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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221章 瞬移巡境入西北,兰州银川揭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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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瞬移巡境入西北,兰州银川揭黑幕

一、辰时兰州查农情,地契被夺民失所

六月十四辰时,淡蓝色微光在兰州府皋兰县的黄土坡上空闪过,叶尘四人落地时,脚下的黄土干燥得一踩就起尘。隐身状态下,只见坡下的村落一片死寂——几间土坯房的门窗被钉死,院墙上贴着“此房已归李员外”的告示,十几个农人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纸片,满脸绝望地低声啜泣。

“老乡,这村子怎么没人住了?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叶尘解除部分隐身,走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身边。老农抬头见他衣着整洁,却无官威,抹了把眼泪,将手中的纸片递过来:“客官,这是俺们的地契啊!上个月李员外带着衙役来,说官府要‘收地造林’,用一两银子一亩的价钱强买俺们的地!俺们不同意,他们就打俺们,还把房子钉死,把俺们赶出来了!”

叶尘接过地契,上面的“转让印章”歪歪扭扭,显然是被逼着盖的。他又问:“你们去县衙告状了吗?”

“告了!可县太爷说‘李员外是为了响应朝廷新政’,还把俺们轰出来了!”老农身旁的汉子气得浑身发抖,“那李员外根本不是造林,是要把地改成他的马场!俺们祖祖辈辈在这种地,现在地没了,房子也没了,只能在这等死了!”

叶尘的脸色瞬间冷得像冰,对隐在一旁的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带着侍卫瞬移至皋兰县衙,半个时辰后,传讯设备传来消息:“陛下,已查明!李员外给县太爷送了两千两白银,县太爷默许他强占民田;所谓‘收地造林’是假,改马场谋利是真,已在李员外的账本上查到马场建设计划!”

“带县太爷和李员外来!”叶尘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片刻后,秦风押着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李员外)和一个瘦高个(县太爷)出现在村口。两人见叶尘周身的威严,又瞥见侍卫腰间的连发枪,“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嘴里直喊“陛下饶命”。

“饶命?你们强占民田、殴打百姓、逼人流离失所,还有脸求饶?”叶尘将地契扔在两人面前,“李员外,你用一两银子一亩的价钱强买百姓的地,还要改成马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县太爷,你收受贿赂、包庇恶绅,把朝廷新政当幌子,你这官是怎么当的?”

李员外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陛下,草民一时糊涂,愿意把地还给百姓,再赔银子……”

“糊涂?你害百姓无家可归,不是‘糊涂’,是丧尽天良!”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李员外和皋兰县太爷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兰州府知府监管不力,革去二品顶戴,降为同知;立刻派人将李员外的马场计划作废,地契全部还给百姓,房屋修复完好,再从府库拨五千两白银,补偿百姓的损失!另外,彻查兰州府所有强占民田的案例,一律归还,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

侍卫拖着哭喊的两人离去,叶尘蹲下身,将地契还给老农:“老乡,放心,地和房子都会还给你们,以后再有人敢强占你的地,就持这玄铁令牌去兰州府巡检司,没人敢再欺负你们。”

老农接过地契,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叶尘连连磕头。叶尘望着远处被钉死的土坯房,心中暗忖:西北土地贫瘠,农人本就艰难,竟还有人如此欺压百姓,若不根治,恐会引发民变。他不敢耽搁,对秦风说:“下一站,兰州府榆中县,查官员履职,看看还有多少官绅勾结的蛀虫。”

二、巳时榆中查吏治,私放囚犯敛钱财

巳时三刻,四人瞬移至榆中县衙。隐身状态下,只见县衙的大牢竟敞开着一道侧门,几个穿着囚服的汉子说说笑笑地走出来,门口的狱卒不仅不拦,还笑着递上一包银子:“张爷,下次再来‘做客’,记得多带点‘孝敬钱’啊!”

叶尘心中一凛,带着秦风绕到后堂。后堂内,榆中县太爷正坐在桌前,手里数着银票,对面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是刚从大牢出来的“张爷”。

“县太爷,这次多谢您‘通融’,这五百两银子您收下!”张爷将一叠银票推过去,“我那几个兄弟还在牢里,您看……”

县太爷接过银票,笑得眼睛都眯了:“张爷放心,明日就放他们出来!只要有银子,在我这大牢里,‘规矩’都能改!”

叶尘推门而入,一把将桌上的银票扫落在地。县太爷和张爷吓得跳起来,刚想反抗,却被秦风用枪抵住胸口。“陛、陛下?”县太爷看清叶尘的模样,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就瘫在地上。

“榆中县太爷,你竟敢私放囚犯、收受贿赂,把大牢当成你敛财的工具,你可知罪?”叶尘指着敞开的牢门,“那些囚犯都是犯了什么罪?你又收了多少‘孝敬钱’?”

县太爷浑身发抖,不敢隐瞒:“陛、陛下,那些囚犯有的是小偷,有的是地痞……草民收了他们的钱,就……就放他们出去,前后一共收了三千两……”

“三千两?你用百姓的安危换钱财,你这官是蛀虫,是败类!”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革去榆中县太爷的官职,押往帝都,与皋兰县太爷一同秋后问斩!将张爷和所有被私放的囚犯重新抓回大牢,按律重审;彻查榆中县大牢的狱卒,凡参与敛财的,一律革职查办!传旨,兰州府即刻派新县令接管榆中县,重新核查所有囚犯案卷,绝不能再出现私放囚犯的事!”

侍卫将县太爷和张爷拖出去时,牢里的其他囚犯看到这一幕,纷纷在铁栏后喊:“陛下,我们是被冤枉的!县太爷收了别人的钱,把我们关在这里!”

叶尘走到牢前,对一个喊得最响的青年说:“你有什么冤屈,如实说来。”

青年激动地说:“陛下,我是个货郎,上个月路过李员外家,被他诬陷偷了他的银子,县太爷收了他的钱,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关进来了!求陛下为我做主!”

叶尘对秦风说:“即刻派人核查所有喊冤囚犯的案情,凡被冤枉的,一律释放,还他们清白;诬陷者从严处置!”

处理完县衙的事,叶尘看着渐渐恢复秩序的大牢,对赶来的兰州府同知说:“当官者,当守国法、护百姓,若把权力当敛财工具,迟早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你要好自为之。”

同知吓得满头大汗,连连躬身应诺。叶尘不再停留,对秦风说:“午时已到,去榆中县城查商情,看看商户们有没有被欺压。”

三、午时榆中查商情,关卡勒索断商路

午时,榆中县城的商道上,寥寥几辆商车停在关卡前,几个衙役正围着商队老板索要“过路费”。“王老板,这商道是我们县太爷修的,过一次交五十两银子,少一文都不行!”一个衙役把玩着腰间的刀,满脸嚣张。

王老板急得满头大汗:“官爷,我这一车货才值一百两银子,交五十两,我就亏本了!上次我只交了三十两,你们还扣了我的货,这次能不能通融一下?”

“通融?”衙役一脚踹在商车上,“县太爷说了,不交钱就别想过!再啰嗦,把你的货全部扣了,让你喝西北风去!”

叶尘走上前,厉声喝道:“住手!朝廷早已废除商道关卡费,你们竟敢私自设卡勒索,胆子不小!”

衙役们回头见叶尘,刚想发怒,却被秦风亮出的玄铁令牌吓得脸色惨白:“陛、陛下?”

“你们县太爷私放囚犯、收受贿赂,已经被押往帝都了,你们还敢在此勒索商户?”叶尘指着关卡上的“收费告示”,“这告示是谁让贴的?你们收的钱都去哪了?”

一个衙役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县太爷让我们设卡的,收的钱一半给县太爷,一半我们分了……”

“好一个‘分赃’!”叶尘厉声下令,“秦风,将这些衙役全部革职,押往府城审讯,追缴所有勒索的钱财,退还给商户!传旨,兰州府即刻拆除所有私设关卡,严查各地‘乱收费’现象,凡敢违抗的,一律从严处置!另外,给过往商队发放‘通行令牌’,凭令牌可免费通行所有商道,谁敢再勒索,商户可直接拿令牌去巡检司告状!”

王老板接过退回的银子,激动地对叶尘说:“陛下,谢谢您!有了您的令牌,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怕关卡勒索了!”

叶尘点点头,看着商队重新启程,车轮滚滚驶向远方。他对秦风说:“下午去兰州府临洮县查工坊,晚上去银川府贺兰县查医馆和学堂。”

四、未时临洮查工坊,废料堆砌染水源

未时,四人瞬移至兰州府临洮县的染料工坊。刚靠近工坊,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工坊后的小河里,污水泛着黑绿色的泡沫,岸边堆满了废弃的染料桶,河水浑浊得看不见底,几个洗衣的妇人站在河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

“这水怎么这么臭啊?以前不是这样的!”一个妇人皱着眉,手里的衣服迟迟不敢放进水里。

“还不是因为这染料工坊!”旁边的妇人指着工坊,“自从上个月工坊扩大规模,就天天往河里排污水,还把废料堆在岸边,现在水臭得连牲口都不喝了,咱们洗衣做饭都没水用了!”

叶尘走进工坊,只见几十个工匠在昏暗的作坊里搅拌染料,地上的污水顺着缝隙流出门外,直接汇入小河;工坊老板正坐在账房里,拿着算盘计算利润,对外面的污染视而不见。

“掌柜的,你这工坊的污水直接排进河里,废料堆在岸边,污染了水源,你知道吗?”叶尘走到账房里,语气冰冷。

老板见叶尘衣着干练,又带着侍卫,连忙堆起笑容:“客官,这污水排河里是老规矩了,废料堆着也不碍事,您就别管了……”

“不碍事?”叶尘指着窗外的小河,“河水被你污染得发臭,百姓连干净水都喝不上了,你还说‘不碍事’?你为了赚钱,不顾百姓死活,良心何在?”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当地的巡检,当场下令:“查封染料工坊,立刻组织人手清理河里的污水和岸边的废料;责令工坊老板出资修建污水处理池,若三个月内不达标,永久关停;传旨,临洮县所有工坊全面清查,凡污染水源、破坏环境的,一律限期整改,整改不到位的,从严处置;从府城调派水利工匠,协助清理河道,确保百姓能用上干净水!”

老板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草民愿意整改,愿意出钱清理河道……”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叶尘冷声道,“秦风,派人盯着他整改,若敢敷衍,一并押往帝都!”

处理完工坊的事,叶尘走到河边,看着工匠们开始清理废料,心中稍安。此时,夕阳已西斜,他对秦风说:“走,去银川府贺兰县,晚上查医馆和学堂。”

五、戌时贺兰查医馆,药材霉变害病人

戌时,银川府贺兰县的医馆“回春堂”还亮着灯。叶尘带着秦风隐身进入,只见医馆内挤满了病人,一个老郎中正坐在柜台后,给病人把脉开方,药童抓药时,动作慌张,眼神躲闪。

“郎中,我娘喝了您开的药,怎么拉肚子了?”一个青年扶着虚弱的老妇人,焦急地问。

老郎中皱了皱眉,敷衍道:“老夫人年纪大了,有点反应正常,再吃两副药就好了。”

叶尘走到药柜旁,拿起一包刚抓好的药,打开一闻——里面的药材带着一股霉味,有的甚至长了白毛。他心中一凛,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去后院查看。

片刻后,秦风回来,在叶尘耳边低语:“陛下,后院的药材仓库里,大半药材都霉变了,老郎中不仅不销毁,还把霉变的部分剪掉,继续给病人抓药;还有不少过期的药膏,重新贴了标签售卖!”

叶尘解除隐身,走到老郎中面前:“你这药都霉变了,还敢给病人吃?你想害死他们吗?”

老郎中见突然出现的叶尘,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客官不懂别瞎说,这药只是有点受潮,不影响药效……”

“受潮?”叶尘将药包扔在柜台上,霉变的药材散落在地,“都长白毛了还说‘受潮’?你为了省钱,用霉变药材给病人治病,延误病情,甚至可能害人性命,你这郎中,根本不配行医!”

老郎中“噗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陛下,草民也是没办法,去年药材涨价,草民进不起新药材,只能用旧的……”

“没办法就可以害人性命?”叶尘语气冰冷,“秦风,即刻查封回春堂,没收所有霉变药材,销毁处理;将老郎中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贺兰县所有医馆全面清查,凡使用霉变药材、售卖过期药品的,一律关停,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从银川府调派良医和优质药材,确保百姓能看上病、吃上放心药!”

侍卫将老郎中押走后,叶尘让赶来的良医给老妇人诊治。良医诊断后说:“陛下,老夫人是因为吃了霉变药材,引发了急性肠胃炎,幸好及时诊治,开几副药就能好。”

叶尘松了口气,对青年说:“放心,良医会治好你娘的病,以后再也不会有霉变药材害人了。”

青年激动得连连磕头:“谢谢陛下!谢谢陛下。

六、亥时贺兰查学堂,夫子懈怠误孩童

亥时,贺兰县的乡村学堂里,竟一片漆黑——本该读书的时辰,学堂的门却锁着,几个孩子蹲在门口,手里拿着破旧的书本,借着月光认字。

“夫子怎么又不来上课啊?我们都好几天没读书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手指在书页上摩挲着模糊的字迹,委屈地瘪着嘴。

“听说夫子天天在家喝酒,根本不管我们!”旁边穿粗布短褂的小男孩,气得把书本往地上一摔,又赶紧捡起来拍掉灰尘,“我爹说,要是夫子再不来,就不让我读书了,让我去放牛!可我想读书,想考功名,不想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叶尘走到孩子身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小男孩手里的书本——纸页发黄发脆,边角卷得不成样子,上面的字还有不少被虫蛀的小洞。“你们夫子多久没来上课了?”他声音放柔,怕吓着孩子。

“快半个月了!”另一个瘦高的孩子抢着说,“前几天我们去夫子家找他,他还拿着酒壶赶我们,说‘读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学种地’!可我们不想种地,我们想跟陛下一样,当能保护百姓的人!”

叶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转头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让人找来学堂的管事,管事见是叶尘一行,吓得腿都软了,支支吾吾地说:“陛下,夫子是县太爷的远房表亲,去年托关系来的学堂。他天天在家喝酒、赌钱,从不管上课的事,我们劝过好几次,他都不听,我们也不敢得罪县太爷啊……”

“不敢得罪?就敢耽误孩子们的前程?”叶尘语气冷了下来,“立刻带我去夫子家!”

一行人赶到夫子家时,院子里还飘着酒气。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夫子歪在炕上,怀里抱着酒壶,脸上泛着醉红,嘴里还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听到动静,他眯着眼睛抬头,见是陌生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出去!别打扰老子喝酒!”

“你就是这学堂的夫子?”叶尘走到炕前,一把夺过酒壶,将剩下的酒泼在地上。酒液溅起的瞬间,夫子才看清叶尘周身的威严,以及秦风腰间亮着的枪托,醉意瞬间醒了大半,“陛、陛下?”

“你还知道朕是陛下?”叶尘指着门外的孩子们,“孩子们天天盼着上课,你却在家喝酒赌钱,把教书育人的差事当儿戏!你说读书没用,可你拿着朝廷给的俸禄,吃着百姓种的粮食,却误人子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夫子“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草民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明天就去给孩子们上课……”

“糊涂?你误了孩子们半个月的功课,耽误的是他们一辈子的前程,一句‘糊涂’就想算了?”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这夫子革职,押往银川府审讯,若查出还有赌钱、克扣学堂经费等劣迹,一并严惩!传旨,贺兰县县令任人唯亲、监管不力,革去四品顶戴,降为县丞;从银川府调派三名有学识、品行端正的夫子来学堂,明日一早就开课,绝不能再耽误孩子们读书!另外,给学堂拨一千两白银,修缮校舍、添置新书本和笔墨,让孩子们有个能安心读书的地方!”

侍卫上前,将哭喊的夫子拖了出去。叶尘转身走到门口,看着孩子们惊喜的眼神,蹲下身对他们说:“明天就能上课了,还有新书本可以用,以后要好好读书,长大了做有用的人。”

“谢谢陛下!”孩子们齐声喊道,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笑容,有的还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叶尘的衣角,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

叶尘摸了摸最瘦小的那个孩子的头,心中却满是沉重——西北偏远,百姓本就难得有读书的机会,竟还被庸师耽误。他对秦风说:“记着,以后各地学堂的夫子选拔,必须严格考核学识和品行,绝不能再让这种人混入其中。”

“臣遵旨。”秦风点头应道。

此时,夜色已深,贺兰县的天空中缀满了星星,月光洒在学堂破旧的屋顶上,竟有了几分暖意。叶尘抬头望着星空,对秦风说:“明日一早,去银川府灵武县查农情和吏治,下午去庆阳府安化县查商情和工坊,晚上再查医馆和学堂。西北的沉疴要一点一点治,百姓的希望,不能断。”

淡蓝色的微光再次亮起,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这一夜,贺兰县的孩子们睡得格外香甜,他们梦见自己坐在宽敞明亮的学堂里,捧着崭新的书本,听夫子讲着远方的故事,讲着那位为百姓做主的陛下。而叶尘知道,这不是梦——只要他一步一步走下去,总有一天,所有孩子都能有书读,所有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