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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昀野声音温润磁性:“阿奴方才说什么?”

沈瑜天真的回道:“就是陈羽涅和周苏御,他们想…”

崔昀野:“阿奴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沈瑜疑惑:“怎么了吗?我是你的妻子,我求你办事不可以吗?”

“在床下是妻子,在床上是什么?”

沈瑜更加不解:“当然也是妻子啦!”

崔昀野冷笑:“是阿奴,是小淫奴!”

“阿奴这张嘴,爷是真不喜欢听它说话。”

他掀被,坐起身靠在床头。

“脱了”

沈瑜被他的态度弄得很委屈:“昀哥哥,为什么要这么说呀?”

崔昀野眸中冷光不减:“再磨蹭就下去跪着!”

沈瑜不高兴的嘟了嘟嘴,不情不愿的把单薄的里衣脱掉,就剩下小衣小裤。

“再脱!”

沈瑜又哼一声,悄悄抬眸白他的一眼,又把小衣小裤褪下。

和昀哥哥亲密的次数,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

尤其是她长久的没怀上孩子,昀哥哥就对那事儿不热切了。

此时听他这种羞耻的指令,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感到害羞。

崔昀野垂眸看了下自己的腰腹:“阿奴知道该怎么做!”

沈瑜眉眼拧动,古怪又娇气,不一会儿,还是按他指示的做。

这种事情并不轻松简单,她是不怎么喜欢的,可昀哥哥每次一生气,就喜欢这样惩罚她。

尽管弄过很多次,她也不得要领,不仅不能让昀哥哥满意,反而自己变的很奇怪。

过了许久,她实在太累了,眼里含着泪水,哀求:“昀哥哥,我好难受,可不可以…”

崔昀野推了她,拿过床头的湿巾帕,神色不耐的擦拭自身。

“难受就早些睡,睡一觉就好了。”

说罢就将委屈的沈瑜推开,又躺下了。

沈瑜委屈的不行,特别是现在下颌还很酸痛,她很想…

看着崔昀野闭眸安睡的模样,她越来越委屈。

崔昀野精致的五官在屋内淡淡的烛火下,显出温润的光泽。

那优越的眉骨和鼻梁,以及厚薄适中的嘴唇,是那样的吸引着她。

自己被昀哥哥带着,经历了许多情事。

而他最喜欢的,便是自己方才那样。

可她之前看过避火图,她知道避火图里还有一页非常特别的图册。

沈瑜抿着嘴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心一狠,又朝昀哥哥挪去。

到枕头被双膝跪的凹陷,崔昀野才微蹙着眉睁眼。

他怔怔的看着,从未离这人的隐晦如此近。

沈瑜很害怕他再说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话语,便急着往下做,让他说不出话来。

霎那间,从未有过的快乐,在她脑中绽开,让她忍不住发出往常情事中的声音。

崔昀野狭长的眼眸盈满了震惊,活到而立之年,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冒犯他。

然而,已经被那美妙滋味冲昏头脑的沈瑜,早就不记得,自己做着的,是她无比喜欢,又无比依恋的昀哥哥。

兀自寻起乐来。

那高挺的鼻子,和那扎人的胡茬,她都无比喜欢。

崔昀野觉着自己要疯了,掐着她的大腿,想把她推开。

然而,沈瑜明显就是不愿意离开,委屈的哼哼唧唧。

自己被疼宠和不悦的情绪拉扯着,迟迟没有将人推开。

直到沈瑜得趣了,他才赶紧将人推至一旁,猛烈的咳嗽起来。

他拿过薄被气急败坏的擦脸。

沈瑜余韵散去后,才双眼迷离的看向昀哥哥。

见他眉峰紧蹙的盯着自己,顿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眉眼躲闪的说道:“我好委屈的…”

崔昀野恶狠狠的说道:“阿奴怎会委屈?都骑到爷头上来了!”

他的态度太过恶劣,沈瑜委屈的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说道:“可我就是好委屈的…”

崔昀野冷冷的盯着她,好半晌,才抱着她去到里间。

月上柳梢头,沈瑜还是哭,只是慢慢的,哭声就变了腔调。

翌日,黏黏糊糊的送走崔昀野后。

沈瑜回到榻间,拿过自己装钱的檀木盒子。

然后就让风荷去叫陈羽涅和周苏御过来。

今日的沈瑜很不一样,陈羽涅和周苏御见了她,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要说为什么不一样。

因着崔昀野以往和沈瑜的情事,都不会在见人的地方留下痕迹。

可今日的沈瑜,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眼角眉梢也透着一股被滋润过的媚态。

偏她自己还是那副单纯得意的模样。

沈瑜笑着说:“昀哥哥同意了,只是他说,他没钱,不会给你们拨军饷。”

“但是没关系,我有钱,我这有三十三万两呢!”

陈羽涅勉强将心思放回正事上,她拿过盒子,稍微数了一下。

“现在大靖多处地方都不太平,这灵州言氏钱庄的银票,还是赶紧兑换成现银为好。”

沈瑜点头:“都交给你了,你去办吧!”

周苏御:“你还要再去问崔昀野要一张募兵文书给我们,我们自己招募兵丁。”

沈瑜点头:“可以可以的!”

“诶,你们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吗?”

陈羽涅:“宁国公已经带着军民退出苍雪郡了,在靠近京城的阳泉郡,也是兵荒马乱的。”

沈瑜深深叹了口气,眉眼也带上了忧愁:“我爹都这把年纪了,我都想劝他告老还乡算了!”

周苏御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爹可是宁国公,本就有保家卫国的责任,且你爹也正当壮年。”

沈瑜唉声叹气:“我何尝不知呢?要不称病怎么样?”

陈羽涅:“这不是如何逃避打仗的问题,而是你爹身为宁国公,家里世代烈侯,满门忠烈。对大靖,一定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沈瑜撅嘴:“老这么打仗,百姓也受不了啊!”

陈羽涅不说话了,现在的这种局面,除非有一个人出来收拾旧山河。

否则,大靖是不会停止战乱的。

两人从沈瑜的屋里出来,穿过一路的亭台水榭,来到临湖的一个小院里。

两人自从被捉来陵州,就是同吃同住的。

住到这个小院里,两人一人一间房,吃饭就去到檀皎院的小厨房里自己拿。

崔家对两个习惯了行伍生活的人来说,还是不错的。

到了晚间,周苏御在隔壁烧好水后,就叫陈羽涅进去洗。

一般都是等陈羽涅洗完,他再洗的。

然而这次,他中途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