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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顾千澈,等等我 > 第200章 “骗子”顾掉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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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江上的浪花也不再翻涌迭次。霎时间,波纹细碎柔和,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弹压。

桥板上,耿彪的想法很简单——声东击西。

不过管用。

他不傻,先是口出一连串恶语,就是要激怒顾千澈主动动手,让自己的出手变得师出有名,

然后以自身为饵引诱牵制他,让他分心,顾不上其他。

最后是小弟配合地出手,从而快速挟持乔言心结束战斗,逼着他乖乖交出车钥匙。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他都快被自己的计划得意坏了。

而且耿彪早就评估过顾千澈的身手。

他想着,“他就这力道和速度还可以,但也没到保镖级。被他攻击的人也没受什么伤,估计就是花架子,吓唬人的。”

“这软饭男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双管齐下,他再能打又如何,能一身二用吗?”

……

所以,就在耿彪被顾千澈提起半空的那瞬间,身旁的小弟也动了,直奔女人而去。

乔言心事先已经退了两步,不过没有用,她重病没愈,根本来不及跑。

当然,乔言心也没有躲的意思,很奇怪地杵在原地。

局面眼看要完。

……

——————

就在小弟的触手即将再次伸向女人的刹那——

“嗤。”好像是什么穿梭的声音。呼啸而至,在两人耳旁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砰”一声巨响。

两股声音一前一后,极为怪异。

原来,在耿彪的块头如巨石轰然落地之前,顾千澈就出现在两人中间,左边那人整条手臂已然被他的左手钳制。

这次,没有任何征兆。

接着是五声沉闷的击打声连成一线,快得可怕。

最后手臂还被顺势一拧,小喽啰的身躯就被掼翻在地,脸与桥面重重相贴,瞬间失去意识。

右边那人也不傻,迅速发动进攻,策应左边那个,却已然来不及了。

“哎呦——”

耿彪的吃痛声这会才响起,已经有些延时了。

而顾千澈脚步未停,身形如狼攒动。

他本就极为精瘦,腾挪起来毫不费力。

只往后一移,精准地令手肘后撞,右边那人肋下传来隐约的咯噔声,连连惨叫着跪倒。

两人才准备出手,就被霸道地卸掉了攻击能力。

顾千澈看差不多了,选择收手。

他背过身去,盯着旁边不敢动弹的两人,只轻飘飘看了一眼,陈述道,

“你们比他们明智,若是能收手离去,就好。”

两人当然明白,能如同鬼魅般制服他们,就算再来三四个人也是螳臂当车。

再看向这个俊雅的“小白脸”,只觉得可怕,心里刻满问号,

“就这颜值和身手,能至于来卖烤串?”

“耿彪这几个,算是踢到铁板了。”

当下僵持。

——

耿彪还想负隅顽抗。

他先是有些看不起顾千澈的做派,只是想要先礼后兵。

如今被掐脖掷地,小弟又被制服,想着如果就这样收场,以后在小弟面前怕会抬不起头。

这就把心一横,准备抽出匕首偷袭。

可是,他哪有机会,随即就被顾千澈推回了刀鞘。

又快又利。

这亏,顾千澈很多年前吃过一次,丢了半条命,如今自然不会吃第二次。

温热的手还保留着烤串的余温,却电光火石间反手向后,只一用力,已捏住了他的后颈,

恐怖的力量爆发,将他如臭虫般提起,狠狠摁在桥栏上,动弹不得。

从动到静,除掉中间警告的话语,用时不过15秒。

难知如阴,动若雷霆。

这种以速度,技巧和强大爆发力一击制敌的手段,众人是闻所未闻。

看来,从始至终的温吞忍耐,不过是他主动披上的迷彩服罢了。

——

顾千澈这几天被亲戚朋友算是欺负了个遍,还没地方说理。

刚又和乔言心情感拔河,烦躁至极,就憋着一股火。

恰好就有个不长眼不断拿过去欺辱他和女人,饶是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了。

几个混混上赶子做“沙包”,就不要怪他白莲花“掉”色,

露出里面一点黑。

——

顾千澈一手摁着耿彪,一手立在乔言心身前,帮她擦擦本不存在的抓碰,

衣衫平整,气息未乱,仿佛从未离开过原地。

整个过程下来,收发自如,酣畅淋漓。

乔言心作为观众也是有些看呆了,所有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她都没反应过来。

几个呼吸,自家男人已经把三个人一一料理,还把余下两人吓得噤若寒蝉。

“阿澈,把他放下来吧。”

乔言心还是担心顾千澈下手没分寸,让他缓缓。

顾千澈听命,才把手一松一放。

耿彪像死狗一样摔在地上,揉捏自己的脖子,好让自己缓过来,不过仍旧惊魂未定。

……

说起来,乔言心在漫长的无数年的寻找里,早就习惯了那些污言秽语。

一遍遍打开又关掉,在里面寻找和男人有关的只言片语。

若是这也扛不过去,哪会有勇气和韧劲找得到男人,还能在法国田园牧歌般的生活几个月。

那些代价,她认了。只是,她替男人委屈。

今天一天男人对她的维护无以复加,足够让她神魂颠倒了。

所以,她盯着耿彪怒气冲冲,辞色极厉,

“这位先生,我先生是个很好的人。这点,不是你可以质疑的。”

“你也看到了他的实力,寻常人三五个连他身都近不了。他不动手,是他的修养和慈悲不允许,是不忍心。”

她摸了摸顾千澈的手,不管他愿不愿意,借着桥灯帮他检查伤口。

在确认过毫发无损后,她这才忍着恶心,捂着胸口,说道,

“至于你说的那个和人偷情的妻子,”

“是她不明事理,是她眼盲心瞎,是她咎由自取,”

“她已经为她的罪过买了单。”

“如果,这份罪孽十七年的放逐还不够,那就再来十七年,再来二十年。”

“就算是山海翻覆,顽石开花,江河逆流,也会等到那一天。”

她没有哭,没有闹,就是静静地看着顾千澈,却无比坚定。

顾千澈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可是乔言心宁可受屈受辱也不愿意男人被闲杂人等非议,倔强地维护着,

毕竟,这人处理起来麻烦。

她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寒意,不过她隐藏起来了,接着说,

“如果把别人的错,加诸在受害者身上,去谴责受害者的包容当做软弱。”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笑话你,是一只愚蠢又无能的爬虫呢?”

——

人非草木。

顾千澈突然想起来,刚才那番话,和十多年前无数次的求婚,何其相似。

自己当时冰冷的心,被父母抛弃的恨,就是她无数次赌咒发誓里,慢慢溶解。

可是,木已成舟,

况且,他已经有新的爱人了,他也说好了,要和她互许余生。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

乔言心也不气馁。

她要摘的是江城最美艳的白莲花,她要抢夺的是世间头一档的风流人物,

要是易得,她又何苦牵绊一生?

只是,这会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上回大桥上四个s级保镖同时动手,他却能如泥鳅般逃逸,

如今看来,不是钻了空子,而是她的宝贝老公一直在隐藏身手。

马术,烤肉,甚至可能还有……射箭……

一阵发凉。

这就让她又喜又忧,喜的是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有一身潇洒不羁,手到擒来的身手,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

可是,在她这哪里是安全感,分明是随时为逃跑而精心隐藏的隐患。

“阿澈,过了十七年,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此时,再看男人隐藏在夜色里,沉默似雕塑的脸,格外的遥远……

————

乔总可不是谢贵妃,喜欢揉揉捏捏,推推搡搡的互相保留秘密。

她有仇是当场就要报回去的。

乔言心一想明白怒不可遏,冷冰冰地质问着男人,

“阿澈,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身手这么强,连阿华都未必能占你便宜。”

“那么今天白天在射击场上是怎么回事?”

顾千澈有些愕然,没想到女人这反射弧快得不行,赶紧说,

“没有啊,我本来就不会射箭。”

“你少骗我,如果你身手那么伶俐,就算真的不会射箭,也不至于把靶场的自己闹得丑态百出,”

乔言心向前一步,几乎逼至他眼前,眸子里映着江火,也映着他的退避。

“又是箭掉地上,又是不能穿透靶心,你这戏演的也太过了。”

“……”顾千澈被她的连环问,逼到了墙角,沉默了片刻。

一时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