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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承德坡前采兰茹调经,线上辨证疗肝郁痛经(上)

车子驶离天目山往河北承德去时,江南的湿润潮气渐渐被北方的干爽风取代。若说浙江的风是浸着茶香的软绸巾,那河北秋日的风便是裹着麦香的粗布帕子——车窗外的翠绿稻田慢慢换成了金黄的麦田,麦浪翻涌时,像给大地铺了层碎金子,偶尔掠过几棵白杨树,叶子被风刮得“哗哗”响,像在数着路上的车轮印。远处的山峦褪去了江南的秀润,轮廓变得硬朗,土黄色的山坡上缀着零星的酸枣树,红透的酸枣挂在枝头,风一吹就晃,看着就酸得人牙痒。

人参精的须子从梁大宽领口探出来,凑到车窗边嗅了嗅,声音里满是期待:“这风里有麦香!还有点酸枣的酸味儿,比天目山的风干爽多了,内空间里的地榆肯定喜欢——不过咱现在要找的是兰茹,李婶说它叶子像兰草,开小白花,根像小萝卜,对吧?我都记着呢,可别找错了!”

梁大宽笑着揉了揉须子:“放心,王老汉在承德种了一辈子草药,跟着他准没错。”他指尖点了点百会穴,意识沉入内空间——这方2000平方公里的“药域天地”此刻正透着勃勃生机:西侧黄环的淡黄色光域里,叶尖还沾着祁连山的清劲;溪边秦艽的青白光域与马鞭草的淡紫光域交织,“通络清湿”的涟漪顺着水流淌;东侧山地里,地榆的紫红色光域已铺展成片,与新开辟的空白地块相邻,那是人参精提前为兰茹留的地方,土层干燥松软,正等着新主人到来。

“内空间的地块我都整好了,兰茹喜欢向阳干燥的地,正好跟当归做邻居,俩都是治女人病的,搭着用药效肯定翻倍!”人参精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来,须尖还在梁大宽掌心蹭了蹭,“快到了吧?我都能闻着柴胡的味儿了,李婶说兰茹跟柴胡长一块儿,柴胡是清肝火的,兰茹是调经的,俩凑一块儿,跟‘妇科小搭档’似的!”

说话间,车子拐进一条乡间小路,路面两旁的酸枣树越来越密,远处隐约能看见一座青砖瓦房的院子,院门口晒着几捆柴胡,褐色的根须在阳光下泛着光。一位皮肤黝黑、手上满是老茧的老人正坐在院门口编竹筐,看见车子过来,立刻放下竹筐迎了上来——正是李婶说的王老汉。

“是梁大宽吧?李婶早跟我说了!”王老汉嗓门洪亮,握着梁大宽的手力道十足,“我这院子里晒的就是柴胡,刚采的,根壮得很!兰茹就长在村东头的向阳坡,跟柴胡丛混在一块儿,现在正是采根的时候,再晚几天霜下来,根就老了,药效得减一半!”

人参精的须子立刻从领口蹦出来,凑到王老汉手边闻了闻,声音里满是惊喜:“大爷,您手上有兰茹的味儿!淡淡的清香味,还带着点甜,跟柴胡的苦味不一样!快带我们去,我都等不及想看看兰茹长啥样了!”

王老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好家伙!这小玩意儿还能辨药味?成,咱这就去!不过向阳坡路不好走,得穿双防滑的鞋,坡上有碎石子,别摔着。”他回屋拿了双胶鞋递给梁大宽,又拎了个竹筐,“采兰茹得用小锄头,顺着根往下刨,别太用力,它的根像小萝卜,脆得很,一使劲就断了——兰茹的根是‘调经魂’,根一断,里面的‘养血气’就跑了,治痛经的劲就弱了!”

跟着王老汉往村东头走,路上的碎石子硌得鞋底“咯吱”响,风里的麦香越来越浓,偶尔还能看见几只蚂蚱从草从里蹦出来。越往向阳坡走,柴胡丛越茂密,绿色的茎叶间开着淡紫色的小花,闻着有股清苦的味。突然,人参精的须尖亮了一下,声音里满是兴奋:“大宽!右边!右边柴胡丛里有兰茹的药气!甜甜的清香,还带着点养血的暖劲,离咱不远了!”

梁大宽顺着须子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柴胡丛中,几株半尺高的植物正立在那里——叶子像兰草似的细长光滑,边缘没有锯齿,翠绿的叶片顺着茎秆往上长,顶端开着一串小白花,像缀在绿线上的小铃铛,风一吹,花瓣轻轻晃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就是它!兰茹!”王老汉蹲下身,指着植物的根部,“你看这叶子,跟兰草一模一样,小白花一串一串的,根就在这土下面,白色的,像小萝卜,挖出来断面是乳白色的,有股甜香味,那香味越浓,调经的劲越足!”

他从竹筐里拿出小锄头,先用手拨开周围的柴胡和杂草,露出干燥的黄土,然后顺着根的方向轻轻刨土。黄土很松软,带着股阳光的暖意,刨了约莫三寸深,一条白色的圆柱形根渐渐露出来,根须细密,像小萝卜似的胖乎乎的。王老汉放慢动作,一点一点把根周围的土清理干净,然后双手握住根的中部,轻轻往上一提,整株兰茹连带着完整的根须被拔了出来。

“你看这根,多完整!”王老汉把兰茹递过来,“外皮白色,有细细的纵纹,断面你看,乳白色的,还带着点黏劲,这兰茹至少长了两年,养血调经的劲足得很!要是根断了,断面就会渗汁液,那‘养血气’就跑了,没用了。”

梁大宽接过兰茹,凑近闻了闻,清甜的药香中带着股暖劲,让人想起当归的味道,却比当归多了份“调经止痛”的柔和。人参精的须子缠上兰茹的根,淡白色的光纹在须尖转得飞快:“就是它!根里的养血气真足!你摸这根,是不是有点温乎乎的?这是能调月经的气在跑!快收进内空间,放在当归旁边,当归补血,兰茹调经,俩搭着用,治痛经的劲能翻倍!”

梁大宽指尖捏住兰茹的根,意识一动,那株兰茹便化作一缕乳白色的流光,顺着指尖钻进百会穴。内空间里,东侧的空白地块上,乳白色的光域瞬间展开,与当归的棕红色光域相邻,光气缓缓散开,像裹着阳光的薄雾,慢慢缠上当归的光域。两种光气一触,竟生出股“养血调经”的劲,顺着溪流往下淌,路过黄芪的“黄金田”时,黄芪的金黄色光域竟亮了几分——原来黄芪补气,气血同源,气能生血,二者光气交织,恰好形成了“气血双补”的协同之力。

“太好了!再挖几株!这坡上还有不少呢!”人参精的须子在梁大宽掌心舞得欢,“记下来了!小锄头、不刨断根、看断面黏劲——咱今天肯定能挖到好兰茹!”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梁大宽跟着王老汉在柴胡丛间挖兰茹。他学着王老汉的样子,先用手拨开杂草,再用小锄头轻轻刨土,每一株兰茹都小心翼翼地完整拔出。人参精则在一旁“指挥”,哪里的兰茹根更粗、药气更足,它都能精准感应——有的兰茹根粗如手指,有的根须缠绕成簇,不一会儿,竹筐里就装了二十多株兰茹,每株都根须完整、茎叶鲜绿。

“够了够了!”王老汉看了看竹筐,“这些兰茹够你用好久了,采草药得留种,不然明年就长不出来了。这兰茹啊,春天发芽,夏天开花,秋天采根,治女人痛经、月经不调最管用,我家老婆子年轻时候痛经,就靠喝兰茹煮的水缓解,比啥都管用!”

梁大宽点点头,把竹筐里的兰茹一株株收进内空间。内空间里,乳白色的兰茹光域顺着山地铺了半里地,与当归、黄芪的光域交织在一起,空间里的药气竟多了份“养血调经”的劲,不再是单纯的凉血或通络,反而像带着阳光的暖泉,绕着各个药域转,连地榆的紫红色光域都显得更柔和了。

刚把最后一株兰茹收进内空间,梁大宽的手机就响了,是秋雁。屏幕里,她站在参仙古医堂的诊桌前,身后坐着个穿着浅蓝色卫衣的年轻姑娘,姑娘双手捂着肚子,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渗着细汗,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秋雁大夫,我这痛经快把我疼死了,每次来月经前两三天就开始疼,疼得直冒冷汗,还想吐,经量特别少,颜色是暗褐色的,还有小血块,胸也胀得慌,情绪也不好,老想发脾气,熬夜备课时疼得更厉害……”

“师父!这是陈梦瑶,25岁,是个小学老师,长期熬夜备课,还总因为学生的事生气。”秋雁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攥着病历本,“梦瑶说这痛经有半年了,上次来月经时疼得晕倒,去诊所打了止痛针才好,这次来之前又开始疼,舌红苔薄白,脉弦细。我看着像‘肝郁血虚型痛经’,但不确定要不要加调经的药,怕开错了,您给看看。”

梁大宽让秋雁把镜头转近,陈梦瑶慢慢抬起手,露出舌头——舌面的苔是薄白色的,舌尖却泛着红,一看就是肝郁的象。她声音带着点哽咽:“梁大夫,我这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吃止痛药也不管用,您可得帮帮我!我还年轻,总这么疼下去,我怕影响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