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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157章 麒麟儿诞东宫设宴,伪亲弃谋堵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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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麒麟儿诞东宫设宴,伪亲弃谋堵危局

一、七月初七晨光,东宫的“麟儿喜报”

七月初七的晨光漫过东宫宫墙时,报喜的钟声穿透了帝都的晨雾——皇后苏瑶与七位皇妃同日诞下八位麟儿,皇子啼哭清亮,皇女咿呀软糯,消息传开,街头巷尾的百姓自发挂起红绸,连漕运码头的船夫都停了工,对着东宫方向拱手道贺:“陛下得此天伦,新政定能长治久安!”

御书房内,叶尘刚在《防汛演练章程》上签下名字(距八月初五暴雨还有二十八日),产婆便抱着襁褓匆匆而入,语气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陛下!皇后娘娘诞下嫡皇子,七斤三两;贵妃娘娘们诞下三位皇子、四位皇女,个个眉眼周正,哭声有力!”

叶尘快步上前,指尖轻触襁褓中婴儿温热的脸颊,连日来因防汛、吏治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眼眶泛红。他转身对萧策道:“传朕旨意——大赦天下,减免北方三州半年赋税;二十日后(七月二十七)东宫设宴,召父亲、八位兄长回宫,与太后、各位母亲共庆麟儿降生,也让离散多年的家人,好好团聚一番。”

萧策领命而去,而这份“团聚”的旨意,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忆尘院的暗局。

二、忆尘院惊变,伪亲的“弃谋决断”

消息传到忆尘院时,“叶靖”正与八位“兄长”核对最后的作乱计划:七月二十五幽州兵器被劫、七月三十冀州铠甲延误、八月初一药材失效、八月初五溃堤断粮——环环相扣的陷阱,本要在暴雨日将新政拖入绝境。可“七月二十七回宫赴宴”的旨意,让所有计划戛然而止。

“宫宴在七月二十七,正好是幽州兵器‘被劫’的日子,也是我们补完所有漏洞的最后期限!”“叶澜”猛地将《漕运调度册》拍在桌上,语气带着焦躁,“若去宫宴,西郊粮仓的通风口没堵、青石桥河堤的防洪坝没动手脚,之前埋的隐患都会暴露;若不去,叶尘定会起疑,我们蛰伏这么久的伪装就全毁了!”

“叶恒”攥紧了手中的药勺,指节泛白:“太医院的‘枯土散’还在药田角落藏着,阳心草的土壤碱性还没调到位——一旦被发现,顺藤摸瓜就能查到我们头上!”

“叶峰”的声音更沉:“兵备司马车上的暗号还没擦,三位细作假扮的兵卒还在运输队里——宫宴期间若被萧策的人盯上,所有线索都会指向我们!”

众人吵作一团,而“叶靖”始终盯着桌上的舆图,指尖在“青石桥河堤”与“东宫”之间反复划过。许久,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放弃本次作乱计划。”

这话让喧闹的屋子瞬间寂静。“父亲!”“叶云”急声道,“我们准备了半年,就差这最后一步……”

“再走下去,就是死路。”“叶靖”打断他,目光扫过众人,“宫宴是叶尘的试探,也是我们的死局——我们的人分散在漕运、太医院、兵备司,宫宴期间若任何一处暴露,所有人都跑不了。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立刻堵住所有暴露的漏洞,假装从未有过作乱的心思,继续潜伏。”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决绝:“记住,我们的目标是颠覆新政,不是逞一时之快。留得命在,日后总有机会。现在,所有人立刻去堵自己的漏洞,七月二十七宫宴前,必须让所有痕迹消失得干干净净!”

三、紧急补漏,伪亲的“擦痕行动”

“叶靖”的命令下达后,九人兵分三路,各自奔赴需要“擦除痕迹”的地方。

“叶澜”带着两名心腹直奔西郊粮仓。他之前为了让粮食发霉,在通风口藏了“遇潮膨胀棉”,此刻却亲手将棉絮全部取出,还让人重新检修通风系统,甚至特意叮嘱粮仓看守:“近期潮热,一定要每日检查通风口,别让粮食受潮。”随后,他又赶往青石桥河堤,将掺入沙土的防洪坝夯土全部挖开,换成新土重新夯实,连之前做了手脚的白蚁洞,都让人用水泥彻底堵死——他要让这段河堤,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坚固。

“叶恒”则冲进太医院药田。他找出藏在角落的“枯土散”,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又让人将阳心草种植区的土壤全部更换,甚至亲自上手补种新的幼苗。药库登记册上被篡改的“清瘟草有效期”,也被他用特制墨水恢复原样;那些做了暗号的药材包装箱,被他悄悄运出药库,沉入了太医院的废水渠——他要让太医院,看不出任何人为破坏的痕迹。

“叶峰”的动作更快。他赶到兵备司时,运输队正要出发,他以“检查车辆安全”为由,亲手将马车上刻的暗号刮得干干净净,又借口“兵卒调配有误”,将三位细作假扮的兵卒调离运输队,打发去了城郊的兵器库——远离黑风岭,也远离任何可能暴露的机会。对于那份被修改的《兵器调配清单》,他重新拟定了一份,将所有“陷阱路线”改回安全航道,甚至特意标注“黑风岭有盗匪,需加派二十名兵卒护送”——他要让兵备司的运输,看起来毫无破绽。

其他几人也各有动作:“叶云”销毁了伪造的《登州知州贪墨册》,将策反的青州知府秘密送走;负责流民安置点的“兄长”,悄悄清理了粮仓底部的潮湿麦麸,还让人补足了短缺的存粮……他们像一群慌乱的小偷,拼命擦除自己留下的脚印,只为在宫宴前,变回那个“忠诚辅佐新政”的“叶家亲人”。

而这一切匆忙的“补漏”,都被东宫偏殿里的暖意,悄悄裹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他们不知道,自己放弃计划的决定,竟与八位麟儿的降生,形成了奇妙的巧合。

四、宫宴前夕,伪亲的“假面调试”

七月二十七清晨,忆尘院的九人站在镜前,最后一次调试“假面”。

“叶靖”对着镜子,调整着脸上的“激动”神情——他需要在见到老太太时,表现出十多年未见的孺慕,却不能太过夸张;腰间的平安符,是按记忆复刻的,丝线的磨损程度、符上的纹路,都与老太太当年送出的一模一样。

“叶云”反复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玉佩,回忆着真正的叶家长子的习惯——走路时玉佩会轻轻撞击腰间,说话时会下意识摸玉佩的边缘;他甚至对着镜子练习“愧疚”的表情,确保在见到王氏夫人时,眼神里的“自责”恰到好处。

“叶澜”则在袖中藏好那支竹笛——这是真正的叶澜小时候的物件,他练习了无数次“不经意摸笛”的动作,确保在与叶婉清聊天时,能自然地露出竹笛,却不会显得刻意。

“记住,”“叶靖”最后叮嘱,“宫宴上,只谈亲情,不谈政务;只说旧事,不提计划。老太太和各位母亲最了解我们,任何一个反常的举动,都会让她们起疑。我们现在不是‘作乱者’,只是‘归来的亲人’。”

九人深吸一口气,推开忆尘院的门,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照不透那层伪装下的冰冷——他们放弃了这次计划,却从未放弃颠覆新政的野心,只是将爪牙暂时收了起来。

五、宫宴相认,破绽全无的“亲情戏”

黄昏时分,东宫的宫宴已布置妥当。红绸绕着廊柱,灯笼点亮了庭院,桌上的菜肴既有宫廷的精致,也有将军府旧宅的家常——莲子羹、杏仁糕、酱肘子,都是老太太和各位母亲当年最拿手的吃食。

叶尘牵着苏瑶的手,身后跟着抱着八位麟儿的乳母,站在门口迎接。远处,老太太被侍女搀扶着走来,78岁的她虽头发花白,眼神却依旧清明;王氏夫人与八位姨娘跟在身后,她们的脸上带着期待,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她们早就听说“儿子和孙子”回来了,却因未得叶尘同意,一直未曾相见,今日的“相认”,本就是一场无声的考验。

“父亲!兄长们!”叶尘快步上前,亲手扶起“叶靖”,语气带着真切的激动。

“叶靖”顺着他的手起身,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时,瞬间红了眼眶。他快步上前,双膝跪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母亲!孩儿不孝,十多年未能在您膝下尽孝,让您受苦了……”

老太太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到眼角的皱纹时,泪水落了下来:“靖儿……真的是你……当年你出征前,娘给你的平安符,还在吗?”

“叶靖”立刻从怀中掏出平安符,双手奉上,声音更咽:“在的,母亲,这平安符我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过身……”

老太太接过平安符,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泪水更凶:“好……好……回来就好……”

“叶云”等八位“兄长”也纷纷上前,对着各自的母亲行礼。“叶云”跪在王氏夫人面前,语气带着愧疚:“母亲,儿子当年不懂事,非要跟着父亲去漠北,您做的莲子羹,我到现在都记得味道……”

王氏夫人扶起他,目光扫过他腰间的羊脂玉佩,又摸了摸他耳垂上的小耳洞——那是他小时候的印记。“云儿,”她声音颤抖,“你小时候总爱抢尘儿的点心,每次被你父亲罚,都要躲在我怀里哭……”

“叶云”立刻接话,语气带着回忆:“是啊,有次我抢了尘儿的桂花糕,父亲罚我抄《论语》,还是母亲偷偷给我塞了块莲子羹,帮我抄了后半本……”

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每一句话都戳中了记忆里的柔软。“叶澜”与叶婉清聊起当年一起在将军府的庭院里放风筝;“叶恒”接过四姨娘递来的杏仁糕,笑着说“还是母亲做的最好吃”;“叶峰”指着二姨娘手腕上的朱砂痣,说起小时候的玩笑话……欢声笑语中,没人看出任何破绽。

叶尘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阖家团圆”的景象,举起酒杯:“今日麟儿降生,亲人团聚,是朕此生最幸之事。愿我们叶家,从此不再分离;愿新政稳固,百姓安康!”

众人举杯,杯中酒映着灯火,泛起温暖的光晕。“叶靖”与八位“兄长”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眼底却藏着冰冷的蛰伏——他们堵住了所有暴露的漏洞,骗过了叶尘,骗过了老太太,骗过了所有人。虽然放弃了八月初五的作乱计划,但只要他们还在叶尘身边,就总有机会,将这场“团圆”彻底碾碎。

而摇篮里的八位麟儿,此刻却停止了啼哭,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亲人”,仿佛能看穿那层伪装下的暗流。夜风穿过庭院,带着淡淡的暖意,悄悄吹散了伪亲留下的最后一丝阴谋气息——这场因麟儿降生而中断的作乱,或许,只是新政漫长征途里,一次悄然化解的危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