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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衙役凌云志 > 第112章 婢女忠烈解围 夜半厢房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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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婢女忠烈解围 夜半厢房荒唐事

凌云从赵司马那里脱身,虽经历了一番唇枪舌剑、暗藏机锋的交锋,但最终不仅化解了潜在的危机,还隐隐为自己争取到了些许主动权,心情可谓复杂中带着一丝轻松。更重要的是,与苏清瑶的一番深谈,让他对如何利用即将到来的丝织业变局牟利,有了清晰且可行的思路。一想到那“千八百贯”甚至更多的佣金和利润,他心头便是一阵火热。

“养一位正妻,两位侧室,外加好几个婢女…光靠那几石米的俸禄,怕是连她们的胭脂水粉钱都不够!”凌云心中盘算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如今好了,若此事能成,再多养几个…咳咳,再多添些用度,也尽够了!”一种对未来富足生活的憧憬,混合着男性本能的占有欲和成就感,让他暂时忘却了官场的倾轧和家庭的烦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他径直走向西侧那座属于他与赵家娘子的婚房小院。

刚踏进院门,便见赵家娘子的贴身婢女春桃正叉着腰站在廊下,一双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这小丫头,自从赵家娘子过门后,便像只护崽的母鸡,对凌云这个“郎君”横挑鼻子竖挑眼,全然没了当初在赵家时的恭敬。

“阿郎还知道回来?!”春桃一见凌云,立刻尖着嗓子嚷道,“这一整日不见人影,把我家娘子孤零零丢在这空院子里!奴婢听说,阿郎下午又跑去那苏家,跟那苏小娘子厮混了半日!这才刚定了亲,就如此不顾念家中正妻,将来还了得?!我家娘子真是…真是所托非人!”她越说越气,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凌云的好心情瞬间被这劈头盖脸的指责给打散了!他本就对赵巡检安排这个泼辣丫头来“辅佐”女儿心存不满,此刻更是怒火中烧!一个婢女,竟敢如此以下犯上,公然指责家主?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放肆!”凌云厉声喝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主人家的事,何时轮到你这贱婢来置喙?!看来是本官平日太宽纵你了,才让你如此不知尊卑!来人!”他对着院外喊道,“张三!李四!”

两名凌家的家仆应声而入。

“把这不知规矩的贱婢给我拉出去!重责二十…不,三十笞杖!让她长长记性!”凌云指着春桃,怒不可遏。

春桃见凌云动了真怒,还要动家法,吓得脸色煞白,但嘴上仍不服软,带着哭腔喊道:“打吧!打死奴婢好了!反正奴婢的命是娘子给的!只要娘子不受委屈,奴婢死了也甘心!”

就在这时,婚房的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赵家娘子疾步冲了出来!她依旧穿着白日的衣裙,面上轻纱微乱,露出的那双秋水眸子里充满了惊慌与哀求。她快步走到凌云面前,伸出冰凉的小手,死死抓住凌云的衣袖,用力地摇头,眼中泪水涟涟,无声地替春桃求饶。

看着赵家娘子这般楚楚可怜、惊慌无助的模样,凌云的心一下子软了。他想起她的身世,想起她那不能言语的缺陷,想起她嫁入这陌生环境后的战战兢兢…岳父赵巡检找来春桃这么个泼辣忠心的婢女,恐怕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能豁出去护住女儿。即便因此触怒自己,被打死打残,对赵巡检而言,也不过是换一个婢女的事,却能确保女儿不受欺凌。

想通此节,凌云心中的怒火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和…对赵巡检那老狐狸算计之深的凛然。他叹了口气,挥挥手对张三李四道:“罢了,退下吧。”

赵家娘子见凌云松口,连忙松开他的衣袖,又转身将还在抽噎的春桃连推带搡地赶出了院子,示意她不要再进来惹事。

待春桃不情不愿地离开后,赵家娘子才回到凌云身边,小心翼翼地替他解下外袍,又端来温水伺候他洗漱。动作轻柔,带着几分讨好和怯怯的意味。

凌云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那点不快也渐渐平复了。两人洗漱完毕,吹熄了烛火,和衣躺在了床上。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年轻的凌云,经过白日一番费心劳神的筹谋与交锋,此刻放松下来,身边躺着名义上已是妻子的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身体不由得有些燥热起来。他翻了个身,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揽住赵家娘子的腰肢。

赵家娘子身体明显一僵,却没有挣脱,只是微微颤抖着。

凌云见她没有明确抗拒,胆子便大了一些,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背上轻轻摩挲,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虽然明知这位“妻子”情况特殊,但毕竟是明媒正娶,行夫妻之礼,在他看来也是天经地义。

然而,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赵家娘子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凌云的触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当凌云的手试图探入她衣襟时,她猛地一个剧烈的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床边小几上放着的一个铜盆!

“哐当!”一声脆响!铜盆摔落在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声响动仿佛一个信号,院门外立刻传来了春桃焦急的呼喊和急促的脚步声!“娘子!娘子你怎么了?!”紧接着,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春桃举着一盏小灯笼冲了进来!

灯笼昏黄的光线下,只见赵家娘子蜷缩在床角,衣衫不整,云鬓散乱,轻纱半褪,露出的脸颊上泪痕交错,眼中满是惊恐与屈辱。而凌云则半坐在床边,脸色尴尬,衣带也有些松散。

春桃一看这情形,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指着凌云哭骂道:“你个天杀的!明知…明知娘子她…她身子不便,受不得惊吓,你还…你还硬要…你这哪里是郎君,分明是禽兽!非要逼死娘子你才甘心吗?!”

凌云被一个婢女如此辱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地喝道:“混账!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闺房之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给我滚出去!”

“夫妻?有你这般做夫妻的吗?!”春桃寸步不让,哭喊着,“娘子这般情形,你…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凌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真正对春桃下狠手,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这狗还是专门用来护主的。

僵持之下,春桃忽然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她猛地冲到凌云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压低声音道:“阿郎!你…你心中有火,有怨气,奴婢知道!你别折腾娘子了!她…她受不住的!你跟奴婢来!到隔壁厢房!你有什么火气,有什么…念头,都冲奴婢来!要打要骂,要…要怎样都行!只求你…放过娘子!”

说罢,她不由分说,用力拉着凌云的手腕,就往门外拽。

凌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斥道:“你胡闹什么!放开!”

春桃却死死抓住不放,回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语气近乎哀求:“阿郎!算奴婢求你了!你就信奴婢一次!奴婢…奴婢也是清白的!绝不会污了阿郎的身子!”

凌云看着她那决绝中带着凄楚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床上瑟瑟发抖、泪眼朦胧的赵家娘子,心中一阵烦乱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鬼使神差地,他竟没有再用力挣脱,半推半就地被春桃拉出了房门,拉到了隔壁一间平日里堆放杂物的厢房。

厢房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勉强能看清轮廓。春桃反手闩上门,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着。

凌云站在黑暗中,心情复杂,既觉得荒谬,又有一股邪火在体内窜动。他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嘲讽和不确定:“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春桃没有回答。在朦胧的月光下,凌云只见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腰带!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你…!”凌云惊得后退半步。

然而,春桃的动作快得惊人。转眼间,外裙滑落,接着是里衣…最后,在凌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竟一把褪下了那件薄薄的裈裤!月光勾勒出她年轻而饱满的胴体轮廓,虽然看不清细节,但那大胆而直接的举动,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血脉偾张!

… … … …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内激烈的动静终于平息下来。黑暗中,只剩下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

凌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汗湿,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而疯狂的梦。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而春桃,则推着凌云,“阿郎完事便请回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