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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大秦鼎新:奴令震世,西向雄心

赢欣返回定远的车马刚过河西郡,咸阳的晨钟已敲响新的政令。

这日的阳光格外烈,照在章台殿外的青铜鼎上,泛着金红的光——嬴政的新诏,正从这里传遍大秦的每一寸土地。

一、盛世底色:民生安稳,百业昌隆

大秦的变化,早已浸在烟火里。

吕雉的商路铺到了南海郡,从西域换来的玉石、皮毛,经驰道运到岭南,再换回珍珠、香料,商队的铜铃响遍七郡,沿途的驿栈都改成了“商客舍”,管吃管住,只收十钱。

一个跟着商队跑了三年的楚地少年,如今已是小掌柜,算着账上的阿拉伯数字笑:“当年爹娘是流民,现在我在咸阳买了砖房,还雇了两个西域伙计。”

芍药在关中推“互助社”,谁家缺牛耕、少种子,社里统一调配,秋后还。

渭南郡的老农张老汉,去年借了曲辕犁,秋收多打了五石粮,今年主动把犁借给新迁来的燕地户:“芍药姑娘说,互助互助,互相帮衬着,日子才长。”

蒙嫣虽在咸阳养胎,巧成城的工坊却没停。墨家弟子按她的图纸,造出了“脚踏织布机”,一个妇人一天能织五尺布,比旧法快两倍。

工坊的账册上,女工占了三成,工钱和男工一样,一个叫翠儿的农家女,靠织布攒的钱,给弟弟娶了媳妇,村里人都说:“女子也能顶门立户了!”

田野里,再不见流民的影子。润疆城的新麦刚入仓,迁民们正跟着老农学“秋播”;关中的稻田里,曲辕犁翻起的泥浪连成片,农官举着木尺量行距,喊着“一尺半,苗才壮”;

北境的军屯区,士兵们扛着锄头开荒,旁边的暖炕冒着热气,晚饭有铁锅炒的青菜,还有新蒸的馒头。

市集上的吆喝声里,再没有“卖儿鬻女”的悲喊,只有“铁锅三十钱”“彩布一尺五”的热闹。

一个曾是奴隶的老秦人,如今在吕泽的砖窑当窑工,每月工钱二百钱,他摸着怀里给孙子买的麦芽糖,笑出满脸皱纹:“做梦都想不起,能有今天。”

二、奴令震世:废秦为奴,异族为隶

章台殿的新诏,像惊雷炸在大秦上空。

“大秦境内,凡老秦人(含秦地出生、入秦籍满三年者),不得为奴、为婢。敢有买卖、役使老秦人为奴者,主家、牙人,皆斩!”

“异族(未入秦籍者)可为奴,然需登记在册,由郡县‘奴籍官’监管,不得虐杀、不得买卖于境外。”

“凡含老秦血脉之混血儿(父或母为老秦人),视同秦人,不得为奴,违者同斩!”

诏书写在新制的黄麻纸上,用简体字誊抄,贴满各郡的城墙、市集、驿站。识字的念,不识字的听,听完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咸阳的市集上,那个砖窑老秦人,当场跪在地上,对着章台殿的方向磕头,额头磕出了血:“陛下!陛下是活菩萨啊!”

一个曾被卖作奴婢的秦地女子,此刻在互助社纺线,听到诏声,手里的纺锤掉在地上,捂着脸哭,泪里却带着笑:“我爹娘要是活着,该多高兴……”

关中的军营里,老兵们把诏书传着看,一个瘸腿的老卒,当年为奴时被打断过腿,此刻拍着胸脯喊:“咱老秦人,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泥了!陛下圣明!”

最激动的是那些“混血儿”。润疆城有个少年,父亲是秦兵,母亲是西域女子,以前总被人叫“杂种”,如今拿着户籍官给的“秦籍证”,

上面写着“视同秦人”,他跑到玄鸟旗下,对着西疆的方向敬礼——他爹去年战死在葱岭,此刻仿佛能看到爹笑着点头。

李斯站在城墙上,看着欢呼的百姓,对身边的扶苏道:“陛下这道诏,比修驰道、筑长城更能聚民心。老秦人知道,陛下护着他们,自然肯为大秦拼命。”

扶苏望着远处的技校,那里有异族奴隶的子女在学算术,他们的母亲是秦人,此刻正抹着泪给孩子整理衣襟。“这才是‘大秦’,”扶苏轻声道,“不是血脉之分,是心向一处。”

三、西向雄心:无战思功,兵向西域

境内安稳了,没了流民,没了叛乱,士兵们却坐不住了。

咸阳的菜鸟营里,赵括正给新卒讲“西域军功”:“去年第三军团在葱岭斩匈奴游骑三百,每人赏钱五千,还分了田!一个伙夫跟着运粮,杀了两个逃兵,都赏了百钱!”

新卒们眼睛发亮,一个楚地少年攥着木枪问:“真……真有这么多?”

项庄拍着他的肩笑:“老子在后备队押俘虏,就因为劝回三十个逃兵,赏了粟米五十石、钱两百!去西域打仗,一刀一枪挣来的,比啥都实在!”

老兵们更急。英布的军营里,士兵们天天缠着校尉:“将军,啥时候去西域?北境的匈奴躲着不敢来,咱手都痒了!”

一个叫王二的老卒,手里攥着军功账册,上面记着“斩敌五,赏钱两千,田三亩”,他拍着账册喊:“去西域!

听说那边的部落有金子,抢来的战利品,三成归自己!我要再挣五亩地,给儿子娶媳妇!”

连胡亥巡视时都发现,各郡的征兵点,报名去西域的少年挤破了头。

一个临淄少年,父亲是商人,家里不缺钱,却非要去:“俺爹说,挣钱不如挣军功!立了功,陛下赐爵,那才是光宗耀祖!”

赢欣在定远收到消息时,正看着新一批菜鸟入营。这些少年里,有老秦人的儿子,有楚地的农家子,还有西域混血儿,个个眼神里燃着光。

“想打仗?”赢欣站在高台上喊。

“想!”声浪掀翻了练兵场的尘土。

“好。”赢欣指着西边的葱岭,“西域的部落还没臣服,匈奴的游骑还在窥伺,那里有你们的军功,有你们的田,有你们的荣耀。

但记住——”他加重语气,“大秦的刀,是为护着百姓过日子,不是为了抢杀。斩敌是功,劝降是功,帮新户开荒、教异族种地,同样是功!”

菜鸟们齐声应:“诺!”

远处的天驷城,赢侈正挑选战马,准备给西域军团送新驹;润疆城,牡丹在粮仓上刻“新粮百万石,够支三年兵”;巧成城,曹参督造的连弩堆成了山,每具都刻着“西向”二字。

祖龙在上,大秦向新

咸阳的宫墙上,新诏的墨迹被百姓的目光焐得发烫。嬴政站在观星台上,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祖龙万岁”,忽然对李斯道:“你看,民心若此,何愁天下不定?”

李斯躬身:“陛下废秦为奴,是让老秦人有尊严;留异族为隶,是让劳力有来源;护混血儿,是让血脉相融——三策合一,民心聚,国力盛,西域可定,四海可平。”

此时的大秦,像一架上满弦的弩,民生是弓,军功是箭,民心是弦。老秦人带着尊严干活,异族奴隶在监管下劳作,混血儿学着秦话长大,士兵们渴望着西域的军功,商人们的驼队走向更远的地方。

渭水的流波里,映着彩布飘扬的市集,映着砖窑冒出的浓烟,映着菜鸟营少年们的笑脸,映着玄鸟旗在西域的风中猎猎作响。

嬴政知道,这道奴令,不是终点,是新的起点。大秦要的,不只是疆域的辽阔,更是人心的归向——让每个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不管是老秦、异族,还是混血,都觉得“我是大秦人”,都愿意为这片土地流汗、拼命、生儿育女。

而那西向的雄心,终究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像咸阳的百姓一样,有田种,有衣穿,有尊严地活着。

风从西域吹来,带着麦香和铁味,像在说:大秦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