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华姐的饭馆里担任服务员一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日子过得非常愉快。
水华姐的饭馆名为“喜乐饭馆”,虽然规模不大,但生意却异常火爆。而我,因为梳着一条长长的大辫子,成为了饭馆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也被客人们戏称为“金牌菜”。
每天,我都会早早地来到饭馆,穿上整洁的工作服,将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我的大辫子垂落在身后,随着我的走动轻轻摇曳,吸引了不少客人的目光。
客人们对我的大辫子赞不绝口,有的说它像瀑布一样美丽,有的说它让人想起了古代的女子。每当听到这些夸奖,我都会感到一丝羞涩,但同时也为自己的辫子能给客人带来愉悦而感到高兴。
由于我的存在,饭馆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都有很多客人慕名而来,只为了看一眼我的大辫子。他们在享受美食的同时,也不忘对我的辫子评头论足,这让我成为了饭馆里的一个小明星。
水华姐看到饭馆的生意如此红火,对我也越发照顾。她会给我安排一些轻松的工作,还会时不时地给我一些小惊喜,比如一份特别的甜点或者一件漂亮的小礼物。
在这样的氛围中工作,我感到无比幸福。我喜欢和客人们聊天,听他们讲述各种各样的故事;我也喜欢在忙碌的工作中,感受着饭馆里的热闹与温馨。
这段时间,我不仅收获了快乐,还结识了许多新朋友。我相信,在水华姐的饭馆里,我会继续快乐地工作下去,用我的大辫子为更多的客人带来欢乐。
生意好自然赚钱就多,这对老板水华姐来说无疑是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她心情愉悦地表示要给我涨工资,每个月额外再增加 100 元。然而,我却深知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特殊待遇”。毕竟,女孩子往往心眼较小,容易斤斤计较。如果我接受了水华姐给我单独涨工资,那么小玉姐和玲子姐心里肯定会感到不舒服。
于是我便开口说道:“水华姐啊,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要是给我涨工资呢,那就得给小玉姐和玲子姐每人也都涨一百块钱。这第一嘛,她们俩可比我来得早多啦,而且活儿也干得比我多不少呢;这第二呢,要是您只给我一个人涨了工资,那我怕她们俩心里会不平衡啊,到时候肯定不服气,这姐妹之间的关系不就受影响了嘛。”
水华姐这人啊,那可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一听我这话,当场就不乐意了,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可我哪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我继续苦口婆心地跟她解释,把我的理由一条一条地摆出来,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才太好,还是水华姐被我烦得受不了了,反正最后她总算是松口了,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啊!
小玉姐和玲子姐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对我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她们俩都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说谢谢,还说以后一定会对我更好的。嘿,你还别说,打那以后,她们俩对我那可真是好得没话说,有啥好吃的都先想着我,有啥活儿也都抢着帮我干。我这心里呀,也美滋滋的呢!
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只有可怜的 600 元,这点钱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但没办法,我还是要把其中的 500 元交给家里,毕竟家里也需要这笔钱来维持生计。这样一来,我自己每个月就只剩下区区 100 元可以支配了,这 100 元就成了我的“私房钱”。
出门在外,处处都需要花钱。虽然我吃饭和住房都不需要自己掏钱,但其他方面的开销可不少啊!比如说,牙膏、手纸这些生活日用品,总不能不买吧?这些东西虽然看似不起眼,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如果手里一分钱都没有,那我可怎么应对这些日常开销啊?
年轻的姑娘们都对美丽充满了向往和追求,我自然也不例外。尽管我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但在扮演“女人”这个角色多年之后,我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女性特有的习惯和气质。
尤其是那次经历了“美容”之后,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化妆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路过化妆品专柜,我都会忍不住驻足凝视,那些精美的包装和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都让我心动不已。我心里暗暗想着,要是能拥有几瓶属于自己的化妆品,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我去商店转了好几次也没敢买。知名品牌的化妆品都很贵,我买不起;杂牌子的又怕是假冒伪劣产品,在电视里经常看到因为使用了假冒伪劣的化妆品而损坏了皮肤的案例,也不敢买。
这一年在春节前扫房的时候,我在打扫水华姐家的房间时,从桌子底下扫出来半瓶“宝宝嫩肤霜”,水华姐说这是她家的孩子小时候用的,早就过期了,随手就扔掉了。
我一想,她家的孩子用了没有问题,那么我也就可以用,后来就买了一瓶这种“宝宝嫩肤霜”来用。
使了一段时间之后,效果还真不错,我的皮肤越来越光滑细腻,特别是脸蛋和手,特别地细嫩白皙。我把这个经验告诉了小玉姐和玲子姐,她们也各买了一瓶,但是用了之后却没有什么效果,这大概是个人的皮肤性质不同的缘故吧。
同样是一种化妆品,有的人适合,有的人可能就不适合。我虽然还是淡画蛾眉轻点唇,但是却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纯之美,这种美更令人感到自然亲切。
一晃我在喜乐饭馆又是一年多了,这时候的我已经成为了张家庄镇数得着的漂亮姑娘了。
省道公路修通了,修路工人们走了,我们的小饭馆并没有因此而冷落。公路修好了,公路上的运输业就繁忙了起来,运输汽车日夜不息。那些跑运输的司机也都喜欢到我们的小饭馆来吃饭,当然在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冲着我这个“漂亮的大辫子女服务员”来的。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当初水华姐那么坚持要我穿上女装才能在她的小饭馆里工作。原来,她是看中了我的美貌,想要利用我的外表来吸引更多的顾客!
这几年下来,在张家庄镇上,只有水华姐和姐夫知晓我的真实性别。即使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小玉姐和玲子姐,也对这个秘密一无所知。至于其他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根本无从得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我已经步入了十八岁的成年阶段。然而,与其他同龄人相比,我的外貌并没有太多明显的差异,但有一点却让我显得与众不同——我的嗓音。
我自幼便对戏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学习唱戏。在众多角色中,我选择了小旦这一角色。小旦在戏曲中通常以婉转柔美的唱腔和细腻的表演着称。
在唱戏时,旦角的道白需要运用一种特殊的发声技巧,即小嗓。这种小嗓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夜莺歌唱一般,给观众带来了美妙的听觉享受。然而,当我将这种小嗓运用到日常生活中时,却常常让人感到有些别扭。
毕竟,在日常交流中,人们习惯听到的是自然、真实的声音,而小嗓的发声方式显得有些过于夸张和不自然。这使得我在与他人交流时,有时会引起一些异样的目光和反应。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坚持着练功,从来到张家庄镇这些年以来,我说话一直用的是小嗓,并且带有舞台腔儿,把自己的本声几乎都忘了,一张嘴自然而然的就是用小嗓说话,虽然与真正的女声有差别,但是也只是使人听起来只觉得我的说话有点儿嗲,是一个有点儿娇媚,有点儿自娇的女孩子而已,没有人往别处去想。
至于身体上的不同,则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过。首先是我的喉结不太明显,我们刘家的男人都是这样,所以在村里的戏班子从古至今唱旦角的几乎都是我们刘家的人,这可能是一种遗传吧。其次是从来也没有人看到过我的身体。上厕所我一直是去女厕所,开饭馆的一般都有自备的厕所,因为很多客人都喜欢喝啤酒,所以小便比较多,如果解手不方便是很别扭的,甚至会因此而影响了生意。
在我们小饭馆的后面就有一个自备的厕所,男女混用,面积很小,里面只有一个蹲坑。我总是到这里来方便,一进去之后就从里面插上门,外人就进不来了。
有时候我要如厕,但是厕所里面有人,我就一直憋着,有时憋得很难受,但是我也要忍着。其实出了小饭馆不远就有一个公厕,一般的顾客往往就到那里去解决。
可是,这里的公厕条件比较差,因为里面没有木格子,所以我宁可憋的难受,也从来不去那里方便。我不能暴露了自己,另一方面我也不能窥视人家女人的私密呀,那不就成了臭流氓了吗?
再有就是洗澡,小饭馆关了门之后,小玉姐她们一直都是自己打一盆热水就在宿舍里简单洗洗,而我从来不与她们一起洗,总是回到水华姐家里之后,在厕所里用“太阳能淋浴器”洗澡,水凉水热我都能凑合。正因为我在各方面都倍加注意,所以一直也没有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