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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与贺州相隔仅仅不到两百里,因此慕容逸只用了不到两天便已到达!

此时已是正月十九,主帅陈沛安正在作战室内研究收复梁赵封国内的城池之事!

正当众人讨论的正激烈之时,一名影卫快速的走进作战室!

“禀王爷,城外有一位自称大燕齐王慕容景的人想要见你!”

听闻此话的作战室内当即鸦雀无声,知道齐王的几位创始级将领皆转头看向陈沛安!

坐在上首的陈沛安也是一脸诧异,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慕容景回来找自己!

意外归意外,其还是在短短的几个呼吸内缓过神来!

“通禀守城卒长,将城门打开!”

说罢陈沛安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作战室内的一群将领,自然也是拿起自己的铁盔,快步的跟上陈沛安的步伐往城门处走去!

一座城池的作战室在整个城池的最中央,这样一来能够方便各城守将在商讨完军务后,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自己的阵地!

出了作战室的陈沛安立即翻身上马,随后朝着西门快速的奔去!

出了西城门后,其便看到一身蟒纹蓝袍,立在坐骑旁的慕容景!

见到此景的陈沛安当即将马勒停,随后翻身下马,在众将的簇拥下朝慕容景的的方向走去!

望着不远处朝自己走来的陈沛安,慕容景的心中苦涩异常,脸上挂着的笑意也十分无奈!

“大燕皇四子,齐王慕容景,见过吴王殿下!”

还没待陈沛安走到近前,慕容景便拱手躬身朝着陈沛安行了一礼!

他作为齐王,对当下北燕的实力了如指掌!

况且几年未见,其也不知道陈沛安会不会念及旧情!因此其的姿态放的极低!

“齐王殿下对我这个山野村夫行如此大礼,真是愧不敢当啊!”

说话间,陈沛安便走上前将微微躬身的慕容景扶了起来!

站起身的慕容景看着陈沛安满脸笑意,脸上的不自然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更加苦涩的笑!

“好久不见了,沛安!”

“是啊殿下!幽谷县一别如今已经整整两个年头了!”

听闻此话的慕容逸没有说话,只是面带苦笑的点了点头!

随后刚抬头看向陈沛安,便要开口说话,陈沛安也察觉到其用意当即开口打断道:

“城外风大!殿下随我进城!”

“有什么话,等入城之后再说!”

话到嘴边的慕容景只好微微一笑,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入城之后陈沛安直接将其带到贺州城的作战室!

文官办公的区域陈沛安并没有占用,对于这些刚收复的城池来讲,平日里公务也只异常繁忙,因此两部分开,留有绝对的空间才是最好的安排!

进门后的陈沛安当即朝着慕容笑道:

“殿下见笑了,此乃是我军中作战议事厅!”

“因此较为杂乱!”

说话间便见十几位影卫快速的将桌椅归拢好,下人也将茶水送到了门外,随后由影卫接过,将桌上的茶盏斟满!

“请!”

陈沛安伸出手来,示意慕容景上座,慕容景见状当即笑着摆手道:

“这可使不得!”

说罢便朝着上首的椅子伸手,随后看着陈沛安道:“请!”

陈沛安见状也是微微一笑,随后也没有在推辞,径直的走向上首坐下!

慕容景见状也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坐下后的两人寒暄了几句喝了几口茶,慕容景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方才我看到这作战室中的舆图之上标注的作战位置,沛安似乎要对京城发动总攻了?”

问这话的慕容景脸色无比的苍白,往日里那皇家的威严,此时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闻此话的陈沛安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茶盏放置到桌案的桌案上,随后转头看向一旁身体微微前倾的慕容景!

“对京城发动总攻只是战略之一!”

“坦白讲,梁赵两地的六州目前也是我军的囊中之物!”

“先取京城,还是先取梁赵两地,我还没有想好!”

陈沛安没有任何顾忌的将自己的战略意图讲给慕容景听!

这不是炫耀,也不是恐吓,而是对自己战略绝对的自信!

他坚信就算自己将战略意图,以及战术统统公之于众,这世间也没有哪支军队能够阻挡驱虏军进攻的步伐!

可话从其口中说话虽是轻描淡写,落在慕容景的耳朵里时确是雷霆万钧!

驱虏军一战击溃安南主力的事情,在三十六州已经传遍!三十六州百姓对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其造成的影响也不止是促使各地豪强并起,还有北周的战线收缩!

在听到安南军被击溃后,北周军在近期内也没有任何向外扩张的军事行动!

不但如此,其还将原本的进攻态势全面转为防守!

除了加固城池以外,还在城中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军械!

并对城池四周实行了坚壁清野,连番的搜刮使得百信也是苦不堪言!

因此其境内起义的流民数量成倍激增,起初不敢攻打县城的起义军已经对防守薄弱的县城虎视眈眈.......

“沛安,总攻京城的事能不能缓缓?”

此时的慕容景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几分!

可作战室内众将一言不发,屋内落针可闻!

因此其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被众将听的清清楚楚!

可众将都是受到严格的训练,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在陈沛安没有表态之前,作战室内依旧落针可闻!

“哦?这是为何?”

过了约莫十几个呼吸,陈沛安才淡淡开口询问道!

“沛安!与安南联合是朝廷的错!”

“父皇也是被.....被那帮奸臣蒙蔽了双眼!才做下如此荒唐的决定来啊.......”

听闻此话的陈沛安当即伸手打断慕容景的发言!

而是面色冷峻的开口道:“他坐江山二十余载,不是三岁小孩!”

“事已至此,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我不管什么原因,总之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后陈沛安便转头,一脸冷漠的看向慕容景!

重伤濒死的时候,其意识无比的清醒!对四周发生的一切都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