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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长歌的一些话依旧在耳边回荡着,她在这里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复仇。

既然如此,王上与主教其中一人肯定欺骗了她。

这里并不是表面如此平和,有人谋划着什么。

就像多罗的那个人一样,背叛!为什么要背叛呢?墨初白想不明白。

她明明已经将大琉治理的蒸蒸日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被亲近之人背叛的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观鸠在房子里无聊的团团转,然后在墙角玩起了倒立,阿豺与梦暨白在对弈。

应祈和觅清则用鱼饼投喂缩在角落里的牵丝。

“咳咳……。”

墨初白清了清嗓子,示意她回来了。

观鸠眼前一亮,撒丫子冲了过去。

“主人你没事吧?我可担心死你了,你若是死了,我岂不是就成一个没人要的流浪狗了,形单影只的,多可怜啊!”

不愧是自称狗的家伙,比小狗还要热情。

墨初白单手推开观鸠的脸,有些嫌弃。

“要不要这么夸张?”

观鸠又腻腻歪歪贴了上来,如同牛皮膏药一般,怎能赶都赶不走。

他彻底折服与墨初白的魅力之下了,只有这样勇猛的女人才配做他的主人啊!

“有!我没有主人就如同狗没了骨头,真的很严重的!”

阿豺转身,观察着,立马知道墨初白做了什么。

“你似乎打了一架?”

墨初白左顾右盼,他怎么知道的?

“这都能发现?你怎么知道的?”

阿豺抱着手臂,缓缓走了过去,昂着一张脸,十分的傲娇。

“哼,很简单,你的衣服似乎被什么东西挑开了,如果不是打了一架,那么就是打了一架。”

此打一架,非彼打一架。

墨初白本不想懂,但奈何懂得太多,懂得都懂。

“好家伙,你搁着给我玩猜谜游戏呢?别以为我听不懂?!”

阿豺瘫了瘫手掌,人畜无害的摇了摇头。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哦!墨初白你心脏啊!”

好一个邪恶的土豆大地雷,又矮又坏。

“你!”

墨初白不想跟他置气,选择直接无视,因为只要自己不低头,除了他头顶的呆毛,压根看不到他本人。

阿豺:高人来咯!高人走咯!

梦暨白招呼着墨初白过来,抽出针线。

十分得意,“妻主,你的衣服开了,我会些针线,看来只能我勉为其难为你缝上了。”

现在展示自己贤惠的时候到了,谁说他只会打打杀杀,他也可是会做针线活的。

上的了龙床,也能下的了战场。

墨觅清自然知道自己爹爹的手艺,让他缝上,估计这件衣服这辈子寿命也算是到头了。

出言阻止,“爹爹,你的手艺,就不要自取其辱了,装贤夫良父了,你真的不适合。”

宝贝女儿给他浇了一盆冷水,戒骄戒躁。

梦暨白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闭嘴!”

墨觅清立即捂住自己的小嘴巴,不敢吭声。

梦暨白开始为自己找补。

“虽然我缝的确实不好,但这里除了我,没有谁会缝了吧!他们两个傻子对于缝衣服这件事可是一窍不通的。”

观鸠有些恼:“我虽然不会,但是我可以学啊!你给我一根针、一根线,我马上给你缝好。”

不需要针,一根线就可以让他左脚绊右脚,小脑肘击大脑。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们这群男人是靠不住了,一个比一个笨。

有些怀念自己的正夫小沈昼了,心灵手巧的。

墨初白默默抽出梦暨白手里的针,淡定的脱下衣服,穿针、引线,一气呵成,麻溜的开始缝制。

观鸠:“这……。”

梦暨白:“?”

墨初白:“咋了?”

他们俩怎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只听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会这个?”

墨初白自然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自带的技能。

“我之前是猎户,缝制过兽皮,缝衣服和兽皮没有什么两样,这很正常。”

梦暨白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

“咳咳,说说你和主教发生了什么事吧!”

主教邀请墨初白就是为了和她打一架?怎么看都不可能。

如果墨初白出了什么事,难道她不怕牵连整个大越吗?

还是说,那位主教根本不在意大越人的死活。

“那主教似乎是大琉人,以前她的母亲为朝廷做事,是一名运输贸易使者。

但在一次运输途中,死于沉船,但她觉得母君死的蹊跷,双肺浮于水上,说明是她杀。”

“大琉人!”梦暨白声音加重了一些。

“大琉人怎么会当上大越人的主教!”

非我异族,其心必异的道理,再蠢的人都会懂。

最好的解释是她们不知道这位主教是大琉人。

可这位主教呆在这里这么久,居然没有被发现,难道她们从来没有怀疑那位主教不对劲么?

梦暨白沉思着。

“总之,大越这边似乎比我们看到的要乱很多。”

目前而言,墨初白分不清谁是正派反派,暂时处于中立的位置。

梦暨白若有所思。

“所以主教的母君是大越的人杀的,双方交往,不斩来使的道理她们难道不懂吗?”

“或许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这里的百姓,似乎并没有眼前看到的这般和善。”

墨初白想起昨夜夜想要与自己进行甜蜜双排的男人,莫非是大越人派来故意试探自己的?

趁机不备刺杀自己。

不然一个男子怎么会如此的……浪荡。

罗比:阿嚏!

四处张望,“哦,奈德拉,我感觉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哒哒哒……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传来。

“嘘!”

梦暨白的食指置于她唇间,示意她噤声。

“小声些,似乎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急切起来。

“陛下,您没事吧?主教没有对对您做出什么不敬的事情吧?”

奈砂神色焦急的赶来,上下打量着,所幸只是衣角微微擦破,安然无恙。

明明知道主教会如此,却没有阻止自己?

这是明知故问?

墨初白点头示意,温和一笑。

“没有,一切平安,多谢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