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公寓那扇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合拢，仿佛将外界的一切光线与声响彻底隔绝。门内，是永恒不变的、带着昂贵香氛与权力气息的静谧。
周婉——意识被困在林薇那具成熟知性的皮囊中，如同囚徒——有些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昂贵的地毯上。身上那套为了在赵雪面前维持“气场”而穿的深灰色格纹西装套裙，此刻却像一层沉重的枷锁。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在高跟鞋里微微发颤，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已知的命运。
张宇——占据着秦雪那清新柔美躯壳的他——则显得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艺术家准备创作般的兴奋。他（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先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琥珀色的烈酒，轻轻晃动着，然后才转过身，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落在周婉（林薇）身上。
“把外面这身脱了吧，薇薇。”他（她）用秦雪那软糯的嗓音吩咐道，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穿着逛街累了吧，放松一下。”
周婉（林薇）沉默着，依言动作有些僵硬地脱下了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仿佛这样能让她呼吸顺畅一些。但她依旧穿着那条及膝的一步裙和黑色的丝袜，站在那里，像等待审判。
张宇（秦雪）端着酒杯，缓缓踱步到她面前，目光从她盘起的长发，滑过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最后定格在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他（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种纯粹的、对“物”的审视和把玩心态。
“黑色，很配你这身西装，显得干练。”他（她）品评道，抿了一口酒，“但是…看久了，难免有些沉闷。”
他（她）放下酒杯，走到一旁属于“林薇”的衣帽区域，熟练地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款式、颜色的丝袜。他（她）的手指掠过那些深色、肉色，最终，停在了一双未拆封的、质地细腻的纯白色及膝长袜上。
他（她）拿着那双白丝，走回到周婉（林薇）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期待与命令的笑容。
“来，薇薇，”他（她）将白丝递到她面前，语气“热情”得令人毛骨悚然，“换上这个看看。”
周婉（林薇）看着眼前那双洁白无瑕的丝袜，心脏猛地一缩。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不仅仅是更换一件衣物，这是对她身份的又一次“重塑”，是张宇掌控欲的又一次赤裸裸的展示。让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心动。
她抬起头，看向张宇（秦雪）那双隐藏在秦雪柔和五官下的、冷静而幽深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挣扎：
“张宇…这样…好吗？”
她试图用他的名字，来唤醒一丝可能存在的、对于正常界限的认知。
然而，张宇（秦雪）闻言，只是挑了挑眉，脸上非但没有不悦，反而露出了一种仿佛听到什么有趣问题的表情。他（她）凑近一些，用那双纯净的眼眸“无辜”地看着她，反问道：
“为什么不好？”他（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逻辑，“难道…你不欣赏一下林薇老师的美妙身姿吗？”
他（她）伸出手指，虚虚地点了一下周婉（林薇）的身体曲线，语气带着一种引导式的诱惑：
“想想看，薇薇。林老师这双腿，笔直，匀称，线条多么优美。包裹在死板的黑丝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换上纯洁的白色…”他（她）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在欣赏一幅即将完成的画作，“…那会是怎样一种视觉的享受？一种…禁欲与纯真碰撞出的，极致的美感。”
他（她）将那双白丝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碰到周婉（林薇）的手。
“换上它，薇薇。让我看看。也让你自己…好好‘欣赏’一下。”
这番话，像是一把精准的钥匙，撬开了周婉内心那扇名为“妥协”的门。她看着张宇（秦雪）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感受着那无声的压力，再想到之前赵雪安然离开的“恩赐”，以及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无法挣脱的处境…
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无力。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沉默了几秒钟后，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那好吧。”
她接过了那双纯白的丝袜。
然后，她默默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弯下腰，有些笨拙地、带着屈辱感地，先脱下了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然后，一点点地，将那双黑色的丝袜从腿上褪了下来，露出林薇那双腿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肤。
接着，她拿起那双白色的及膝袜，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穿上。纯白的颜色与她成熟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袜口带着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包裹住她的小腿，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这种颜色与她身上尚未脱掉的职业衬衫和一步裙产生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突。
当她穿好白丝，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时，张宇（秦雪）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满足的光芒。
“果然…”他（她）喃喃自语，绕着周婉（林薇）走了一圈，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双白丝美腿上，“…我的眼光没错。”
即使是周婉自己，在无意中瞥见旁边落地镜中的影像时，也不由得愣住了。
镜中的“林薇老师”，上身是略显凌乱的职业衬衫，下身是紧裹的一步裙，而腿上，却是一双纯白无垢的过膝长袜。知性、成熟与纯洁、少女感以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矛盾和张力的美感。既怪异，又…奇异得引人注目。
周婉觉得，林薇老师穿上这过膝白袜，简直是一种视觉享受。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让她感到一阵羞愧。她竟然…在某种程度上，认同了张宇那扭曲的审美。这种认知让她更加慌乱和无所适从。
张宇（秦雪）看着她脸上复杂的表情，满意地笑了。他（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仅仅是强迫她服从，更是要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接受并甚至“欣赏”这种被强行赋予的、错位的“美”。
“很美，不是吗？”他（她）走到周婉（林薇）身边，与她一同看着镜中的影像，语气带着一种共犯般的亲昵，“这才是林薇老师…应有的多样性。”
他（她）伸出手，轻轻放在了周婉身上。
“以后…多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