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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没管张伯的呐喊,铁链突然绷得笔直如钢鞭,骨爪回撤时在墨尘肩头撕开五道血口,蛊虫如沥青般黏稠涌入:闭嘴!他黑袍鼓胀如气球,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蚀骨蛊母啃噬魂魄的滋味——

赵沉小子!接招!桃木剑带着破空锐啸飞来,张伯的烟杆同时砸向赵沉后心,苗寨的驱蛊铃响了!他苗绣围裙上的青铜铃铛叮当作响,蛊虫群突然如无头苍蝇般乱撞,有些甚至互相啃噬起来,你以为就你会玩蛊?

赵沉猛地回身,铁链缠住张伯的烟杆:老东西!你敢坏我好事?黑袍下的骨爪抓向张伯咽喉,苗医婆婆没告诉你,擅闯七星煞阵的人都得死——

死的是你!张伯突然吐出烟圈,烟丝在空中凝成符咒,看看你身后!赵沉猛回头,七名苗寨汉子手持弯刀组成人墙,刀身上的朱砂咒印闪着红光,半个时辰前就说了要来支援,你当我张伯的话是空话?

墨尘趁机拽起李队退到石笋后,黑纹在掌心凝成锁魂咒:张伯!你们怎么找到地宫入口的?张伯的烟杆突然磕在祭坛边缘,火星溅到蛊虫身上:凌霄丫头的锁魂铃!这铃铛在墨家传了七代,只要她魂魄没散,十里内都能感应到——

感应?赵沉突然狂笑,骨尸群突然转向张伯的人墙,那你们感应到这个了吗?溶洞顶部突然传来凌霄的惨叫,三名黑衣人正用铁链捆住她的手腕,血契印记在她锁骨处闪着红光,左眉角那颗月牙形的痣在火把下格外刺眼——正是三天前在观星台发信号的神秘人!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墨尘的黑纹瞬间爬满脖颈:赵沉!你敢动她试试!惊蛟匕突然脱手飞向抓着凌霄的黑衣人,却被对方用匕首格开,是你?!墨尘的瞳孔骤缩,那人左眉角有颗月牙形的痣——正是刚刚在观星台发消息给赵沉的神秘人!

观星台那个发消息的人!张伯突然烟杆指地,苗寨汉子同时弯刀出鞘,你是镇魂司的叛徒林副官?十年前带着半部《蛊经》叛逃的那个——

林副官突然扯下面罩,冷笑中露出缺了半颗牙的嘴:张伯记性不错。他突然掐住凌霄的下巴,匕首抵住她的血契印记,可惜啊,当年你和墨尘师父没拦住我,今天照样拦不住——

放开她!墨尘突然扑向林副官,黑纹在地面拖出火星,令牌我可以给你,但你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们整个组织给她陪葬!

赵沉突然挡在林副官身前,铁链在祭坛上围出结界:陪葬?他突然踩碎阵盘中央的定位器,七星煞阵的红光瞬间暴涨,现在该陪葬的是你们!林副官,把凌霄带过来当阵眼,墨尘的血继咒已经快爆发了——

凌霄突然一口咬在林副官的手腕,血契印记爆发出刺眼红光,将她整个人笼罩成赤色光球:墨尘!别管我!毁了阵眼——林副官吃痛松手,匕首划破她的胳膊,鲜血瞬间被血契印记吸走,贱人!他反手一掌扇在凌霄脸上,却被红光烫得惨叫,赵沉说了,留着你的命比死了有用!

你敢打她?墨尘的黑纹突然在脸上结成蛇首图腾,惊蛟匕发出骨笛般的哀鸣,张伯!用焚蛊符

张伯突然扯开苗绣围裙,二十张黄符从腰间飘落:早就准备好了!他抓起三张符拍向骨尸群,苗寨的规矩,动我们护着的人,就得拿命偿——

赵沉突然狂笑:偿命?他突然扯断黑袍,胸口露出七个血洞,每个洞里都嵌着定位器,七星煞阵·血祭!蛊虫群突然如潮水般涌向张伯的人墙,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地宫——

林副官趁机扛起凌霄退到赵沉身后,匕首始终抵着她的咽喉:墨尘,识相的就把令牌交出来。他突然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观星台的照片,不然我现在就把凌霄带到镇魂司总部——

闭嘴!匕首突然刺入凌霄的胳膊,鲜血瞬间被血契印记吸走,再废话一句,我就挑断她的手筋!

林副官的脸瞬间扭曲:闭嘴!匕首突然刺入凌霄的胳膊,鲜血顺着血契印记流下,再废话一句,我就挑断她的手筋!

住手!张伯突然将烟杆横在脖颈,放了凌霄丫头,我带你去找令牌!苗寨汉子同时弯刀指颈,我们用苗寨一百三十七口人的命担保!

赵沉突然摆手制止林副官:哦?张伯愿意带路?他突然踢开脚边的骨尸,早这样不就省事了?铁链在他掌心缠成蛇形,不过——他突然指向墨尘,得让墨家小子跟我们一起去,毕竟令牌认他的血——

墨尘的黑纹突然褪去些许,惊蛟匕的嗡鸣渐弱:赵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牌?他突然扯下绷带,伤口处的黑血凝成符咒,你胸口的七个定位器,根本不是阵眼,是你用自己精血养的血蛊卵——每个卵里都嵌着你一根肋骨!

赵沉的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铁链突然失控地抽向墨尘,这是我从《蛊经》最后一页看来的禁术——

因为那页是我师父故意让你偷走的!墨尘突然狂笑,黑纹在阵盘上组成镇魂咒,血蛊卵遇墨家血脉会反噬,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口像有火在烧?

赵沉突然捂住胸口,蛊虫从嘴角涌出:不可能...《蛊经》怎么会...他突然看向林副官,是你搞的鬼?!

林副官突然后退两步,匕首仍抵着凌霄:我只是奉命办事。他突然按下耳机,总部,目标已确认,墨尘身上有镇魂司令牌,赵沉的血蛊卵开始反噬——

墨尘突然扑向林副官,惊蛟匕直刺他的手腕:果然是镇魂司的内鬼!黑纹在匕首上凝成蛇牙,三年前沅江沉船案,就是你故意发错坐标害死我师父的——

是又怎样?林副官突然侧身躲过,将凌霄挡在身前,老东西护着令牌不肯交公,就该去死!他突然加大匕首力度,凌霄的血契印记渗出黑血,墨尘,现在放下武器,不然我马上捏碎她的魂魄——

张伯突然甩出桃木剑,剑尖擦着凌霄的发丝钉入林副官的肩膀:你敢!苗寨汉子同时掷出弯刀,将林副官的退路封死,苗寨的同心咒听过吗?你伤她一分,我们就让你疼十分——

赵沉突然发出凄厉惨叫,血蛊卵在胸口炸开,蛊虫如黑雾般涌向墨尘: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他突然抱住林副官,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肉,如疯虎般冲向阵盘中央,一起死吧——

“疯子!赵沉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林副官惨叫着,

赵沉嘴角勾起狠戾弧度,周身突然爆发出刺目血光,在进入阵盘中央的瞬间,身体化作无数血蝙蝠钻入地面裂缝——血遁术!而阵盘中央只传来林副官一声声的惨叫,直到最后被蛊虫啃噬得只剩骨骼碎裂声。

墨尘没有继续关注阵盘,立即向凌霄冲了过去:“凌霄!凌霄!”……

墨尘扑到凌霄身边时,她锁骨处的血契印记已从猩红转为淡粉,如同将烬的烛火。他指尖颤巍巍探向她的鼻息,温热的气流拂过指尖——还活着!黑纹在她眉心凝成的镇魂印正缓缓旋转,将最后一丝蛊毒逼出体外。

张伯的烟杆突然敲在他后脑勺: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苗医婆婆的回魂散得趁热敷!七名苗寨汉子正用弯刀撬开骨尸的钛合金网,蛊虫在雄黄粉中痛苦翻滚。

李铁山突然从石笋后撑着盾牌站起,防化服的破损处缠着苗绣绷带:张猛他们...还有气。他咳着血指向祭坛东侧,三名警员被捆在石钟乳上,金头蜈蚣的尸骸堆在脚边,张伯的驱蛊铃震晕了蛊虫,再晚一步...

墨尘突然扯开凌霄的衣领,黑纹在她心口凝成蛇鳞:蚀骨蛊母的毒已经清了,血契印记在自我修复。他将青铜铃铛塞进她掌心,张伯,麻烦你带李队他们从排水道撤,我去追赵沉。

追什么追!张伯突然把烟杆戳进阵盘裂缝,火星溅起时蛊虫卵纷纷爆裂,那老小子用血遁术跑了!他用烟杆挑起块带血的黑袍碎片,阵盘底下有密道通向黄河古渡口,苗寨的人已经带桃木钉去堵了,你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突然拽起墨尘的胳膊,凌霄丫头的魂魄还没稳,你得用锁魂咒帮她温养几日,这期间离开半步她都会魂飞魄散——

墨尘的指尖抚过凌霄苍白的脸颊,黑纹在她眉心凝成镇魂印:知道了。

三日后的观星台,夜风卷着桂花香掠过栏杆,凌霄倚着天文望远镜坐下,锁骨处的血契印记已淡得几乎看不见。

为什么不早说镇魂司的事?凌霄突然转动望远镜,镜头对准猎户座腰带三星,声音轻得像风,师父临终前攥着你的手说了什么?

说了又能怎样?墨尘苦笑,将青铜令牌在掌心摩挲得发亮,赵沉背后的组织渗透镇魂司三十年,我们连谁是内鬼都分不清......

什么组织?

墨尘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个青铜令牌,上面刻着镇魂司古篆:师门真正的使命,不是捞尸,是守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