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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超时空合伙:我的穿越盟友是太子 > 第55章 ‘神仙弟子\’出山预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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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神仙弟子\’出山预热下

“我们的目标——”

叶云帆忽然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庄重而炽热,仿佛有火焰在眼底静默燃烧。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悬在半空,像一个无声的誓言、一个亟待击掌的约定。

李承乾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他也抬起手,神情同样肃穆庄重,仿佛这不是一次随意的击掌,而是一场跨越千年的盟约。

“啪——”

两只手在空中用力相击,发出一声清脆利落的响音,随即紧紧握在一起。一只来自现代,骨节分明,带着青春的活力;一只来自千年之前,修长白皙,已有执笔握弓的力道。虽然他们两个身处截然不同的时空,却因同一个宏伟梦想紧紧相连在一起。

“一切为了我们的——‘日不落大唐’!”

两人异口同声,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中回荡,撞入彼此耳中,也撞进彼此心里。

击掌的刹那,他们相视一笑。无需更多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一种跨越时空的坚定同盟感与澎湃使命感,如潮水般漫过心间,将两人彻底笼罩。

大唐,蓝田庄园,书房。

李承乾驱动轮椅,自时空门中返回。身后的幽暗漩涡在他完全进入后,便在他与叶云帆共同的意念控制下悄然闭合,仿佛从未出现过。

书房内重归寂静。窗外月色如水,潺湲流入室内,与案头跳跃的烛光交融,投下静谧而朦胧的光影。

他独自静坐,面前的书案上,整齐地摆放着那几个已褪去所有现代痕迹的药瓶。光滑的瓶身映着烛火,泛出微光,显得古朴而神秘,宛若来自世外仙境。

他目光沉静,陷入长久的沉思。

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中反复推演:该如何将药呈献给母亲?如何解释自己已然痊愈的脚伤?如何描绘那位“偶然相逢”的“神仙弟子”叶云帆?又该如何将叶云帆与他所带来的“仙粮”顺理成章、令人信服地推至大唐朝廷面前,使他成为自己最坚实的后盾?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一圈又一圈地在精致的端砚中研磨着墨锭。动作轻缓而专注,仿佛藉由这重复的韵律,也将纷乱的思绪研磨得越发清晰、坚定。

良久,他眼中游移的光点逐渐凝聚,汇成一道清醒而决然的光。他铺开一张质地上乘、纹理细腻的宣纸,提起狼毫笔,笔锋饱蘸浓墨。

他落笔书写,字迹端正而沉稳,将脑海中推演过无数遍的“故事”从容不迫地织入这份即将呈予父皇的奏本之中:

臣承乾谨奏父皇陛下:

儿臣自九月奉旨移宫蓝田休养以来,日夜思忖父皇母后教诲,静心休复。然天恩浩荡,竟使儿臣于此僻静之地,得遇一桩奇缘。

儿臣于庄园后山偶遇一青年才俊,姓叶,名长风,表字云帆。据其自述,乃与尊师自幼隐居深山,修行十数载,精晓格物之理,微擅岐黄之术。其尊师近日仙逝,叶郎君遵师命下山,欲以所学济世安民。

叶郎君见儿臣足疾缠身,心生怜悯,遂以师门秘传仙术为辅,佐以奇药,竟使儿臣伤腿日渐痊愈,如今已可行走无碍!为便于儿臣恢复期间行动,叶郎君更赠一无需人力、自行转动之神物,名曰‘轮椅’,精巧绝伦,儿臣倚之代步,便捷无比。

叶郎君闻知母后圣体欠安,常为气疾所扰,特将师门珍藏之救济灵药相赠,言此药于缓解喘症有奇效。儿臣不敢专擅,谨将此神药随本一同呈献,恭请父皇圣览。服用之法详见附页。

叶郎君更言,昔年随其师云游海外仙岛,偶得三种天赐嘉禾,名曰‘土豆’、‘红薯’、‘玉米’。此三种仙粮,耐旱易活,亩产极高,粗略估算,皆可达千斤以上!其师临终曾有遗命,若遇圣主明君,当献此物种于朝堂,以活万民,泽被苍生。叶郎君言此三种仙粮能现于大唐,全赖父皇圣德感天,故而上苍降此祥瑞!

儿臣深知此事关乎国本,不敢有丝毫隐瞒,谨将所遇所闻,据实奏报,伏惟父皇圣裁。

臣承乾顿首再拜。

笔走龙蛇,一篇情理兼备、既叙奇遇又暗颂圣德,同时将叶云帆与其所携“神药”、“仙粮”不着痕迹融入其中的奏本一气呵成。

李承乾轻轻搁下笔,细心吹干纸上的墨迹。待墨迹彻底干透,他郑重地将奏本折叠齐整,放入一个专用的锦缎奏封之中。

“赵德。”他沉声唤道。

“老奴在。”一直如影随形般矗守在书房门外的内侍总管赵德,应声轻推门而入,躬身待命。

李承乾取来火漆,于烛上熔了,仔细滴在奏封口,随即盖上自己的太子私印。他将这封沉甸甸的奏报与药物置放于案几上:“去,把贺兰楚石唤来。”

“喏。”赵德躬身接过,退步转身,向不远处值守的东宫侍卫统领示意。

很快,身着轻甲、腰佩横刀的贺兰楚石大步踏入书房,向李承乾抱拳行礼:“殿下!”

李承乾将封好的奏报与一旁包着那几瓶珍贵的药物的包裹一同拿起,神色无比郑重地交付给贺兰楚石:“楚石,你亲自挑选一队快马好手,以此行最快之速度,将此奏本与这些药物送至长安太极宫,必须亲自呈递到我阿耶手中!不得经任何中间官员之手!沿途不得有分毫耽搁!”

“喏!末将遵命!定不辱使命!”贺兰楚石深知此令紧要,肃然应命,双手稳稳接过奏报与包裹,紧握于手中,旋即转身,大步流星而去,脚步声迅速消逝在廊道尽头。

赵德在李承乾的示意下,再次无声退出,轻轻合拢了书房的门,然后矗立在书房门外。

室内重归于一片寂静,唯剩李承乾一人独坐于摇曳的烛光之下。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指无意识地轻叩着轮椅扶手,静待着这场由他亲手推动、即将震动整个长安的风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