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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那本小说写了什么?

......

“妈,咱一会儿吃什么啊?”

“你去买菜,我在家搞卫生。买点儿炖汤的东西,晚上给小宋送去。”

黎母在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刷马桶。

黎裳走到卫生间门口,倚在门上。

“出去吃吧!我不是有保险赔偿吗?带你去吃京西特色,怎么样?”

扬扬手机,表示自己有钱。

黎母刷好马桶,开始冲水。看她得瑟的模样,教训说:“才几个钱,就乱花?”

黎裳笑嘻嘻地挽住母亲的胳膊,“走吧走吧,难得来一趟京西,我带你尝尝地方特色。”

“哎,你等等。”黎母突然挣开她的手,快步走到行李箱前翻找,“出门前得收拾一下自己。”她摸出一个小圆盒,是常年用的那款面霜。对着镜子仔细涂抹起来,透过镜面,看见女儿歪在沙发上玩手机,“你也收拾收拾,姑娘家家的,一点不讲究。”

黎裳懒洋洋地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妈,要不你多住段时间?周末我带你去玩儿啊?”

黎母拧紧面霜盖子,摇头笑道:“都来两个星期了,你爸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哼!”黎裳翻身平躺,故意把声音拉得老长,“你就知道我爸和那几个外孙。”

梳妆完毕的黎母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她伸手拉女儿起身,眼角的笑纹舒展开来:“哎呀,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等你以后结婚生孩子,我也来京西长住,天天帮你带娃好不好?”

黎裳借力站起来,顺势靠了靠母亲的肩膀。窗外传来冰糖葫芦的叫卖声,母女俩相视一笑,手挽手走进京西冬日的阳光里。步行下楼时,黎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捏了捏女儿的手:“地方特色是什么?”

“到了就知道了。”

下楼后,两人走出巷子,黎裳在手机上打车,黎母紧张道:“这么远?还要打车?”

“不远,打车方便。”

黎裳打完车,把手机放回口袋,挽着母亲的手,继续聊家常。

VIp病房里静得只剩下细微的仪器运行声。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宋宴秋的眼睫颤动几下,缓缓睁开。麻药的余威让他视野模糊,思绪像沉在水底的絮,缓慢漂浮。

首先感觉到的是胸部隐约的钝痛,然后是喉咙的干渴。

“醒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沙发方向传来。沈喻合上手中的杂志,站起身走到床边,倒了一杯温水,插入吸管,递至宋宴秋唇边。

宋宴秋就着吸管啜了几口,清水润泽了干涸的喉咙。看清来人,声音沙哑:“……你来干嘛?”

“来看你死没死。”沈喻语气平淡,放下水杯,动作却细心地将被子掖好,“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休养就好。”

宋宴秋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似乎又有些疲倦。

静默片刻,沈喻重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黎裳出院了。”

宋宴秋倏地睁开眼,看向他。

“早上办的手续。她让我转告你一声。”沈喻微微挑眉,随即又了然,“也是,你麻药没醒,告诉你也没用。”

宋宴秋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等待下文。

沈喻迎着他的目光,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在这之前,她问了我两个人。”

病房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姜绾歌、和袁绍谦。”

这两个名字被清晰地、缓慢地念出来,像两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无声无息,却足以搅动平静的水面。

宋宴秋的脸色在病后初愈的苍白中,似乎又褪去了一丝血色。他放在被子外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视线从沈喻脸上移开,投向窗外明净的天空,久久没有言语。

“你对这个实习生这么上心,不会她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女学生吧?”沈喻知道,宋宴秋一直在找袁绍谦生前资助的那个学生。

心电监护仪上,突然轻微跳跃了一下的心率曲线,泄露出某种无声的震荡。

很多事,他也想问个清楚。

黎裳在家休养两天,带母亲在京西逛了几个景点。

医院走廊的尽头,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黎裳刚刚把母亲送上了回老家的飞机,耳边回荡着母亲登机前那句“小宋给买的头等舱,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好好去谢谢人家。”带来的微妙悸动。

她理理衣角,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宋宴秋病房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微弱且低沉的男声。

推开门,宋宴秋正躺在病床上开着电脑看文件,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抬头见是黎裳,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恢复往常的沉稳。

“宋总,”黎裳站在桌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刚把我妈送上飞机...谢谢您这几天的照顾。”

宋宴秋合上电脑,身子微微后仰:“应该的。”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你身体都好了?”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又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

“都好全了,”她轻声回答,却在心里想着,母亲在机场拉着她的手说“小宋这孩子看着挺不错的”时那惋惜的面容。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宋宴秋苍白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

他靠在升起的病床上,唇色很淡,眼底带着手术后未散的疲惫与虚弱。

“绾绾,写了什么?”

“绾绾”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近乎磨碎的痛楚。

黎裳的心跳在寂静的病房里擂鼓。她看着他因失血而干燥起皮的嘴唇,看着他搁在雪白被单上、连着输液管的手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宋宴秋的目光依旧锁着她,不容她闪避。

空气凝滞得快要断裂。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像是在为一段尘封的往事敲响丧钟。

黎裳的喉咙发紧。

她吸了一口气,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酸。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提起一个让人惋惜的人名:“袁绍谦是前科研院袁老院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