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这张抹了毒的嘴,真要是再说下去,他都怕西狼人日后对她不死不休。
镇国公指到的守卫们:“……”
一边是现官且记仇的指挥使,一边是兵马大元帅,指挥使的上官镇国公,帮哪边都是送命题!!!
“是,属下遵命。”
守卫们低头互相看了一眼。镇国公不能得罪,命令也不能不听,但县官不如现管,他们只好做样子了。
更何况指挥使骂得挺解气的,私心里并不想让指挥使停下来。
守卫们在阻拦自家指挥使骂人这件事上不约而同地打算“磨洋工”。
只见一群守卫朝黎知意冲去,企图令她停止毒舌。
蒋远杰四人张开双臂,围成了一个圈儿,将自家老大死死地护在圈里。
“各位组长,国公爷有令,快让开。”
“指挥使,您就听令吧!!”
“指挥使,属下求您了,别说了,底下的西狼人快要气发疯了!”
守卫们一边劝说一边假装挤开蒋远杰等人。
看似奋力的往前走,实际上一直在原地踏步。
四人也发现了守卫们都是做给国公爷看的,蒋远杰更是直接将问题认真的白子平给死死搂住。
镇国公透过垛口,眼看城楼下的西狼人越来越暴动,扭头一看,自家守卫正在“磨洋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声怒吼,“还不快去把喊传话筒抢过来,谁要是再敷衍了事,军法处置!!!”
这群阳奉阴违的玩意儿,真是要气死他!
守卫们闻言,不敢继续敷衍了事,只得朝黎知意抱歉的拱了拱手,“指挥使,属下只好得罪了。”
说着,众人便奋力地朝蒋远杰等人撞过去。
不论是拦人的,还是被拦的,都是自己人,双方都清楚不能下黑手,故而打起来畏手畏脚。
守卫们只能脚尖顶着地面,利用体重,像推土机一样推过去。
四人顿感压力倍增,以同样的姿势顶回去,双方跟斗牛场上的牛一样,势必要将对方推倒。
突然,蒋远杰拦人的手一松,龇牙咧嘴地大喊大叫。
“握草,谁踏马踩我脚了!!”
“你们这群人真是阴得没边了,居然踩小爷的脚趾头!!!”
蒋远杰这一撒手,旁边的杜小波顿时感觉压力山大,咬着牙低声怒吼道,“老大,小的们顶不住了啊!”
偷偷踩蒋远杰脚趾头的白子平面上一喜,振臂高呼,“快快快,他们顶不住了,快把他们推开,把指挥使手上的传话筒抢过来。”
黎知意也不为难这些守卫,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举起传话筒就跑。
“立正!”
四人下意识收起手脚,站得规规矩矩,就在这个档口,黎知意一个滑铲,铲倒了一片人。
“咚咚咚——”
同时,白子平等人没了支撑,其余两面的人齐刷刷地往墙跟扑去。
“啊啊啊——”
“咚咚咚——”
惊叫声与沉闷声同时响起,一群人四仰八叉的倒了一地。
镇国公看了全过程,气得鼻子都快歪了,“黎!知!意!赶紧把传话筒放下!!!”
“略略略,你来拿啊。”黎知意挑衅完,还把传话筒举在手上挥了挥。
“该死的懦夫!该死的大月人!你踏马有胆量骂,没胆量出来应战吗!?赶紧给你爷爷出来应战!”
“那小娘皮,你有种就给你爷爷我下来!躲在城楼上不吭声算什么好汉!”
“……”
……
城楼下的西狼人赤红着眼,死死地盯着那大漏斗移动的地方。
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咬死她。
莫日根快要气疯了,那贱人竟然敢羞辱他们的民族精神,一双眼睛怒瞪着那移动的传话筒。
“那个拿传话筒的,有娘生没娘教的小畜生,你有种就下来,看你爷爷我不撕烂你的嘴!!!”
黎知意恰好听到“有娘生,没娘教”这句话,顿时就怒了。
她一边上蹿下跳地躲避抢她传话筒的白子平等人,一边用传话筒对准朝着骂她的莫日根。
“是啊,所以我特别羡慕你,肯定特别有教养吧?毕竟,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没码。”
“脑仁还没瓜子大,你也配跟老娘叫骂,嘴巴这么臭是刚舔完你家可汗的脚底板吗?难怪这么味儿。”
“$?。_£_/$/_/÷。~/你爹..·‘–﹉:——………你奶……&、*{你舅……&/$?@*#……’”
接下来的时间,黎知意一边上蹿下跳,左闪右避。
一边对着西狼人猛喷。
黎知意以码为主,以爹为辅,以亲戚为半径,围绕西狼人祖宗十八代转一圈儿,骂出来的话能直接把西狼人给气到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