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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萱最近有些不对劲,她好像恋爱了。

余山看到这几天的妃萱,总是早出晚归,回来以后脸上还总是带着痴痴的笑容,似乎回味着什么。

要不,就是抱着手机,怔怔的发呆,想到什么的时候,会飞快的打字发送,然后就那样干坐着,等待着回复。

绾绾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悄摸摸的拉着余山说着自己的发现。

“完了房东,妃萱尼姑动情了,有男人要倒霉了!”

余山瞪了她一眼,“恋爱了不是好事吗?怎么人家就倒霉了。”

绾绾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看着余山摇了摇头,“唉,你等着看吧。”

余山莫名其妙的看着绾绾,他倒是记得妃萱修行功法的弊端,可不是已经调整过了吗?

正说话间,妃萱进来了,看到余山和绾绾两个人窃窃私语的一幕。

“你们在聊什么呢,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妃萱随意问道,看着余山撩了撩自己的秀发。

余山打了个哈哈,表示只是随便说说话,而绾绾则一副我看穿你了的样子对着妃萱嘿嘿嘿的笑。

妃萱虽然疑惑,可她却没有喜欢刨根问底的爱好,便也没有多想。

夜晚,宾馆的众人都陷入了沉睡,有些睡不着的余山正躺在床上看手机,门却被敲响了。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妃萱精致的脸庞,只是她的样子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脸色通红,眼神不复以往的清冷,取之而代的是一种让余山都感觉有些发烫的火热,还有几分媚意。

“房东大人,我能进来吗?”妃萱朱唇轻启。

“哦。 哦当然可以,”余山愣了一下让开了身子。

妃萱走了进来,直勾勾的盯着余山,让余山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有事?”他问道。

妃萱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双目就像含了水一样看着余山。

“我给你倒点水,”余山有些受不住妃萱这样的眼神,下意识的躲开后找了个理由。

余山刚倒好水,刚要回头,身后却被一双滚烫的娇躯贴了上来,紧接着是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啪!

余山手中的水杯掉在了地上,“妃萱!妃萱!你怎么了?”

妃萱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抱着他,余山刚努力的转过身来,火热的嘴唇便贴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余山只看到了妃萱那迷离的眼神,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便弥漫在他的唇齿之间,再接下来,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洁白的被单上,一朵梅花印记似乎记载着昨夜的荒唐。

余山睁开眼睛,看向了旁边的妃萱,正对上了一双含羞的眼神。

“妃萱,你......”余山口干舌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了,以至于他现在还是懵的。

“房东大人,是我的原因,”妃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羞涩的说道。

“是功法。”妃萱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露出的那双眼睛水光潋滟,却努力维持着清明,“我……我没想到这次的反噬会这么……这么猛烈,来得毫无征兆。”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解释得更清楚些,“上次调整后,我以为压制住了,但昨晚……它突然就……”

余山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明白了大半。

妃萱修行的功法弊端,那个如同诅咒般的情劫反噬,竟然再次爆发了!而且是以如此……直接而彻底的方式,原来之前以为的解决,并没有完全完善。

他看着妃萱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带着羞怯、歉意和一丝劫后余生的眼睛,那眼神刺得他心脏微微发疼。

昨夜那狂野的、失控的、带着焚身热度的妃萱,与眼前这个羞怯无助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所以……”余山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后怕,更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昨晚你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功法失控?”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碰碰她的脸颊确认她的状态,却又在半途顿住,昨晚肌肤相触时那灼热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让他指尖都仿佛残留着那份滚烫。

“是,也不是,”妃萱的声音更低了,几乎要融进被子的褶皱里,但那双眼眸却勇敢地抬起来,直视着余山,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功法……它像点燃了引信,把什么东西……彻底引爆了。但我心里……心里确实……有火苗。”

她的脸颊更红了,像熟透的桃子,迅速将半张脸重新埋进被子里,只留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坦诚和更多的不知所措,“我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冲动,像着了魔一样只想靠近你,可……可我并非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是你,房东大人……我……我并不后悔。”

她说完,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下几缕散乱的青丝露在外面,微微颤抖着。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渐渐清晰的鸟鸣,提醒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余山彻底愣住了。

妃萱的话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激荡起一圈圈巨大的涟漪。那“是,也不是”的答案,比单纯的功法失控更让他心绪难平。

这意味着,昨夜那场荒唐的亲密,并非纯粹是冰冷功法的无情驱使,其中竟掺杂着妃萱自身那份被压抑、被点燃的……情愫?这份认知像滚烫的烙印,烫得他指尖都微微发麻。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里上下翻飞。

余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你的功法,到最后是否真的像绾绾说的那样,最后灭人欲,存天理......”余山的心提在了嗓子眼儿,连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不想自己动了情,反倒是妃萱弥补了功法的缺憾,一走了之,把自己困在原地。

妃萱眼中闪过了一丝茫然,“我,我不知道,现在并未感受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说完,她的眼中忽然又闪过了一丝坚定,“就算是,那大不了我自毁功法就是了!”

余山的心微微一颤,缓缓将妃萱拥入了怀中。

看着天边的朝霞,余山有些唾弃自己,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哪怕自己对于妃萱,他其实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可谁又能拒绝这样一个绝色成为自己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