在末尾,墨迹很新。”

刘备接过竹简,指尖拂过 “若不夹击,汉中破后,荆州危矣” 的字句,轻轻叹了口气:“元直在汉中苦守,我们若背约,岂不是成了不义之人?况且,曹军主力在汉中,我军若轻动,孙权怕是要趁机来夺荆州。”

“主公放心。” 诸葛亮微微一笑,将竹简放在案上,故意提高了几分音量,“我已让帐外的亲兵‘无意’听到满宠来使的消息,想来墨涵的使者很快便会知晓 —— 既显我军守诺之诚,也让墨涵安心对付夏侯渊。” 他望向演武场的方向,那里隐约传来刀剑碰撞的声响,“云长在练刀,翼德虽未痊愈,却每日在帐中批注兵法,子龙则率轻骑巡视边境。待墨涵在汉中站稳脚跟,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整顿内政,训练新军。” 刘备闻言颔首,目光落在庭院外的荆州地图上,眼底满是隐忍的期待。

成都益州牧府的书房内,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天下舆图,青、黑、红三色标记分别标注着曹、孙、刘三方势力。墨涵手持玉如意,指尖轻轻点在汉中的位置,那里插着一枚银色小旗,代表夏侯渊的大军,周围几枚黑色小旗,则是徐庶布下的袭扰部队。

“主公,影卫传回消息,孙权果然只派吕蒙在江夏虚张声势,并未真攻荆南。” 法正面带笑意,手中捧着刚送来的密报,纸页上的字迹还带着墨香,“刘备那边也按兵不动,诸葛亮甚至故意让满宠的使者消息泄露,以示诚意。”

墨涵接过密报,扫过几行关键字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此时亲卫又递来一封书信,信封上盖着徐庶的 “元直” 私印,墨迹带着汉中的寒意:“夏侯渊已后撤十里,转为围困,但其粮草需从长安转运,山道崎岖,我已派小股部队袭扰了两次,曹军运粮兵卒怨声载道。”

“好。” 墨涵将书信放在案上,玉如意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传令汉中:继续坚守,不必急着反击,每三日派一队轻骑袭扰其粮道,让夏侯渊的士兵睡不安稳。再传令荆南、巴东:加强戒备,江东的水军若靠近,只许鸣箭警告,不许主动出击 —— 孙权现在是惊弓之鸟,不必逼他。”

他转身看向书架,取下一卷空白的绢帛,递给身旁的书记官:“格物院那边,让他们加快震天雷的改进,尤其是引信防潮的问题,另外让他们试试能不能做更小的‘手掷雷’,方便士兵携带。”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有,以我的名义写一封信给许都的汉献帝,就说曹操‘擅起刀兵,攻略汉中,祸乱邦国’,我墨涵‘守土自卫,心向汉室’,言辞要恳切,字里行间要透着‘忧国忧民’。”

书记官有些疑惑:“主公,汉献帝被曹操软禁,这封信怕是送不到他手里,写了也无用啊。”

“有用。” 墨涵笑了,手指在绢帛上轻轻一点,“至少能在道义上恶心一下曹孟德,让天下人知道,他曹操是‘乱臣’,我墨涵是‘忠臣’。况且,说不定能让曹操的部下多几分疑虑 —— 毕竟,还有人记得‘汉室’二字。”

书房外的夕阳透过窗棂,将墨涵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天下舆图上,仿佛将整个乱世都拢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夏侯渊的粮草撑不了太久,曹操在北方的压力也不小,而他有汉中的天险、益州的粮草,还有时间站在自己这边。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那枚能定胜负的棋子,落在最关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