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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嫁冷面指挥使,嫡姐悔疯 > 第229章 泡汤是可以穿衣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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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泡汤是可以穿衣衫的!

“我的肩伤早就好了,一点不痛,根本用不着泡……嘶!”

姜棠反驳的话都还没说完,肩膀的旧伤处就传来一阵酸痛,她龇牙,瞪向谢蘅。

“不是不痛吗?”

谢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姜棠杵在原地不肯动弹,“我痛还不是你捏的!我可是听下人说了,这里的温泉只有一个池子,再说,你去就好了,拖着我做什么?”

“所以你不是不想泡,而是羞窘?”

谢蘅恍然大悟,随后以一种惊讶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姜棠被戳中心事,面上还故作震惊,“我只是觉得男女同池不像话!传出去成何体统!”

谢蘅沉默了一会,看向姜棠,“你难道不知,泡汤跟沐浴是不同的?”

姜棠忍不住睁大眼睛,“什么不同?”

“泡汤是可以穿衣衫的!”

“……”

纯粹多余,她就不应该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就应该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

还没等姜棠付诸行动,就被谢蘅轻轻一拉,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那双冷淡的眼睛好似雨雾弥漫的夜幕,轻易能将人卷进去浸透……

“我看着你泡。”

“……”

姜棠眼里的尴尬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豁出去。

她别开脸,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

见姜棠不肯把脸转过来,谢蘅笑了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姜棠被他攥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鼻尖先撞上一缕清润的暖意,带着草木清香。

眼前已不是来时的青石小径。一道半人高的竹编屏风挡在前方,绕过屏风的刹那,整座汤池便彻底撞进眼底。

这汤池原是依山而建的天然石潭,匠人未多加雕琢,只将潭边的青石打磨得光滑温润,围出半圈弧形的池岸。池边的廊柱上挂着几盏绘着竹影的纱灯,灯芯燃得缓,暖黄的光透过薄纱洒下来,落在蒸腾的水汽里,竟让那白雾都染了层淡淡的金晕。

石下有暗泉汩汩涌出,水泡从石缝里冒出来,“咕嘟” 一声破在水面。

姜棠没忍住“啧”了一声,这样的汤泉,她还是第一次见。

“需要我帮你吗?”

谢蘅松开她,双手负在身后,下巴朝着汤池扬了扬,言外之意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丢你下去的意思。

姜棠斜了他一眼,咬着后槽牙狠狠地,“不用!”

说罢,提着裙摆,一步步试探地走到池边,脱了鞋袜,伸出一只脚,试探性地往水里伸了伸。

水漫过脚踝时,姜棠猛地瞪圆了眼,没料这泉水竟带着股恰到好处的热意,像裹了层软绒的暖炉,顺着脚踝的肌肤往上漫。

谢蘅转身,朝着池子的另一边的藤椅走去。椅边还放着一张同材质的小几,几上摆着一瓷瓶新沏的茶,茶烟袅袅,混着水汽散出清醇的香。

他走到椅边坐下,并未立刻饮茶,只抬手将外袍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露出小片白皙的脖颈。目光落回池边的姜棠身上,见她踮着脚尖,另一只脚还在池边犹豫着没敢落下。

姜棠没注意他的目光,她咬了咬唇,终于把另一只脚也探进水里,水从趾缝间漫过,痒得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谢蘅见她再无一丝拘谨,这才端起面前的茶饮了一口,上一次来这儿的时候,还是去年,舅父的忌日前。

他独自策马赶来这温泉山庄,也是在这藤椅上坐着,面前是同样泛着暖雾的汤池,连风里裹着的松针气息,都与今日相差无几。只是那时心境全然不同 ,他守着这满池暖意,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凉。

如今再坐在此处,身边却多了个鲜活的身影。

他望着她的背影,目光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你在看什么?” 姜棠忽然回头,正好撞进他的目光里。

“没什么,看池面的雾。”

谢蘅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只轻轻放下茶盏,声音比平日里软了些。

姜棠挑眉,显然不信,却也没追问,只转身往他这边挪了挪,水花轻响里,她仰头望着他:“这山庄你常来?为何不邀母亲一同?”

按理说,镇北将军的忌日,母亲定是会提前到的,怎么谢明漪都来了,却不见母亲。

“舅父在世时候,时常来这里小住,母亲怕睹物思人,便再未踏进过这里一步。”

谢蘅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沉吟片刻才开口。

“我近日在想一件事。”

姜棠忍不住问道,“按理说,舅父身经百战,玉门关镇守多年,什么样的情况不曾遇到,为何就会全军覆没?”

十万将士,无一生还,那是什么场景,战场上的事情她不懂,战败是一回事,全死是另外一回事。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连方才眼底的柔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搅得散了大半。

“西戎早已经不是从前愚蠢的蛮夷了,他们骁勇善战,来势汹汹,是大昭多年的劲敌,有足够的军饷或许也只是六成的胜率,更别说,缺粮缺药材的情况下……”

“若换一种想法呢?”

姜棠若有思索,“抛开军饷不足的情况,只谈陷害!”

谢蘅看了姜棠一眼,“只谈陷害?”

姜棠捻着那片浮在水面的白海棠花瓣,指尖轻轻捻转,花瓣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回池里,漾开一圈极细的涟漪。

她抬眼望向谢蘅,“不是凭空捏造,是顺着已有线索补全。姜明渊厌恶军粮是实,可单凭这一件,顶多治他个延误军需的罪,够不上通敌构陷,要让他脱不了身,就得让他的错,跟舅父的死、跟全军覆没,缠得再紧些。”

“你是想说,从紫桑花入手?”

谢蘅的眉梢微微挑起,指尖松开了茶盏,身体微微前倾,显然被她的话勾住了心思。暖雾里,他的目光落在姜棠脸上,带着几分审视。

姜棠点点头,“扣一顶大的帽子给他,是不是真的不重要,我们只需看他如何。”

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若是此次西戎的来的人,与姜明渊暗中往来,会如何?”

谢蘅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所以,追云不止是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