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墨初白突如其来的举动,阿豺脸颊不自觉染上一层红晕,感觉烫烫的。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本能的反应。
为什么?犬类的基因如此吗?遇到抚摸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他想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猛然间瞳孔地震。
等等,自己到底在愉悦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可不是观鸠那样的傻狗,说几句话就能让这个女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的人啊!
差点就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迷惑了,他刚想冷漠的甩开墨初白的手,谁料这双手,在自己甩开它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阿豺:“欸?”
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不应该狠狠摸自己,自己无情的甩开吗?
脑袋上没有了温暖的感觉,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就这样?不摸了?墨初白真是一个善变的女人。
“话说,你们所要的东西找到没有,毕竟你们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长生的奥秘。”
墨初白的声音响起,才让陷入沉思的阿豺反应过来。
“找到了,不过并不是什么仙人的传承,洞中也没有什么仙人,不过是外面的人设想出来而已,不过这本秘籍,似乎可以解决我们功法的弊端。”
所谓的仙人或许本就不存在呢?
阿豺很信任的掏出那本有些残破的书籍,他似乎知道虽然墨初白很缺德,但一定不会抢他的东西。
眼神清澈:“你要看看吗?”
墨初白对于长生可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拒绝了阿豺的好意。
“我?我就算了吧,我没学过你们那功法,万一走火入魔了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我根本没有长生的打算。”
长生是一种幸运,也是诅咒,她不想成为山君那样的存在,在漫长的岁月中,孤独的走过。
人各有志,她志不在此。
阿豺显然对于墨初白的行为有些惊讶,眼睛圆溜溜的盯着她,在看向书籍的时候透露着几分迷茫。
“你居然连长生都不感兴趣,这不是历代帝王的追求吗?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向往。”
墨初白摆了摆手,掠过他。
“算了吧!我只想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咸鱼!”
阿豺不解:“咸鱼?那是什么东西?”
观鸠猜测,“大概是被盐腌制过的鱼?主人想被盐腌制?好奇怪的要求。”
主人总是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虽然他不明白,但觉得很是有趣。
总之,跟着主人,本身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小狗不能没有主人。
阿豺转身走出殿中,脑海中依旧渴望着被墨初白抚摸的快感,他尝试着用自己的手去摸脑袋,结果让他很失望,并没有升起那种快感。
他沉默着看向手掌,难道是自己的手太小了,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吗?两只手呢?
啪!
肩膀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观鸠正疑惑的盯着他,为什么他要捂住脑袋?
“有什么东西砸到你了吗?”观鸠眼神清澈愚蠢,感觉是兜里有九两银子能被骗十两的那种。
“要……要你管?!”
阿豺的声音猛然拔高,带着几分无措,耳朵和脸都不自觉红了起来。
观鸠恍然大悟,露出小狗得志的样子。
“我知道了!你刚刚被摸头的时候怎么一副回味的样子,你不会也喜欢这个感觉吧!”
小人得志听起来很坏,但小狗得志就很可爱了。
阿豺当即炸毛,大声反驳。
“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被人用手掌压着,简直就是屈辱!伟大的部落人永不为奴!”
他说的越是慷慨激昂、愈发表现了他现在是有多么的心虚,无非就是嘴硬傲娇而已。
手臂不自觉搭上肩膀,“屈辱?你受屈辱的时候,可不会感到害羞,承认吧阿豺,你也为我的主人所着迷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一些小骄傲,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墨初白的狗。
阿豺并没有反驳,只是瓮声瓮气道了一声。
“傻狗,闭嘴!”
……
“三十二、三十三、……三十九!”
墨初白亲自清点这些棺材,不亲自点她根本不放心,这么多金子,若是少上一份都很肉痛。
清点完毕,一共三十九箱,墨初白对此很是满意,有了这些黄金,她就可以为大琉建筑更多的书院,让更多贫苦的百姓读书;建造防御墙,让大琉更加安宁;种植更多农田,让百姓不再饥饿。
吩咐一旁的下人,“将这些失而复得黄金全部都回到国库里了!”
下人看着这些小山似的金子犯了难,面露难色,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陛下,这……这恐怕不行啊!”
墨初白不解。
“嗯?为什么不行?!”
难道她对这些用棺材装的金子还有什么忌讳?
可下人的回答出乎意料。
“因为……国库已经放不下了呀?”
下人的眸中里满是真诚。
墨初白心头一颤,什么?国库满了!
她刚刚接手国库的时候,里面可是老鼠都绕道走的存在,现在不过才五六年的时间,那国库竟然满了。
墨初白不信,“怎么可能,你在欺骗朕,朕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国库怎么可能放不下?!”
下人擦了擦头顶渗出的冷汗,陛下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强大吗?
“陛下大胜多罗、大越,两国给我们送来了黄金、粮食、珍贵药草;陛下平日英明神武,打压贪官,对几十名贪官进行抄家、流放;陛下善待俘虏,征收赋税96%,粮食日益丰盈啊!”
下人不住夸赞,“这些可都是陛下的丰功伟绩啊!”
墨初白点点头,好听,爱听,这忠言似乎也不怎么逆耳嘛!
估计撒旦看到她的丰功伟绩,都要在身上纹半个墨初白,纹一个撒旦背不动。
“你说的对,看来是时候扩大国库了。”
墨初白很郑重的思考着。
“这些金银便暂且放到皇宫地下室内,派迦释前去帮助小福子带来国库遗失在外的宝物。”
下人行礼,“陛下英明!”
大琉国老祖宗这未免也太好了吧!挖都挖了,居然还带这么多的黄金,自己若是不收,那多见外。
哼着小曲,这么多金子已经可以去思考道路建设问题了,之前太穷,根本不敢想。
若是在乡镇上拨去一些钱款修路,百姓的生活也能更好一些,到镇上买东西、看病,都能省下不少力气。
之前在煌村,没有路的时候,村民一直呆在村子里,除非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她们是绝对不可能离开村子的。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香气,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但她知道他是谁。
惊骁穿着单薄的衣裳,倚靠在转角处。
大大方方的露出胸膛,衣服很深,几乎从胸膛开到肚脐,宫墙上的雪落在他肩头,一双狐狸眼笑眯眯望向她。
看到墨初白,眯起的眼睛微微睁开,扑入墨初白怀里,撩拨着她。
“陛下,这么多些天未见,您都没有找过臣侍,臣侍当真是伤心,您若是还记不起臣侍,臣侍想必真的要得那相思病了。”
他将墨初白的手掌放入自己的胸膛上,将肌肉绷的紧紧的,手感意外的好。
墨初白低垂着眼睛,打量着他宽阔的胸肌。
丝毫不懂风情,冷不丁开口,“你不冷吗?”
尝试勾引的惊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