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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港综之全球霸主 > 第230章 秦淮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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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审讯室的灯光依旧沉肃,所有证词、供词与物证已悉数整理完毕。

年长的公安带着卷宗,先后走进关押易中海与贾张氏的房间。

他神色严肃地告知:“所有情况已调查清楚,你们教唆他人扰乱经营秩序、妨碍公务的证据链完整,证词与物证均已固定,后续会正式提交法院,依法追究你们的责任。”

易中海浑身一僵,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先前强撑的镇定彻底崩塌。

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死死盯着桌上的卷宗,眼底满是慌乱与悔意。

贾张氏更是当场瘫软在椅上,手脚冰凉,先前撒泼的气焰荡然无存。

只剩满脸恐惧,嘴里反复念叨:“不能提交法院,我不想坐牢,我冤枉……”

一旁陪同的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也白得吓人。

她虽未直接参与教唆,却全程知情未拦,此刻也怕被牵连,急得眼圈发红。

缓了半晌,易中海才勉强稳住心神,声音发颤地拽住公安的胳膊:“公安同志,再给次机会,我们知道错了,能不能别提交法院?

我们想见见何大清和傻柱,当面给他们赔罪,求他们谅解,只要能私了,怎么补偿都愿意。”

贾张氏也猛地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凑上前,哭着哀求:“对对,我们要见傻柱和何大清,给他们磕头认错都行。

求他们高抬贵手,别追究我们的责任,只要能不坐牢,让我们做啥都愿意。”

秦淮茹也跟着低声恳求:“公安同志,麻烦帮我们传个话,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想跟他们好好说说,求个谅解。”

公安看着三人失魂落魄的模样,神色未变,沉声道:“是否谅解是何大清与傻柱的权利,我们可以帮你们转达诉求。

但提交法院的流程不会中止,最终结果还要看法院依法判定。”

三人闻言,虽仍满心惶恐,却也抓着这最后一丝希望。

连连点头道谢,只盼着傻柱父子能松口,饶过他们这一次。

夜色沉沉,寒风裹着冷意灌进四合院,檐下昏黄的灯泡晃着微弱光晕,七八点的院里静谧得只剩风声。

傻柱裹紧外套,陪着何大清刚踏进门,冻得搓了搓手?

秦淮茹就急匆匆从贾家屋门跑出来,头发散乱被风吹得乱飞。

她脸上冻得通红,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往日的体面荡然无存,只剩满心焦灼。

她裹着单薄的棉袄,快步拦在两人面前,牙齿打颤,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傻柱,何叔,求你们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家这一次吧。”

说着就想往地上跪,冰冷的地面刚沾到膝盖,就被傻柱抬手冷冷拦住。

“别来这套,冻坏了也没人可怜你。”傻柱语气冷硬,眼底满是不屑,“算计着毁我酒楼的时候,咋不想着有今天?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啥去了?”

何大清拢了拢衣领,神色平静无波,指尖被寒风冻得发僵。

却依旧稳稳垂在身侧,眼神淡漠地扫过秦淮茹,没说一句话,却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

秦淮茹眼泪直流,冻得鼻尖通红,死死攥着衣角,哽咽道:“是我们鬼迷心窍,是易大爷和我婆婆糊涂,棒梗年纪小不懂事,都是我们的错。

求你们出具谅解书,别让法院重判,不管咋补偿我们都愿意,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们了。”

傻柱嗤笑一声,往手心哈了口热气,语气更冷:“补偿?你们搅我生意、毁我名声,现在一句错了就想完事?

你们上门撒泼、辱骂挑衅的时候,咋没想着留余地?”

秦淮茹哭得更凶,寒风刮得脸颊生疼,声音里满是绝望:“我知道我们罪该万死,可棒梗要是坐牢就全毁了。

易大爷和我婆婆也扛不住牢狱之灾,求你们发发善心,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家,给条活路吧。”

她一遍遍哀求,身子冻得发抖,姿态放得极低,往日里的算计和精明,此刻全变成了卑微的乞求。

这时,贾家屋门又被推开,小当和槐花裹着棉袄跑出来,两人眼眶通红。

一见到傻柱和何大清,就快步凑上前,怯生生地站在秦淮茹身边。

小当咬着嘴唇,声音细弱却坚定:“傻叔,何爷爷,求你们原谅我们家吧,我哥他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别让法院抓他坐牢好不好?”

槐花也开口求情道:“傻叔,何爷爷,求求你们了,放我哥跟奶奶一马吧。”

姐妹俩一声声哀求,伴着寒风里的呜咽,格外惹人怜悯。

可傻柱神色依旧冷硬,半点动容都没有,冷冷道:“当初你们跟着棒梗一起上门骂人的时候,咋没想过后果?现在求情晚了。”

何大清始终沉默,眼神淡漠如旧,寒风卷着他的衣角轻动,却没松口说一句软话,显然早已打定主意不谅解。

秦淮茹看着两人油盐不进的模样,知道再求也没用,眼泪哭得更凶,身子冻得直打哆嗦,却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小当和槐花见求情无果,也只能红着眼眶默默垂泪,满心绝望。

僵持了半晌,秦淮茹实在没了办法,只能带着两个女儿,一步一挪地往贾家走。

贾家屋里没点灯,只有窗外檐下那盏昏黄灯泡的光晕勉强透进来。

冷意顺着门缝、窗缝往屋里钻,墙角的寒气冻得人指尖发僵,连呼吸都带着白雾。

秦淮茹蜷缩在炕角,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双手死死抱着膝盖,眼圈红肿得像核桃。

她的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神色里满是麻木与绝望。

小当坐在炕沿边,垂着头盯着地面,双手攥着衣角拧成一团,眼眶红得发亮。

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却不敢发出半点哭声,生怕戳破屋里压抑到极致的氛围。

槐花缩在秦淮茹身旁,看着母亲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咬着下唇犹豫了许久。

牙齿把嘴唇咬得发疼,才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抬起头,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妈,姐,我想到办法了,说不定能救奶奶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