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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黄浦江上的风水密码

晚餐的桌子摆在客厅窗边,红灯笼的光透过纱窗洒进来,落在满桌的菜上。黄豆炖排骨的油花浮在汤面,酱鸭的皮泛着红亮的光,炒青菜还带着脆嫩的水汽,连碟子里的腌萝卜都切得方方正正。苏瑶的爸爸给我倒了杯黄酒,酒液琥珀色,晃着杯壁沾出细痕:“阿曹,咱们中国人讲究‘过日子’,不是过给谁看,是家里人热热闹闹,邻里间和和气气——你看这老巷,谁家做了好吃的都互相送点,谁家有事都搭把手,这才是咱们的根。”

苏瑶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自己咬着春卷,含糊地说:“我爸说得对,上次咱们在香格里拉,卓嘎姐不也给咱们送青稞饼吗?不管是宁波的巷,还是藏地的草原,咱们中国人都认‘情分’,认‘家’。”她妈妈给我添了勺汤,轻声道:“以前瑶瑶总怕外面的世界太乱,现在有你陪着,她也敢往外走了。咱们做父母的,不求别的,就求你们好好的,把小日子过暖,就是最好的。”

饭后,苏瑶拉着我去阳台看月亮。宁波的月亮裹着水汽,晕出圈淡淡的银辉,落在巷子里的青瓦上,像撒了层薄霜。她靠在我肩上,手里攥着我给她剥的橘子,指尖沾着橘瓣的甜:“你还记得在上海聊的吗?其实咱们要变强,不就是为了守住这些吗?守住我妈炖的汤,守住王阿姨的汤圆,守住这老巷的灯,守住家里的人。”

我抬手轻轻揽住她的肩,她的头发蹭过我的下巴,带着淡淡的皂角香。风里传来巷子里谁家电视的声音,混着远处卖夜宵的吆喝,还有隔壁传来的孩子笑声,细碎却暖得人心发颤。“是啊。”我低头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声音放得极轻,“咱们中国人的‘强’,从来不是为了争什么,是为了让家里的灯永远亮着,让邻里的笑声永远在,让小日子能安安稳稳,让‘家’能从一口灶、一盏灯,变成一条巷、一座城,最后变成整个国家——这样,不管走多远,都有个能回的地方,都有群能牵挂的人。”

苏瑶往我怀里缩了缩,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像找到了最安稳的依靠。远处的红灯笼在风里轻轻晃,光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幅画。“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她轻声说,气息拂过我的胸口,“以后咱们常回来,陪我爸妈吃饭,跟王阿姨聊天,在巷子里散步——把小日子过好,就是咱们能做的,最踏实的事。”

我收紧手臂,把她更紧地揽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巷子里的烟火气,还有心底慢慢涨起来的暖意。原来所谓“家国”,从来不是宏大的口号,是厨房的热气,是邻里的问候,是爱人靠在怀里的温度,是老巷里永远亮着的灯——这些细碎的、温暖的“小”,凑在一起,就是最坚实的“大”,是中国人骨子里的根,是我们拼尽全力也要守住的,最珍贵的“情”。

从宁波老巷的青瓦下出来,我和苏瑶带着王阿姨塞的一兜汤圆,坐上去上海的高铁时,窗外的雨还没停。苏瑶把笔记本摊在小桌板上,指尖划过周教授标注的“陆家嘴三塔”字样,墨水在纸页边缘晕开浅浅的痕:“周教授说这三座楼是‘龙脉锁钥’,到底藏着什么门道?”

我捏了个凉透的汤圆放进嘴里,糯米的甜混着雨气的凉,忽然想起周教授临终前攥着我手腕的力道——他掌心的老茧蹭过我虎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去上海,看那三座楼的气脉……别让九菊派的阴招,断了长江的根。”当时我没懂,直到此刻看着笔记本里夹的老照片,才忽然心头一震:照片里环球金融中心的设计图上,圆形镂空旁画着个小小的太阳标记,和当年日军军帽上的图案,竟有几分相似。

高铁驶入上海虹桥站时,雨停了,朝霞正顺着黄浦江的水纹往上爬。苏瑶背着相机,镜头盖还没打开,就被远处刺破云层的三座高楼吸住了目光:“那就是金茂、环球金融中心和上海中心吧?看着就气场十足。”我从背包里掏出罗盘,指针在晨光里微微颤动,针尖死死盯着中间那栋带着倒梯形镂空的建筑,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拽着。

“先说说那栋楼的来头。”我放慢脚步,指尖指向环球金融中心,“它的投资方是日本森大厦株式会社,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就盯上了陆家嘴。那会儿上海刚提出建设国际金融中心,森大厦借着‘中日经济合作’的由头,主动找上门来,说要建‘亚洲第一高楼’。”苏瑶停下脚步,我继续道,“最初的合作谈判很顺利,日方承诺投入巨资,还请来国际顶尖设计团队,可没人想到,他们藏着更大的心思——九菊派早就和森大厦暗中勾连,想借着这栋楼,布下断龙脉的杀局。”

我翻出手机里存的旧新闻截图,1993年的报纸上,森大厦总裁森稔站在陆家嘴工地上,笑容满面地说“要为上海造一座新地标”,可配图里,他身后的设计草图上,圆形镂空的轮廓若隐若现。“1995年设计图正式公布时,整个上海都炸了锅。”我指着截图里的抗议人群,“老百姓举着‘反对军刀楼’的牌子,风水圈的前辈们联名写信给相关部门,说这楼的‘双刀托日’造型,是对中国的挑衅。可日方一开始死不承认,说圆形镂空是为了‘引入自然光’,钢刃线条是‘现代建筑美学’,硬是拖着不肯改。”

苏瑶的眉头拧了起来:“那后来怎么还是改了?”“民间的压力只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我压低声音,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我们,“据说当时有位德高望重的老风水师,带着罗盘和古籍找到高层,把‘钢刀煞’断龙脉的危害一条条摆出来,还推演了如果楼建成,上海未来十年的气运会如何衰败。高层重视起来,专门组织专家论证,最后给日方发了函,明确要求修改设计——这才把圆形改成了倒梯形,还悄悄调整了外立面的倾斜角度,削弱‘刀气’。”

“那民间有没有关于高层介入的传说?”苏瑶追问。我点点头,想起周教授跟我讲过的段子:“有说当时某位领导去视察陆家嘴,站在黄浦江边上,指着设计图里的圆形镂空问‘这像什么’,旁边的人不敢答,领导又说‘上海的天际线,不能有不该有的东西’,这话一出口,日方就知道没法再坚持了。还有更玄的说法,说高层请了青城山的道长来观气,道长说这楼要是按原设计建,三年内必有大灾,日方怕担责任,才主动松了口。”

我们往东方明珠的方向走,早高峰的人潮渐渐散去,路边的早餐摊飘来油条的香气。“其实森大厦一开始的野心不止于此。”我接着说,“他们原本想把环球金融中心建成‘日资企业在华总部聚集地’,楼里百分之八十的入驻名额都留给日企,还想在顶层建个‘日本文化展示馆’,明着是文化交流,暗着是想把九菊派的风水理念渗透进来。后来也是因为民间反对,加上中方在合作协议里加了条款,才没让他们得逞——现在楼里一半以上都是中资企业,顶层也改成了观光厅,成了给上海赚人气的地方。”

八点二十分,我们终于站在东方明珠259米的全透明观光廊上。脚下的世纪大道像条银色的带子,车流如蚁,远处的外滩万国建筑群顶着金色的晨光,而正前方的三座高楼,正以三足鼎立之势,稳稳锁住黄浦江的龙脉。我让苏瑶扶着玻璃栏杆,自己掏出笔记本,指着环球金融中心的轮廓:“你看它的侧面,是不是像两把没出鞘的刀?哪怕改了顶部,这‘刀气’还在——当年日方虽说妥协了,却在高度上耍了心眼,492米,刚好比金茂大厦高12米,就是想在气场上压过我们一头。”

风从观光廊的通风缝钻进来,带着江水的寒意。苏瑶的指尖冰凉,抓着我的手腕:“九菊派的人……是想断了上海的龙脉?”“不止是上海。”我翻开U盘里存的风水推演图,屏幕上的红线从陆家嘴延伸出去,顺着长江往上游走,直抵重庆、武汉,“长江是中国的主动脉,上海是龙头,断了这儿的龙脉,半个中国的气运都会受影响。”

我指着金茂大厦,它的塔身层层收窄,像座拔地而起的浮屠塔,尖顶刚好对着环球金融中心的“刀背”:“1999年金茂建成时,风水界的前辈就布了局。88层的高度对应佛教八十八佛,镇煞;选址在世纪大道88号,‘双八’聚气;外形像尉迟恭手里的亢龙锏,直挺挺挡在‘军刀’前面,就是要‘针灸破煞’,把对方的煞气截下来。”

苏瑶忽然指着远处的上海中心,它的螺旋线条在晨光里泛着微光,像条盘旋的巨龙:“那它呢?为什么是螺旋形?”“2008年环球金融中心竣工时,出了件怪事。”我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那年刚好赶上全球金融危机,上海的不少外资企业都受了影响,民间都说这是‘煞气反噬’——九菊派的局没成,反而伤了自己。但没人敢掉以轻心,同年年底,上海中心就开工了。”

我掏出手机,翻出当年的设计方案草图——有“抗龙剪”的尖锐造型,有“玄冰剑”的笔直线条,每一张都透着硬碰硬的决绝。“后来风水大师们改了主意。”我指着现在的螺旋造型,“中华风水讲究‘以柔克刚’,硬拼只会两败俱伤。你看这120度旋转的外立面,能把‘军刀’的煞气顺着螺旋往上导,变成‘龙吸水’,既不硬碰,又能为我所用。”

苏瑶凑近窗户,看着那层层叠叠的“龙鳞”幕墙:“还有什么讲究吗?”“五行。”我拿出罗盘,指针此刻稳稳停在正南方,“环球金融中心属金,上海中心属水,‘金生水’,直接把对方的煞气变成滋养自己的气场。地基下埋了9块昆仑山石,是从长江源头运过来的,镇煞固脉;顶层632米处挂着1000吨的‘上海慧眼’阻尼器,表面看是抗台风的工程装置,实则是风水里的‘定海神针’,把整个陆家嘴的气脉都定住了。”

她忽然笑了,指着三座楼的间距:“我好像看出来了,它们的距离差不多,是不是有什么说法?”“风水黄金比例1:1.618。”我也笑了,周教授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摸着胡子点头,“金茂是‘人’,环球金融中心是‘地’,上海中心是‘天’,三才阵锁住龙脉,等边三角形稳住气场,哪怕九菊派再想动手,也钻不了空子。”

九点半,我们乘地铁往上海中心去。车厢里人不多,有个白发老人拿着报纸,头版标题是“陆家嘴金融城Gdp突破万亿”。苏瑶指着标题,又指了指窗外掠过的环球金融中心:“现在看来,他们的阴谋没成。”“不是没成,是根本成不了。”我接过她递来的水,“当年还有更凶险的暗战。”

老人下车后,我压低声音,把1995年的事慢慢说给她听:“日方派了邪修‘三大人’来上海,用死婴炼化‘七煞小鬼’,在医院、寺庙这些气场弱的地方作乱,想为大厦的风水局造势。静安寺的护法‘沪大人’为了守结界,最后重伤隐退。后来‘光组织’的修者集结,耗费寿元祭天请神,用天雷击退了日本傀儡师,才没让他们得手。”

苏瑶的眼眶红了,握着我的手更紧了些。地铁到站,我们跟着人流往外走,上海中心的入口处,几个穿着汉服的姑娘正拍照,她们的裙摆扫过地面,与玻璃幕墙的现代感相映成趣。“你看,”我指着那些姑娘,“这就是底气——我们的文化,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九菊派的阴谋再毒,也敌不过中华五千

十点整,我们站在上海中心118层“上海之巅”。546米的高空,风更大了,能清楚地看到黄浦江蜿蜒着穿过城市,三座高楼的影子投在江面上,像三颗定海神针。苏瑶举起相机,镜头对准下方的环球金融中心:“原来从这儿看,它的‘刀气’都被龙形接住了。”“不止接住,还转化了。”我指着远处的东方明珠,“整个陆家嘴的气脉,现在是通的,像条活过来的龙。”

她忽然掏出笔记本,在空白页上画了三座楼的轮廓,旁边写着“龙脉永固”四个字。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的笔尖,也落在纸页上的格桑花图案——那是周教授最爱的花,此刻仿佛正跟着我们,一起见证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繁华。

中午十二点,我们在环球金融中心楼下的日式居酒屋吃饭。暖黄的灯光里,服务员用中文推荐着招牌菜,邻桌的日本商人正和中国客户谈合作,笑声很爽朗。苏瑶夹了块寿司,忽然说:“现在这样挺好的,大家和平相处。”“和平是靠实力换来的。”我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当年要是没那些前辈拼命,没这三座楼的风水局,或许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