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速之客与“正好”的游戏
指尖刚刚感受到黑色丝袜那光滑微凉的触感,甚至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周婉那混合着羞耻与颤抖的反应,一个清脆活泼、带着点儿娇憨的声音如同不合时宜的铃铛,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而紧绷的气氛。
“薇薇姐!我就猜你可能会在这儿附近!”
张宇(秦雪)和周婉(林薇)同时一怔,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个子娇小的女孩,正从不远处一蹦一跳地跑来。她穿着一身极具少女感的藏青色海军领白色上衣,搭配着同色系的百褶短裙。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上那双纯白色的及膝长袜,袜口带着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脚下是一双圆头的黑色小皮鞋。她梳着双马尾,发绳上是红色的蝴蝶结,随着她的跑动欢快地跳跃着。
她的脸蛋圆圆的,带着未脱的稚气,眼睛又大又圆,像林间的小鹿,充满了天真和无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典型萝莉角色,充满了元气和活力。
这正是林薇现实生活中最好的闺蜜之一——幼儿园老师赵雪。
周婉(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忘了,赵雪今天休息,之前约好了可能要来找她逛街的!她现在顶着林薇的皮囊,却被“秦雪”(张宇)如此暧昧地触碰着腿…这场景要是被赵雪看到…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腿从“秦雪”身上收回来,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
然而,张宇(秦雪)的反应却截然不同。他(她)在看到赵雪的瞬间,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惊慌,反而闪过一抹如同猎人发现新猎物般的、极具侵略性的精光!
他(她)非但没有松开放在周婉黑丝美腿上的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自然、甚至带着点惊喜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在和“林薇”进行普通的闺蜜玩闹。
他(她)压低声音,用只有周婉能听到的、带着兴奋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快速说道:
“他来了?正好。”他(她)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越跑越近的赵雪身上,嘴角的笑意加深,“可以…一起玩。”
“一起玩”三个字,他(她)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周婉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二) “典型小萝莉”与周婉的默许
赵雪像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两人面前,微微喘着气,圆圆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她先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姿势亲密的“林薇”和“秦雪”,尤其是“秦雪”那只放在“林薇”黑丝腿上的手,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见到闺蜜的喜悦冲淡了。
“薇薇姐!你真的在这儿呀!”赵雪的声音甜得发腻,是那种标准的萝莉音,“我打你电话没接,就猜你肯定在逛街!这位妹妹是…?”
她的目光落在了“秦雪”身上,充满了好奇。眼前的女孩长得极其漂亮,气质温婉又带点小性感,和她熟悉的薇薇姐站在一起,画面养眼又有点…说不出的微妙。
张宇(秦雪)在赵雪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赵雪。他的目光从那双灵动的眼睛,到圆润的脸颊,再到海军领上衣、百褶短裙,最后定格在那双包裹在白色过膝袜中的、笔直纤细的腿上。
“不错…”他(她)用秦雪那软糯的嗓音,低声自语,语气中充满了品鉴的意味,“还是个典型的小萝莉…我很喜欢。”
这话语轻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但其中的占有欲却毫不掩饰。赵雪这种从外形到气质都高度统一的、极致的“萝莉感”,与他之前收集的王心怡那种带着娇憨和依赖的萝莉风格有所不同,更偏向于元气和活力,这无疑激起了他新的收藏(或者说玩弄)欲望。
周婉(林薇)听到张宇(秦雪)对赵雪的评价,心脏猛地一沉。她太了解张宇(或者说,现在这个内核)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了。那是看到新“玩具”的眼神。赵雪是她现实中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单纯、善良,她绝不能…
她张了张嘴,想要提醒赵雪快走,或者至少说点什么打断这危险的氛围。
然而,当她看到张宇(秦雪)侧过头,投来的那道平静却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瞥时,所有的话都卡住了。她想起了刚才自己的“听话”和默许,想起了那份扭曲的“喜欢”,也想起了皮刀那可怕的力量…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一种诡异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攫住了她。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了一片麻木的平静。她对着紧张地望着自己的赵雪,扯出了一个极其勉强、甚至有些僵硬的笑容,用林薇那知性的嗓音,干巴巴地说道:
“随…随你便吧。”
这句话,像是对张宇(秦雪)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她放弃了挣扎,选择了默许,甚至…是某种程度的共犯?
(三) 热情的“招呼”与陷阱的展开
得到了周婉(林薇)这近乎默许的回应,张宇(秦雪)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和“真诚”了。他(她)主动向赵雪伸出手,动作优雅自然,完全是一副友善温和的大家闺秀模样。
“你好呀!”他(她)用秦雪那能融化冰雪的甜美嗓音热情地打招呼,眼神纯净无害,“你就是薇薇姐经常提起的雪儿吧?常听她说起你,说你超级可爱!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他(她)的演技无懈可击,仿佛刚才那个用充满占有欲目光打量赵雪的人根本不是他(她)。
“我是秦雪,是薇薇姐的…嗯,算是学妹兼好朋友吧。”他(她)巧妙地给自己安了一个身份,然后亲昵地挽住了旁边还有些僵硬的周婉(林薇)的胳膊,仿佛她们真的是关系亲密无间的姐妹。
赵雪毕竟心思单纯,看到“秦雪”如此漂亮友善,又是薇薇姐的朋友,刚才那一点点疑惑立刻烟消云散。她立刻露出了毫无防备的、灿烂的笑容,伸出小手和“秦雪”握了握:
“你好你好!秦雪妹妹!你长得真好看!比薇薇姐说的还要好看!”她叽叽喳喳地说着,像个快乐的小麻雀,“你们刚才在干嘛呀?是不是在说悄悄话?”
张宇(秦雪)笑容不变,顺势松开了握着的手,然后非常自然地,将手搭在了赵雪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膝盖上方,轻轻拍了拍,动作亲昵得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友:
“没什么呀,就是和薇薇姐聊点女孩子之间的私房话。”他(她)眨了眨眼,带着点俏皮,“正好你来了,雪儿,我们一起去喝杯奶茶吧?我知道前面有家店,他们的草莓奶昔和芒果西米露都超级好喝,特别适合我们这样可爱的小仙女~”
他(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精准地投合了赵雪的喜好,同时那只搭在赵雪腿上的手,也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昵,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所有权。
赵雪被“秦雪”的热情和赞美弄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那声“小仙女”,让她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完全没意识到那只手停留的位置有多么暧昧和越界。
“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喝奶茶了!”赵雪欢呼雀跃,立刻就被“收买”了。
周婉(林薇)站在一旁,看着“秦雪”用精湛的演技和热情的态度,轻而易举地将单纯的好友赵雪拉入彀中,看着赵雪那毫无防备的、天真烂漫的笑容,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发痛。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穿着昂贵西装套裙的木偶。
张宇(秦雪)左手亲昵地挽着麻木的周婉(林薇),右手自然地牵着兴奋的赵雪,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朝着他(她)所说的奶茶店走去。
阳光洒在三人身上,一个温婉“学姐”,一个冷峻“老师”,一个元气“萝莉”,构成了一幅看似和谐美好、实则暗流汹涌、危机四伏的画面。一场针对新猎物的、充满欺骗与伪装的“游戏”,正式拉开了序幕。而单纯的赵雪,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踏入了怎样一个精心编织的、华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