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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主任,”何雨柱礼貌地打断了她,将何晓的成绩单和笔记推了过去,“您先看看孩子的情况。我们不是盲目要求,是觉得孩子确实有这个能力和潜力,才想来试试。能不能给她一个考核的机会?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接受。”

孙主任将信将疑地拿起成绩单,上面门门功课优异的成绩让她脸色稍霁。

当她翻开何晓那本字迹工整、条理清晰的自学笔记,尤其是看到里面涉及的高一数学、物理内容时,她的眼神渐渐变了。

笔记上不仅有对知识点的梳理,还有她自己总结的解题方法和思考过程,有些思路甚至比参考书上的更简洁巧妙。

她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起站在一旁,有些紧张但依旧努力保持镇定的何晓。

小姑娘眼神清澈,站姿端正,脸上带着这个年龄少有的沉静。

“这些都是你自学的?”孙主任指着笔记,语气缓和了不少。

“是的,孙主任。”

何晓声音清脆地回答,“有不懂的地方,我问了妈妈和外公。”

孙主任沉吟片刻,又问了何晓几个初中知识的延伸问题,何晓都对答如流,甚至能提出自己的见解。

“这样吧,”孙主任终于松口,“我做不了主,需要请示校长。如果校长同意,可以安排一次专门的跳级考核,语数外、物理、化学五门课,范围覆盖初中全部和高一上学期主要内容。难度会很高,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们明白,谢谢孙主任!”何雨柱和苏青禾连忙道谢。

几天后,第一中学通知,校长亲自批准了对何晓的跳级考核,时间定在周六上午。

考核那天,何晓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背着书包,在何雨柱和苏青禾的陪伴下,再次走进第一中学。

夫妻二人被安排在教务处等待,何晓则被一位老师带去了专门的考场。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何雨柱看似平静地看着报纸,苏青禾则时不时望向考场的方向。

孙主任偶尔进出,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看不出任何端倪。

两个多小时后,考场门开了。

何晓走了出来,小脸因为长时间的紧张思考显得有些苍白,但眼神却亮晶晶的。

“怎么样?”

苏青禾立刻迎上去,低声问。

何晓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带着点疲惫却又兴奋的笑容:“我觉得……大部分题目都做出来了。有几道物理题有点难,但我把思路写上了。”

这时,孙主任和一位头发花白、气质儒雅的老者一起走了过来。

那位老者正是第一中学的宋校长。

“何同志,苏医生。”

宋校长笑容和蔼,目光却锐利地落在何晓身上,“小姑娘不错,沉着冷静,基础非常扎实,思维也很活跃。刚才我们几位老师当场阅了卷。”

他顿了顿,何雨柱和苏青禾的心都提了起来。

“除了语文作文需要斟酌,数理化外四门,总分四百八,何晓同学考了四百五十六分。”

宋校长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笑容,“这个成绩,不仅远超跳级要求,甚至比我们很多高一在读的尖子生都要出色!”

何雨柱和苏青禾悬着的心瞬间落下,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

“尤其是数学和物理,”

孙主任补充道,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笑意,“解题思路非常清晰,有些方法甚至让我们这些老师都眼前一亮。何晓同学,你在理科上很有天赋。”

何晓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但紧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激动。

“那么,校长,孙主任,跳级的事……”何雨柱压下激动,确认道。

“我们校领导班子刚才简单商议了一下,”宋校长正色道,“一致同意,破格接收何晓同学插入我校高一年级下学期就读。下学期开学,直接来报到即可。”

“谢谢!谢谢宋校长!谢谢孙主任!”何雨柱和苏青禾连声道谢,心中的石头彻底落地。

回家的路上,何晓兴奋得像只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考试时的情景。

何雨柱和苏青禾看着女儿,脸上洋溢着骄傲和幸福。

十四岁跳级高中!

这在他们那个年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他们的女儿,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这个时代的机遇,做到了!

消息传回小院,自然又是一番欢腾。

何大清高兴得直搓手,连声说“老何家祖坟冒青烟了”。

刘翠兰更是搂着何晓心肝宝贝地叫着。

苏伯渊和文雪琴也感慨万千,外孙女的优秀,让他们看到了家族传承和新时代希望的完美结合。

何晓跳级成功的喜悦,如同一股暖流,冲散了之前戴维·陈事件带来的阴郁。

这个家,再次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昂扬斗志。

然而,就在何雨柱以为一切都在向好发展,自己也准备全力投入轧钢厂后勤改革之际,一封没有署名、措辞古怪的信件,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信纸是普通的白纸,上面的字是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印刷字拼贴而成,内容只有短短一行: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新账旧账,迟早清算。”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但这冰冷的威胁,却让何雨柱瞬间汗毛倒竖!

这指向的是谁?

是阻止戴维·陈窃取数据的“旧账”?

还是他即将推行的、势必触动某些人利益的轧钢厂后勤改革“新账”?

他猛地抬头,环顾办公室,窗外阳光明媚,同事们各自忙碌,一切如常。

但这封凭空出现的信,却像一条隐在暗处的毒蛇,对着他,亮出了冰冷的毒牙。

会是谁?

是后勤系统内部即将被改革的既得利益者?

是西山坳漏网的余孽?

还是像易中海那样,虽然倒台但阴魂不散,躲在暗处伺机报复的仇家?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和恐慌解决不了问题。

他将信纸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放入一个空信封,然后锁进了抽屉深处。

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苏青禾,免得她担心。

厂保卫科?

在没有明确线索前,贸然上报可能打草惊蛇,甚至被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