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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哈迈德先生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叶云帆也再次核对了关键信息:租赁期99年,总价款……等等,到这里就需要支付款项了。

叶云帆抬起头,对艾哈迈德先生说:“艾哈迈德先生,关于付款方式,我有个提议。我目前手头的美元现金不太够,但我有一块黄金。”

说着,他从随身的背包里(实则从玉佩空间)取出一个用软布包裹的小方块。打开软布,露出一块黄澄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金条,上面没有任何印记,只是光洁的立方体,重量正好一公斤。这是他用现代熔炉重新熔炼过的,去除了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古代特征。

艾哈迈德先生和哈比布、萨义德律师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是黄金付款。

叶云帆继续解释道:“这块黄金重量是1000克,也就是1公斤。按照目前国际金价大约每克130美元计算,总价值约13万美元。我这个仓库谈好的价格是10万美元。我愿意按每克120美元的价格折算给您,这样10万美元大约需要833克黄金。剩下的167克黄金,价值大约2万美元,就作为给哈比布的报酬,以及支付萨义德律师的律师费和所有相关手续费用。您看如何?”

哈比布听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把叶云帆的话翻译给艾哈迈德先生。

艾哈迈德先生脸上露出惊讶和犹豫交织的神情。在巴基斯坦,黄金是硬通货,尤其是在白沙瓦这样的边境地区,很多时候比纸币更受欢迎。但用这么大额的黄金直接交易房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叶先生,这……黄金当然好,但是……”艾哈迈德先生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需要确认一下这块黄金的……成色和重量。”

“当然可以,这是应该的。”叶云帆爽快地把金条递过去,“您可以随便检验。”

艾哈迈德先生接过金条,掂量了一下分量,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放大镜和一个小型电子秤。他仔细检查了黄金的色泽,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当然留不下痕迹),又放在秤上称重,确认是1000克整。他还拿出打火机,在金条不显眼的地方用火苗烧了一下(真金不怕火炼),看到颜色没有任何变化。

经过这一系列简单的检验,艾哈迈德先生脸上的疑虑尽消,换上了满意的笑容。他抬头对叶云帆说:“叶先生,黄金没问题,是足金!您的提议很公平,我接受!”

萨义德律师也微笑着点头,表示对安排没有异议。哈比布更是喜形于色,这笔额外的报酬远超他的预期。

“太好了!”叶云帆也笑了,“那我们就签署文件吧。”

在萨义德律师的见证下,叶云帆和艾哈迈德先生分别在租赁合同等多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萨义德律师小心翼翼地将签好的文件收好。

叶云帆拿起那块金条,问仓库主人:“艾哈迈德先生,您这里有工具可以精确切割黄金吗?”

艾哈迈德点点头,跑到外面,然后过了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把专门用于切割贵金属的、带有精密刻度的小锯和一个小砧板:“这是我向隔避邻居借的,用它可以处理。”

这种事情,需要律师这个专业的人士进行处理,所以切割黄金的事,就交给萨义德律师。

在众人的注视下,萨义德律师熟练地操作起来,先称出833克黄金,小心地锯下,交给艾哈迈德先生。艾哈迈德先生再次称重确认,然后小心地用一块软布包好,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剩下的167克黄金,萨义德律师将其分成两份,一份较大(约值1.5万美元)递给哈比布,一份较小(约值0.5万美元)作为自己的律师费和预支的规费收下。

“合作愉快,叶先生!”艾哈迈德先生再次与叶云帆握手,这次的笑容真诚了许多,“这是仓库的所有钥匙,现在它是您的了!”他把一串钥匙交给了叶云帆。

“合作愉快,艾哈迈德先生!”叶云帆接过沉甸甸的钥匙串。

交易完成,艾哈迈德先生和萨义德律师先后告辞离开。仓库里只剩下叶云帆和哈比布。

哈比布摩挲着手里那块不小的黄金,激动地对叶云帆说:“叶先生,太感谢您了!您放心,后续所有的手续,打扫卫生,购买物品,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叶云帆把仓库钥匙递给哈比布一把副钥匙,吩咐道:“哈比布,接下来要辛苦你了。第一,找可靠的清洁工,把仓库里里外外,特别是那个地下室,彻底打扫干净。第二,按照基本办公和生活需求,采购一些家具:几张办公桌、椅子、文件柜、一张简单的床、被褥、冰箱、饮水机,还有基本的厨具。东西不用太高档,实用、干净就行。第三,帮我联系安装一个稳定的网络和电话线。”

“没问题!叶先生!我都记下了!”哈比布拍着胸脯保证,“我认识可靠的清洁队和家具商,明天就能开始干活!最多三天,保证让这里焕然一新!”

“好。那我现在回酒店。等你这边收拾得差不多了,我退房就搬过来。”叶云帆环顾了一下这个即将成为他在白沙瓦据点的仓库,心中规划着未来的用途。

“您放心!一弄好我马上通知您!”哈比布干劲十足。

离开仓库,叶云帆由哈比布载回酒店。

巴基斯坦,白沙瓦,酒店房间。

时间在白沙瓦的等待中悄然流逝了近一周。叶云帆大部分时间待在酒店,通过玉佩空间不时返回大唐处理事务,或是在现代通过网络了解信息。

澳洲基地那边,石管家传来消息,主体工程已全部完工,四十名部曲在梁元亮和赵大柱的带领下,正日夜加紧训练,并对基地周边进行持续侦查。

幸运的是,自上次冲突后,土着再未出现,或许是距离遥远,或许是那次遭遇战起到了震慑作用,但梁元亮他们并未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