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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娱乐圈:从群演吞掉盘古血开始 > 第106章 戚家枪出鬼神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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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戚家枪出鬼神惊(下)

三齐口诀,他对扮演戚家军的群演说,枪齐、步齐、声齐。等倭寇踏入水田,你们就用壁里藏身把枪藏在稻穗里,听我号令一起刺出!

当呐喊着冲过田埂时,林小羽突然卧倒在水田中,枪尖贴着水面滑行。鳞片在他后背形成防水的甲胄,泥水无法渗入衣物。他借着稻穗的掩护向前潜行,右手的枪突然从稻丛中窜出,枪尖带着泥水刺穿最前排倭寇的小腿。

水底捞月万师傅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把整个身体藏在水田里,只留枪尖在外面。鳞片在后背形成的流线型纹路,能减少划水的阻力——这招在水战里能悄无声息地接近敌船!

起身时林小羽猛地挥枪,枪杆带着泥水横扫,鳞片在枪杆中段形成的扁平结构如船桨般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正好挡住右侧倭寇的视线。他趁机挺枪直刺,枪尖从水花缝隙中穿出,精准地刺入倭寇心口。

鸳鸯阵变三才阵!林小羽突然高喊,丹田的热流猛地炸开,鳞片在全身竖起如刺猬般的尖刺。他的枪突然加速,在倭寇阵型中撕开缺口,枪尖每一次刺出都带着旋转,三棱血槽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一名倭寇挥舞薙刀劈来,林小羽不慌不忙,枪杆突然下沉,鳞片在枪杆接触点形成坚硬的凸起,硬生生架住薙刀。他手腕一翻,枪尖突然向上挑起,从倭寇的肋下刺入,借着对方身体的重量顺势前冲,将其挑到空中。

力劈华山接灵蛇出洞万师傅拍着大腿,他这枪杆的弯曲度,正好是紫油木的极限弹性。鳞片在枪杆弯曲处形成的支撑点,能防止枪杆断裂——这是把兵器用到了骨子里!

林小羽突然转身,枪杆横扫形成半圆,将三名倭寇逼退半步。他趁机下沉重心,鳞片在膝盖处形成缓冲垫,硬生生在水田里扎出两个深坑。当他再次挺枪时,枪尖带着螺旋刺穿前方倭寇的咽喉,红缨枪被染得鲜红,枪杆上的鳞片却依旧光洁如新。

陈默的镜头拉近,拍到林小羽虎口的鳞片正在渗血——长时间的高强度突刺让他的皮肉磨破,但鳞片很快收紧,将伤口包裹起来。当他拔出枪时,鳞片在枪尖形成的倒刺勾出一串血肉,却在收枪的瞬间将污物弹落。

注意他的回马枪万师傅对着对讲机喊,枪尖回收时的角度比刺出时低三寸,这是为了防备身后的偷袭!

果然,一名倭寇从侧后方扑来,林小羽的枪如灵蛇回首,枪尖精准地刺入对方的左眼。他顺势拧转枪杆,鳞片在枪杆中段形成的螺旋纹让旋转更加省力,枪尖在倭寇头颅里搅出浑浊的浆液。当他抽枪时,倭寇的头盔连带着半个天灵盖被一起挑飞,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血腥的弧线。

水田被染成暗红色,林小羽的总兵官袍沾满血污,唯有鳞片处保持着银白。他站在尸堆中央,枪尖斜指地面,血珠顺着三棱血槽滴落,在水田里砸出细密的涟漪。当最后一名倭寇跪地求饶时,他突然挺枪,枪尖却在对方咽喉前一寸停下,鳞片在枪尖形成的缓冲垫吸收了最后的力道。

戚家军不杀降,他对群演说,但枪尖必须永远对着敌人的咽喉。这不是仁慈,是让他知道再敢来犯,这枪就不会停在一寸之外。

万师傅走到水田边,看着被踩烂的稻穗:你们看这脚印的间距,全是一尺三寸——这是戚家军的标准步幅。林老师连这种细节都吃透了,他的脚腕鳞片能精准控制步幅,这才是真正的练兵如铁

尾声戏拍的是着书授徒。晚年的戚继光在蓟州练兵,将戚家枪谱传给子弟。片场设在古城的将军府,书房里堆满兵书,十几个身着儒衫的年轻人围坐听讲。

林小羽须发皆白,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手里的枪换成了木质教鞭。他走到兵器架前,取下一杆保存完好的戚家枪,鳞片在掌心形成柔软的垫层,轻轻抚摸着枪杆上的包浆。

枪是手臂的延伸,他缓缓说,不是越长越好,要能让指尖的劲传到枪尖。你们看这枪杆的弹性,能在刺出时弯曲,收回时挺直,就像人的手臂,有伸有缩才有力道。

他突然挥枪指向窗外的老槐树,枪尖在空气中划出三道残影,分别点向树干的上、中、下三点。鳞片在枪杆上形成三段不同的纹路——上段细密如网,中段紧实如绳,下段粗糙如砂纸。

上段要灵,像手腕;中段要韧,像臂膀;下段要沉,像腰马。他转身看着弟子们,戚家枪的魂,不在枪上,在保国卫民这四个字里。当年我们在台州杀倭寇,不是为了军功,是为了让海边的百姓能睡个安稳觉。

一名弟子起身提问:师父,若遇强敌力不能敌,该当如何?

林小羽将木枪掷向空中,在枪身旋转时突然出掌,鳞片在掌心形成漩涡状纹路,精准地拍在枪杆中段。木枪突然改变轨迹,枪尖擦着弟子的发髻钉在梁柱上,枪杆还在微微震颤。

力不能敌,就用巧劲。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看这枪杆的震颤,是力量反弹的余波。真正的高手,能借着这股余波再发三枪。就像钱塘江的潮水,退去时的力道,能把巨石卷得更远。

弟子们齐刷刷地躬身行礼,林小羽却摆摆手,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长城。鳞片在他眼角形成湿润的薄膜,映着夕阳下的烽火台。当他转身时,木枪依旧在梁柱上震颤,枪尖的木纹里,还留着鳞片拍击的痕迹。

枪谱可以失传,他轻声说,但这股保家卫国的劲不能丢。等你们明白了这点,就算没练过戚家枪,拿起锄头也能当枪使。

杀青宴设在临海的古码头,渔火在江面闪烁,像当年戚家军巡逻的火把。林小羽脱下戏服,丹田的盘古精血渐渐平复,鳞片恢复成温润的玉色。他望着码头上练枪的年轻人,他们的招式还很生涩,但刺出的枪尖同样带着破空声。

陈默举起酒杯:从八极拳的刚柔,到戚家枪的杀伐,我终于懂了。所谓失去的武林,不是招式的失传,是那种一招制敌的实战精神,是保国卫民的家国情怀。

林小羽笑着碰杯,酒液顺着喉咙流下,丹田的热流与酒气相融,化作一股暖流。远处的古城墙在夜色中沉默矗立,墙砖的缝隙里,仿佛还嵌着戚家枪的寒光,和那些永远留在历史里的,带着鳞片纹路的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