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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守护何雨水,何雨柱逆袭 > 第308章 信息普查,李怀德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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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信息普查,李怀德背书

李怀德接过表格,扫了一眼,眼神闪烁了几下,随即笑道:“这有什么打鼓的?苏医生是咱们厂正式职工,技术骨干,家庭出身清白。如实填就是了嘛!区里也是正常工作,配合就好。”

他嘴上说着,却拿起笔,在何雨柱填好的内容上签了“情况属实”四个字,并盖上了自己的私章。

“拿去交吧。没事。”李怀德将表格递还给他。

何雨柱瞬间明白了。

李怀德这是在用他的章,为何雨柱背书,暂时挡掉可能的刁难。

这既是维护手下,也是维护他自己系的利益。

“哎,谢谢厂长!”何雨柱心中稍安,道谢后离开。

表格交了上去,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但何雨柱知道,这绝不意味着结束,对方一定收到了信息,并且会以他们的方式去“解读”。

日子在这种表面平静、内里暗潮汹涌的状态下一天天过去。

苏青禾在母亲悉心照料和小院安宁环境的影响下,气色明显好转,身体也逐渐强健起来。

何雨柱尽可能每晚都过去陪伴,周末则和雨水一起过去,小院里时常传出难得的欢声笑语。

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苏青禾的腹部已明显隆起,行动也渐渐不便。

眼看时间进入五月,苏青禾的产期越来越近,何雨柱开始谋划最后一步------让自己和雨水也彻底搬离四合院。

他需要一个合情合理、不引人怀疑的理由。

机会很快来了。

五月中旬,连绵的阴雨导致四合院后院的一处老墙根发生严重积水,水几乎漫到了何雨柱家门槛。虽然很快被排掉,但屋里返潮得厉害,墙皮都掉了不少,带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何雨柱立刻抓住这个机会。

他先是找街道办的人来看了情况,强调房屋老旧、环境潮湿、“严重影响孕妇休养”(虽然苏青禾已不住这),甚至暗示可能影响聋老太太的健康(他知道街道办忌惮这个)。

然后,他又在李怀德面前“无意”间提起家里的窘境,愁眉不展地说:“……青禾眼看就要生了,这屋子潮得根本没法住人,万一落下病根……厂里宿舍又排不上,真是愁死人。”

李怀德眯着眼听了,弹了弹烟灰,慢悠悠道:“房子潮了确实没法住人,尤其是有产妇孩子。这样吧,厂里在纱络胡同那边好像还有间以前废弃的小库房,我记得就在7号院附近?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打个招呼,你先带着妹妹临时借住一下,把这边屋子彻底晾干修整好了再说。怎么样?”

何雨柱心中狂喜,这简直是瞌睡给了个枕头!

李怀德此举,既有顺水推舟送人情的意味,恐怕更深层的目的,是想将他这把“好刀”放在更易于“掌控”或“观察”的位置,或许也和那院子的“因果”有关。

但他面上却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厂长!这……这真是太感谢您了!可是……这符合规定吗?会不会让您为难?”

“有什么为难的?废弃库房利用起来,给困难职工解决实际困难,符合政策!”

李怀德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我让行政科给你出个手续,你抓紧搬过去,这边让房管科的人来看看怎么修。”

“哎!谢谢厂长!谢谢您!”何雨柱连声道谢,姿态做足。

一切水到渠成。

拿到厂里的批条,何雨柱开始光明正大地收拾东西搬家。

理由是现成的:房屋潮湿,厂里照顾,临时借住库房过渡。

四合院里的人反应各异。

有羡慕的(居然能搞到独处),有同情房屋条件的,自然也有嫉妒眼红的,比如贾张氏,又躲在屋里骂了半晌“凭什么好事都让傻柱摊上”。

易中海家的门,破天荒地开了一条缝。

易中海那张枯瘦的脸在阴影里浮现,看着何雨柱搬东西,眼神浑浊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又缓缓关上了门。

何雨柱懒得理会,他以最快的速度,和雨水一起,将重要物品搬到了纱络胡同7号。

所谓的“厂里库房”自然只是个幌子,他们直接住进了早已准备停当的正房。

当雨水欢天喜地地在新家跑来跑去,当苏青禾看着他,眼中满是安心与温柔时,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终于,赶在风暴彻底降临前,将最重要的人转移到了这个相对安全的堡垒。

1963年的冬天,来得又早又猛。

刚进十二月,四九城便接连遭遇了几场扑天盖地的大雪。

鹅毛般的雪片日夜不休地落下,将鳞次栉比的屋顶、纵横交错的胡同、以及城外苍茫的原野,都严严实实地覆盖在一片厚重而寂静的洁白之下。

寒气凛冽,呵气成霜,屋檐下挂满了粗长的冰溜子,在偶尔露面的冬日惨白阳光下,折射出冰冷剔透的光。

纱络胡同7号的小院里,却透着一股与外间酷寒截然不同的暖意。

正屋东间,炉火烧得旺旺的,炕也烧得滚热。

苏青禾斜靠在摞起的被垛上,腹部高高隆起,身上盖着何雨柱特意托人从东北捎来的新棉花褥子,手里捧着一本产科医学书,却许久未曾翻动一页。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小院中,看着何雨柱正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棉手套,一锹一锹地清理着昨夜积下的新雪,动作稳健而有力。

他的侧脸在寒冷的空气里显得轮廓分明,眉头微锁,带着一种专注而沉稳的神气。

雨水下班回来,正叽叽喳喳地在一旁帮忙,试图堆一个雪人,鼻头冻得通红,却笑得格外开心。

这安谧温暖的景象,几乎让苏青禾产生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

她知道,这只是错觉。

丈夫眉宇间那挥之不去的淡淡忧虑,夜里他偶尔惊醒、凝神倾听院外动静的警惕,以及他几乎从不离身的那个小小帆布包(她知道里面放着最重要的证件、票据和一部分现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份安宁之下,潜藏着多少汹涌的暗流。

她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