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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娱乐圈:从群演吞掉盘古血开始 > 第98章 太极神韵贯古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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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太极神韵贯古今(上)

《太极宗师杨露禅》的开机仪式选在河北永年陈家沟旧址。青石板铺就的巷道蜿蜒曲折,两旁的老房子多是青砖灰瓦,墙头上爬满了牵牛花。村口的老槐树枝干遒劲,树影婆娑间,能看到十几个村民在打太极,招式舒缓如行云流水,掌心翻转时带起细碎的风,竟与晨光交融成一片柔和的光晕。

道具组在祠堂前搭了个简易的演武场,地上铺着晒干的谷草,踩上去沙沙作响。林小羽站在场边,穿着粗布短褂,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鳞片比演霍元甲时更薄,颜色也浅了许多,像蒙上了层薄雾的玉,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

杨露禅的太极,跟迷踪拳是两个路子,这次的武术指导姓陈,是陈氏太极第十一代传人,手里捻着串核桃,霍大侠的拳是,讲究一力降十会;杨露禅的拳是,讲究以柔克刚。太极不是不发力,是把力藏在圆里,像磨盘似的,看似慢,实则转起来能碾碎石头。

陈指导走到场中央,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成太极桩,双手缓缓抬起,掌心相对如抱圆球:太极起势,看着简单,实则要虚领顶劲,沉肩坠肘。头顶像有根线提着,肩膀要松,肘要坠,气沉丹田——你看我腰眼这儿,是不是微微往里收?这就是命门后突,把劲藏在脊椎里。

林小羽跟着学起势,双手抬起时,丹田的盘古精血突然放缓流转,比演霍元甲时慢了近一半。皮肤下的鳞片顺着肌肉纹理舒展,不再是绷紧的弓弦,倒像浸在温水里的丝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能感觉到掌心的气流在缓缓旋转,像捧着团温热的雾气,这是演孙禄堂时都没有过的体验。

不对,陈指导摇摇头,用核桃串轻轻敲了敲他的胳膊,你这肩膀还是僵的,像背着块石头。太极要,不是真松,是松而不懈。你试试把胳膊想象成两根柳条,根在肩膀,梢在指尖,风一吹能晃,却折不断。

林小羽深吸一口气,刻意放缓呼吸,让盘古精血在丹田化成绵密的暖流。鳞片在腋下轻轻颤动,像是在帮他舒展紧绷的筋络。肩膀果然松了些,胳膊抬起时带着种自然的沉坠感,掌心的气流旋转得更匀了。

这就对了,陈指导眼睛一亮,你看他手腕的鳞片,跟着掌风转呢!比我们练了一辈子的还顺,像是天生就带着太极的缠丝劲

陈默举着摄像机凑近,镜头里能看到林小羽手背的鳞片:它们比演霍元甲时更薄,边缘泛着半透明的光泽,随着手掌的轻微转动,在指节处形成细密的螺旋纹路,恰好与太极缠丝劲的轨迹重合。

首场戏拍的是陈家沟求艺。道光年间的杨露禅,初到陈家沟时还是个愣头青,凭着一身蛮力与人交手,却总被太极的四两拨千斤弄得狼狈不堪。

片场还原了当年的陈家沟老巷,青石板上还留着雨后的水洼。林小羽穿着打补丁的短褂,裤脚沾着泥点,站在巷口,对面是三个饰演陈家沟拳师的演员,为首的手里拎着根枣木扁担,脸上带着不屑。

外乡人,敢来陈家沟撒野?为首的拳师把扁担往地上一顿,先过了我这关!

林小羽攥紧拳头,脚下猛地发力,像头蛮牛似的冲过去——这是他故意模仿的硬打硬撞,拳头带着股生猛的劲,鳞片在小臂上微微绷紧,却没像演霍元甲时那样聚劲,反而留着三分松弛。

拳师不闪不避,突然向左横跨半步,同时右手如揽雀尾般探出,轻轻搭在林小羽的胳膊上。就在接触的刹那,林小羽只觉一股旋转的力道顺着胳膊传来,拳头顿时偏了方向,整个人像被牵着的陀螺,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

捋劲陈指导在场边喊,顺着对方的劲往旁边带,让他自己冲出去!

林小羽踉跄着撞在墙上,刚要转身,拳师的左手已经按在他后心。那力道看似轻飘飘的,却像座山压过来,让他怎么也站不稳,一声跪在青石板上,手掌撑地时,鳞片在掌心突然收紧,才没让膝盖磕得太疼。

外家拳再狠,没了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拳师收回手,我们陈家沟的拳,讲究引进落空,你劲儿再大,打不到实处也是白搭。

林小羽趴在地上,望着水洼里自己的影子,鳞片在脸颊处轻轻发烫——这是他第一次在戏里得这么狼狈,却突然懂了陈指导说的力藏在圆里是什么意思。刚才拳师的手像团棉花,看着软,却能把他的蛮力全卸到空处,这就是太极的,比霍元甲的更难琢磨。

接下来拍的是偷师学艺。杨露禅被陈家沟拒之门外,只能在磨房帮工,借着推磨的功夫偷学陈长兴的太极。片场搭了座老磨房,石磨盘足有两人高,磨杆粗得要两只手才能抱住。

林小羽推着磨杆,脚步随着石磨的转动缓缓挪动,眼睛却瞟着院墙外练拳的陈长兴。石磨转得越稳,他的呼吸越匀,丹田的盘古精血顺着脊椎缓缓流转,像磨盘里的谷粒,被碾成绵密的暖流。皮肤下的鳞片在腰眼处形成细小的螺旋纹路,跟着磨杆的转动轻轻震颤,竟与太极的缠丝劲渐渐合拍。

陈默突然喊停,举着摄像机跑过来,小羽,你推磨的步频跟院墙外的拳路重合了!石磨每转三圈,你的脚正好踩出个的步型,鳞片在腰上转的圈,跟陈长兴的腰劲轨迹一模一样!

林小羽低头看自己的脚,果然在磨盘边踩出个淡淡的圆。他刚才全凭感觉推磨,没想竟把偷学的拳路融进了脚步里。石磨的重力压在胳膊上,本该是累人的活计,此刻却觉得浑身舒展,像水流过石滩,自然而然就找到了节奏。

陈指导摸着胡子笑:这就是太极生活化。杨露禅当年就是看着磨盘悟透了,小羽这是把角色的心境演活了——鳞片跟着磨盘转,是他的身体在替他悟拳呢!

最精彩的戏是陈长兴传艺。深夜的祠堂,陈长兴看着磨房里熟睡的杨露禅,发现他梦里都在比划太极招式,终于决定破例传艺。林小羽躺在谷草堆上,眉头微蹙,双手无意识地划着圆,鳞片在指尖形成细碎的光圈,像捧着团流动的月光。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陈长兴的扮演者坐在他身边,声音低沉如古钟,你看这谷堆,用手推它就散,用手捧它就聚,太极的劲,就像捧谷堆,要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林小羽突然睁开眼,翻身坐起,双手跟着陈长兴的手势划圆。这次他的胳膊不再僵硬,掌心的气流像有了生命,能随着手势的变化聚散。当陈长兴打出野马分鬃时,他的左手自动向前探出,右手顺势向后带,鳞片在小臂上形成的螺旋纹路突然加速,竟在空气中带起细微的风声。

引进落空陈长兴的扮演者眼睛一亮,你这手没学过却比学过的还准,是磨盘教你的?

林小羽望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明白:太极的不是刻意画出来的,是像水流、像风动、像石磨转动那样,自然而然形成的。他推磨时感受到的重力,偷学时看到的拳路,此刻全融在掌心的圆里,鳞片在皮肤下轻轻舒展,像终于找到了归宿。

重头戏是太极初成。杨露禅学成下山,在广平府与恶霸柳迎春的护院交手。柳迎春请来的护院是个练铁砂掌的,双手黑如锅底,据说能劈断石碑。片场选在个破败的戏楼,戏台板被虫蛀得坑坑洼洼,踩上去咯吱响。

姓杨的,听说你学了套娘们拳?护院活动着手腕,指节捏得咯咯响,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功夫!

护院猛冲上来,右掌带着股腥风劈向林小羽的面门。林小羽不闪不避,左脚向前踏出半步,身体微微右转,同时右手如太极般向前探出,掌心恰好贴在护院的手腕内侧——这是的用法,接触的刹那,鳞片在掌心突然形成个螺旋的力场,顺着对方的掌劲轻轻一带。

护院的铁砂掌顿时偏了方向,地劈在戏台柱上,木屑纷飞。他还没反应过来,林小羽的左手已经按在他的肘窝,顺势向前一送——这是,推送时掌心的鳞片突然收紧,将对方的回劲全卸到戏台板上,只听一声,护院脚下的木板裂开道缝。

引进落空林小羽声音不高,右手突然向下一沉,抓住护院的手腕向后一拉,同时左脚向前半步,膝盖顶在他的腿弯——这一拉一顶用的是,拉时如顺水行舟,顶时似春芽破土,护院顿时站立不稳,跪倒在戏台上,铁砂掌重重拍在自己胸口。

陈默的摄像机追着他们的手,慢镜头里能看到护院的手腕在林小羽掌心像被水流裹住,怎么也挣不脱:鳞片在小羽掌心转得飞快,形成个无形的漩涡,把铁砂掌的劲全卷进去了!他没硬挡,是用对方的劲掀翻了对方,这才是四两拨千斤的真意!

护院恼羞成怒,爬起来掏出把匕首,直刺林小羽的小腹。林小羽左脚在戏台板上轻轻一点,身体像片叶子般向后飘出半尺,同时右手如般向前探出,指尖顺着匕首的刀刃轻轻划过——这一划看似缓慢,却带着股螺旋的劲,鳞片在指尖形成细密的纹路,竟将匕首的锋芒顺着刀身引向外侧。

撒手!

林小羽手腕突然翻转,指尖在刀柄上轻轻一挑,护院只觉虎口一麻,匕首落地。还没等他弯腰去捡,林小羽的左手已经按在他的胸口,掌心微微起伏,像压着团棉花——这是,按下去时软如春水,收回来时却带着股吸力,护院整个人被掀得向后飞出,重重撞在戏楼的栏杆上。

太极不是娘们拳,是,林小羽捡起匕首,用刀背敲了敲护院的脸,你练的是,我练的是,死劲碰活劲,就像鸡蛋碰石头。

陈指导在台下激动得直搓手:棚捋挤按采挒肘靠全用活了!刚才那记,指尖的鳞片顺着刀刃走,既避开了锋芒,又借了刀刃的劲,这比陈长兴当年的功夫还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