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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捞尸人:我的师父是黄泉煞 > 第52章 红布包疑云:河防图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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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红布包疑云:河防图的碎片

没过多久,猴三突然踹开木门,“砰”的一声,门板撞在墙上又弹回来。腰间短刀撞门框,叮当作响。他手里拎着个湿漉漉的红布包,往地上一摔,“啪嗒”溅出水花:

“赵哥!芦苇丛搜着这个,里面是小孩鞋!”

赵沉眼皮都没抬,拿茶盖刮杯沿,“刺啦”一声刺耳响:

“小栓子呢?”

猴三抹了把脸上的水,指节捏得发白,虎口还有道牙印:

“跑了!那小兔崽子咬了我一口跳河了,弟兄们正在下游捞!”

麻脸突然抽搐了一下,网针深深扎进掌心,血珠立马渗出来:

“赵哥,要不……先炸铁牛庙?河防图到手,一个小崽子不算啥……”

赵沉突然把茶杯往桌上一顿,“砰”的一声,茶沫溅麻脸脸上:

“你想让‘上面’的人知道我们提前动手?”

麻脸慌忙磕头,血痂在地上蹭出红痕:

“不、不敢!只是小栓子知道暗格位置……”

赵沉冷笑,手指叩着桌面,“嗒嗒”响,

“知道又怎样?他现在就是条丧家犬,警察会信一个跳河逃生的毛孩子?”

赵沉的茶杯砸在麻脸脚边,“哐当”碎了,热茶溅湿他裤腿,烫得他一哆嗦:

“闭嘴!青铜令牌还在老东西身上!找不到令牌,炸了铁牛庙也拿不到图!”

瘦猴突然“噗通”跪地上,麻绳在他颤抖的手里缠成死结,说话都带哭腔:

“我我我知道!老河伯常去三棵柳的破船……那里有个暗舱,用船桨转三圈才能打开!”

猴三一脚踩住他背,短刀抵住脖子:

“早干嘛去了?现在带人搜!找不到令牌,你们三个都去填河眼!”

瘦猴哭着拽猴三裤脚,鼻涕眼泪糊一脸:

“饶命啊猴三哥!我上次看见老河伯把令牌塞进空心船桨里,还说要等涨潮时才能取……”

猴三一脚踹他胸口,“嗷”的一声,瘦猴疼得蜷成一团,像个破麻袋滚到墙角,撞翻了旁边的煤桶,煤块“哗啦啦”撒了一地:

“早干嘛去了?现在带人搜!找不到令牌,你们三个都去填河眼!”

麻脸和瘦猴连滚带爬跟着猴三出去,木门“吱呀”关上的瞬间,凌霄手心突然一烫——瘦猴路过水缸时,跟被水草绊了个趔趄,生锈的鱼鳔顺着她袖口滑进来。水缸沿结着层绿苔,滑溜溜的,她指尖刚触到里面硬邦邦的纸片,就听见瘦猴故意踢翻煤桶,“哗啦”一声响:

“对不住猴三哥!脚滑!”

趁他们骂骂咧咧的功夫,凌霄把鱼鳔攥进湿透的衣襟,隔着粗布都能摸到那半片河防图的锯齿边——像块刚从灶膛夹出的火炭,烫得她心脏擂鼓似的跳,连带着指尖都发颤。

院角阴影里突然传来“咔嗒咔嗒”的刮地声,老渔民王老五佝偻着背,抱着捆渔网从后门蹭进来,裤脚沾着河泥,还挂着片烂荷叶。怀里揣个豁口粗瓷碗,碗沿缺了块,露出里面的糙米。猴三正好撞见,一脚踹他膝弯:

“王老五!明晚河神祭的船备好了没?”

老渔民“扑通”跪下,碗里的糙米撒一地,有的滚到凌霄脚边:

“备、备好了!北岔口那艘乌篷船,按您说的加固了船底!”

猴三用短刀挑开他怀里的渔网,网眼里露出半块啃剩的麦饼,饼上还留着牙印:

“小石头呢?让他今晚把船划芦苇荡隐蔽处,敢跟上次那样偷藏鱼干……”

老渔民磕头磕得青石板“咚咚”响,额头渗出血丝:

“不敢了!那小兔崽子今早还说要给河神爷烧香呢!”

凌霄攥紧鱼鳔时,瞥见他偷偷往她脚边塞了片带泥的荷叶,指甲缝里嵌着泥,划的“船”字尾巴勾得老长,像条小泥鳅。

猴三刚带着麻脸他们消失在巷口,院外突然“咚”的一声闷响,门板都震得掉灰。疤脸拎着铁锹从灶房后探出头,脸上沾着煤渣,像只花脸猫:

“谁啊?”

话音未落,一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连滚带爬冲进来,裤腿撕开个大口子,露出的小腿有道血口子正淌血,血珠子滴在青砖上,连成串。他扑到赵沉面前,怀里的油纸包“啪”地掉地上,滚出半块染血的红绸——跟凌霄割掉的发饰一模一样,边角还绣着朵小莲花:

“赵、赵哥!不好了!”

赵沉捏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茶杯“咔嚓”裂了道缝:

“说清楚!哪来的?”

汉子趴在地上发抖,血手印在青砖上洇开,像朵烂桃花:

“是、是芦苇荡南岔口!捞小栓子时,瞅见个穿蓝布衫的丫头往那边跑,手里攥着这个红绸,我们追上去……”

麻脸突然从墙角蹦起来,网针“嗖”地飞过去扎在汉子脚边,离脚趾头就差寸把远:

“你是说小栓子没淹死?!”

汉子被吓得一哆嗦,差点坐地上:

“没、没看见小栓子!但那丫头跑的时候掉了这个,还有个竹筒,里面好像是地图……”

赵沉“啪”地把茶杯砸他头上,瓷片混着茶水溅一地,有片还弹到凌霄藏的水缸边:

“废物!连个丫头都抓不住?那红绸是凌霄的!她肯定跟小栓子碰头了!”

瘸腿不知啥时候从灶房挪出来,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饼,饼上绿毛长得跟苔藓似的:

“赵哥,要不我带弟兄们去南岔口搜?那片有个废弃砖窑,她准躲那儿!”

赵沉冷笑一声,用脚碾着地上的瓷片,“嘎吱嘎吱”响:

“不用。她拿的只是半张河防图,没青铜令牌,去铁牛庙也是白搭。”

他突然转向缩在门后的王老五,短刀在指间旋出冷光:

“王老五,你刚才说小石头要去给河神爷烧香?”

老渔民浑身一颤,怀里的粗瓷碗“哐当”掉地上,摔成了两半:

“是、是啊!那孩子胆小,说怕河神爷怪罪……”

赵沉突然蹲下身,手指戳着汉子淌血的小腿,疼得汉子“嘶”地抽气:

“这伤口是被啥划的?”

汉子疼得龇牙咧嘴:

“是、是芦苇荡里的铁蒺藜!好像是有人故意撒的……”

赵沉猛地看向凌霄藏身的水缸,水缸里的水还在晃悠,映着他的影子像个鬼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条缝:

“铁蒺藜?凌霄那丫头下午闭气时,水缸底就沉着几颗。看来她早知道我们要走芦苇荡。”

麻脸突然拽住瘦猴的胳膊,网针扎进肉里半寸,血珠“啪嗒”滴在麻绳上:

“那现在咋办?令牌没找到,凌霄又跑了,万一她把消息捅给巡逻队……”

赵沉突然站起身,短刀在指间转了个圈:

“怕啥?明晚河神祭,她肯定会来铁牛庙拿另一半图。到时候,让她跟小栓子一起给河神爷当祭品,正好凑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