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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保定田埂采水苏温胃,线上辨证疗胃寒痞满(上)

车子驶离临沂湿地往河北保定去时,风里的芦苇腥气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麦芒的干爽香——若说临沂的风是浸着水的青绸带,那保定的风便是裹着麦香的粗陶碗,捧在手里暖乎乎的,还带着田埂泥土的腥甜。车窗外的连片芦苇荡慢慢换成了一望无际的麦田,黄绿相间的麦浪顺着风势起伏,像给大地铺了层流动的锦缎,偶尔有几株狗尾巴草从田埂边探出来,毛茸茸的穗子晃啊晃,沾着晨露的光,像撒了把碎钻。远处的村落里,红瓦屋顶上的炊烟正慢悠悠地飘,混着麦香和农家炖菜的味,倒比临沂的湿地多了几分烟火气的燥暖。

泥土的腥甜气从车窗缝钻进来时,人参精的须子立刻从梁大宽领口蹦了出来,绒毛上沾了点麦芒的碎末,声音里满是雀跃:“这风里有麦子的香味!还有点土腥味,比临沂的风燥,正好是水苏喜欢的——李婶说它长在田埂边,跟麦子搭伴,叶子像紫苏却小一圈,开紫花串像小葡萄,茎秆四棱形,摸起来硌手,对吧?我可记着别跟紫苏弄混了,紫苏是治风寒感冒的‘小棉袄’,水苏是治胃寒的‘暖手宝’,俩可不是一回事!”

梁大宽笑着把须子上的麦芒摘下来:“放心,赵老汉是李婶推荐的老药农,认药比认自家庄稼还准,跟着他采错不了。”他指尖轻轻点了点百会穴,意识瞬间沉入那方2000平方公里的内空间——西侧湿地里,石龙芮的黄绿色光域正与茵陈、栀子的光气缠得热闹,透着“清湿热”的凉劲;东侧的兰茹、当归则泛着暖融融的乳白色光,一凉一暖把空间衬得格外平衡。而靠近北侧的田埂地块还空着,土黄色的地面透着“待填”的浅光,显然是在等水苏的“温胃”劲来扎根。

车子拐进一条贴着麦田的土路时,车轮碾过麦茬的声音沙沙响。远处的田埂边,一个穿着灰布对襟褂子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手里捏着株带紫花的草药,身旁的竹篮里已经装了小半篮,阳光洒在他银白的头发上,亮得像撒了层霜——正是李婶说的赵老汉。听到车子声,赵老汉直起身,黝黑的脸上皱起笑纹,嗓门像撞钟:“是梁大宽吧?李婶前儿就跟我捎信了!快过来,这田埂边全是水苏,刚采了几株,还带着晨露呢!”

梁大宽跟着赵老汉走到田埂边,麦丛下的泥土里,几株半尺高的植物正顺着田埂长——叶子果然像紫苏,却小了一圈,边缘带着细密的锯齿,像给叶片镶了圈小牙;顶端开着一串一串的紫花,花瓣小得像米粒,凑在一起像迷你紫葡萄,风一吹,花串晃啊晃,像在点头;茎秆是浅绿色的,捏在手里能摸到四道棱,硌得指腹发痒,不像紫苏的茎那么圆溜;凑近闻,有股淡淡的香味,像薄荷却更温和,没有薄荷的冲劲,倒带着点田埂的暖味。

“就是它!水苏!”赵老汉指着草药,手指上沾着泥,“你看这叶,像缩小版的紫苏,锯齿比紫苏细;这花,一串紫的像小葡萄,这是它的‘记号’。这玩意儿是治胃寒的好手,咱村里有人吃了凉西瓜胃疼得打滚,用它煮水加生姜,喝一碗就不疼了!不过它得鲜用,鲜用的劲比干用足,要是晒干了,得用酒炒炒,把温胃的劲提上来——我去年晒了点,现在还存着呢,给你留着!”

人参精的须子立刻凑到水苏旁边,绒毛蹭了蹭紫花串,声音里带着点试探:“这药气里有股‘暖劲’!像刚焐热的小暖炉,比生姜的劲软点,不烧胃,正好治胃寒!赵大爷,鲜用的话用不用焯水?上次采石龙芮得焯水去毒,这水苏用不用?别跟上次似的忘了步骤!”

赵老汉哈哈大笑,拍了拍梁大宽的肩膀:“这小玩意儿还懂辨药气?成,我跟你说,水苏没毒,不用焯水!鲜用就直接洗干净切了煮,要是想让温胃的劲更足,就跟生姜一块煮,生姜是‘暖胃老大哥’,水苏是‘温胃小老弟’,俩搭着用,治胃疼的劲能翻倍!”他蹲下身,用手指顺着水苏的茎秆往下扒泥土:“采的时候得连根拔,根里也有药效,丢了可惜。你看这根,白色的须子密得很,像小网子,这是吸了田埂的湿气和养分,温胃的劲全在根里呢!”

梁大宽跟着赵老汉采水苏,田埂的泥土软乎乎的,踩上去能陷进半指,得小心别踩坏了旁边的麦根。赵老汉拔水苏时动作轻,手指捏住茎秆底部,轻轻一拽,连带着根须一起拔出来,泥土顺着根须往下掉,露出白嫩嫩的须子。“你看这株,根须密,花串紫得亮,肯定是三年的老药,温胃的劲足!”赵老汉把水苏递给梁大宽,“要是遇到叶子发黄、花串蔫的,就别采了,那是缺水了,药气弱,跟没吃饱饭的孩子似的,没用!”

人参精在旁边“指挥”,须子一会儿指向左边,一会儿指向右边:“大宽!左边那株!花串更紫,叶子更绿,根须肯定密,比旁边的好!还有右边那株,茎秆粗,四道棱更明显,肯定是老药,收这个!那株不行,叶子有点黄,花串也蔫,药气弱得快没了,别采!”

梁大宽顺着须子指的方向采,不一会儿竹篮就满了。回到赵老汉家,院子里晒着几串干水苏,深绿色的叶子卷着,紫花串也干成了深紫色。赵老汉进屋拿出个布袋子,把晒干的水苏装进去:“这是我去年晒的,用酒炒过,温胃的劲更足,你拿着,路上要是遇到胃寒的人,能用上。这水苏除了治胃寒,还能治咳嗽痰多,尤其是白痰多的那种,煮水加陈皮,喝两天就好——陈皮是‘化痰小能手’,跟水苏搭伙,化痰的劲也翻倍!”

梁大宽接过布袋子,指尖捏着株鲜水苏,意识一动,鲜水苏立刻化作一缕淡紫色的流光,顺着指尖钻进百会穴。内空间里,北侧的田埂地块瞬间被淡紫色光域覆盖,像给田埂铺了层薄紫纱。这光域带着田埂的暖劲,没有一点杂气,刚一落地,旁边生姜的姜黄色光域就凑了过来,淡紫色光气和姜黄色光气缠在一起,生出股“温胃散寒”的暖劲,顺着田埂地块往下淌,路过白术的乳白色光域时,白术的光域竟亮了几分——白术本就善健脾,此刻得了水苏的“温胃”劲,健脾的效果更足了。

“太好了!”人参精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来,“生姜是暖胃的‘老大哥’,水苏是温胃的‘小老弟’,俩搭着用,治胃寒的劲能翻倍!你看这光气,多顺,没有冲突,还能互相帮衬,以后再遇到胃寒的病人,就有‘双保险’了!”

内空间里,淡紫色的水苏光域顺着田埂地块铺了半里地,与生姜、白术的光域交织,连之前石龙芮的黄绿色光域都显得不那么凉了——石龙芮偏凉,水苏偏暖,一凉一暖倒让空间里的药气更平衡了。梁大宽正看着内空间的变化,手机突然响了,是秋雁。

屏幕里,秋雁站在参仙古医堂的诊桌前,身后坐着个穿着碎花棉袄的中年女人。女人双手捂着胃脘,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发白,嘴唇也没血色,手里攥着个热水袋,时不时往胃脘上贴,声音里带着点疼:“秋雁大夫,我这胃啊,疼了快半个月了,尤其是吃了凉的,疼得更厉害,还吐清水,嘴里也淡得很,不想吃饭,晚上也睡不好,一着凉就咳嗽,痰多,白乎乎的,跟吐泡沫似的,去村里诊所看了,开了点药,吃了也不管用,您给看看吧!”

“师父!这是王桂兰,42岁,是个菜农,常年在菜市场卖菜,不管冬天夏天,都得早起去批发市场拉菜,经常吃凉馒头、喝冰水,有时候忙得忘了吃饭。”秋雁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攥着病历本,笔尖还停在纸上,“王大姐说这胃疼有快半个月了,刚开始只是隐隐疼,后来吃了次冰西瓜,就疼得打滚,还吐清水,痰多白稀。我看她舌苔白腻,脉沉迟,像是‘胃寒痞满’,但不确定要不要加化痰的药,怕开错了,您给看看。”

梁大宽让秋雁把镜头转近,王桂兰慢慢抬起手,露出舌头——舌面的苔厚厚的,白腻得像涂了层凉猪油,舌尖也泛着白,一看就是胃寒堵在身体里的象。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慌:“梁大夫,我这是不是得了重病啊?胃天天疼,饭也吃不下,再这样下去,我都没法卖菜了。”

“王大姐别急,这是‘胃寒痞满’,不是啥绝症,咱能治!”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凑到镜头前,绒毛蹭得屏幕发花,声音却很笃定,“你看你这舌头,苔白腻得像刚吃了凉猪油没擦嘴,脉沉迟,是胃寒堵在身体里了!就像家里的水沟,冬天冻住了,水都流不动——你常年吃凉馒头、喝冰水,那冰水就是给胃里‘浇凉水’,凉馒头就是给‘水沟’扔冰疙瘩,时间长了,胃就冻住了;还早起拉菜,风一吹,寒气更重,胃里的‘冰疙瘩’越积越多,就开始疼了;胃寒了,水湿也排不出去,就变成白痰,吐不完;胃里凉,不想吃饭,这都是‘胃寒痞满’的象,跟你吃凉的、受风寒脱不了干系!”

王桂兰听得连连点头,额头上渗出点冷汗:“梁大夫,您说得对!我为了省时间,经常吃凉的,冬天拉菜也没戴帽子,风往脖子里灌,没想到把胃吃坏了。那现在咋办啊?还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