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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从追星到相恋:我与TNT的浪漫 > 第122章 《马嘉祺篇》射手座的直球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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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马嘉祺篇》射手座的直球狙击

马嘉祺听着她带着沙哑与羞涩的嗔怪,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泛红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清冽的香与刚吻过的甜意,忍不住低低地轻笑出声。

那笑声低沉又磁性,像大提琴的弦轻轻拨动,裹着满满的纵容与宠溺,在狭小的车厢里漾开,将空气里的甜腻又添了几分。

他看着她偏着头、耳根红透、连脖颈都泛着淡淡粉晕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带着点得逞的狡黠,又藏着化不开的温柔,拇指还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触感细腻又温热。

“亲我女朋友,怎么就叫偷袭了?”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刻意放柔的缱绻,一字一句都像羽毛般轻轻搔着她的心尖。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明知故问的调皮,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亲她”这件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她的侧脸上,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因为羞涩而剧烈颤动,像受惊的蝶翼,看着她嘴角明明带着藏不住的甜意,却还要故作嗔怪地抿着,心里的欢喜像泡在蜜里,甜得发腻,却又甘之如饴。

“明明是你自己说了也想我,”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微微侧过脸,目光撞进他盛满星光的眼眸里,“我不过是顺着心意,做了我想做很久的事。”

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点不容反驳的认真,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眼底的深情与渴望,却灼热得让她不敢直视。

车厢里静得出奇,窗外风吹枫叶的簌簌声此刻都成了背景音,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还有孟晚橙那颗依旧“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脏。

马嘉祺看着她眼底蒙着的水汽,看着她微微肿起的唇瓣,看着她那份窘迫又娇憨的模样,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还是说,我的女朋友,更喜欢我提前报备?”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点逗弄的意味,看着她的脸颊瞬间红得更厉害,像熟透的蜜桃,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眼底的温柔浓得像化不开的春水,“那下次,我提前问你好不好?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不过——”他话锋一转,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轻柔得像怕碰碎了她,“就算问了,你大概也会害羞得说不出话吧?”

他的语气带着了然的笃定,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看着她因为他的话而更加羞涩,连眼眶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忍不住又低笑出声,那笑声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与珍视,“所以,偷袭就偷袭吧,只要能亲到你,就好。”

他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裹着满满的深情与宠溺,像一张温柔的网,将孟晚橙整个人都包裹其中,让她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车厢里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甜得像化不开的蜜糖,将两人紧紧缠绕,连阳光透过车窗落在身上,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孟晚橙被他这一连串带着宠溺与狡黠的话堵得说不出话,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连眼眶都红得更明显了,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舍不得真的生气。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带着满满的娇嗔:“你、你就是故意的!”

声音依旧带着刚吻过的沙哑,尾音微微发颤,却比刚才多了几分底气,像是在极力维持最后的“倔强”。

她别过脸,不敢再看他眼底那片让她心慌的温柔,指尖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袖,声音低得像蚊蚋,却清晰地飘进他的耳朵里:“谁、谁会说……说可以啊……”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泄露了心底的甜意。

顿了顿,她像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飞快地抬眼瞟了他一下,又立刻低下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声音细若游丝:“而且……而且就算要问,也、也不能这么直白啊……” 语气里带着点小女生的羞涩与期待,像在悄悄提点,又像在撒娇,让马嘉祺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马嘉祺听着她带着点小倔强的撒娇抱怨,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拇指依旧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他故意顿了顿,像是真的被她问住了似的,微微蹙起眉峰,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带着几分故作认真的思索,连带着语气都拖得长长的,染上了几分戏谑:“啧——”

这一声轻啧,带着点磁性的尾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像羽毛轻轻搔在孟晚橙的心尖上,让她原本就慌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他,却见他依旧维持着那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眼底却藏不住狡黠的光,像只偷吃到糖还故意逗弄人的小猫。

“我怎么记得,”他拖长了语调,慢慢凑近她,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带着清冽的香,拂过她的唇瓣,让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有人上次生病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话像一颗小石子,猛地投进了孟晚橙的心湖,激起层层羞涩的涟漪。她瞬间就想起了上次发烧时的狼狈模样,那些糊里糊涂说出口的话,此刻被马嘉祺当面提起,羞得她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樱桃,连眼眶都泛起了淡淡的红。

她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眼底那片灼热的温柔,只能疯狂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快速扑扇着,试图掩饰自己的无措与害羞。

要知道,被人撩就已经够让她心慌了,更何况撩她的人是马嘉祺——这个总是能精准戳中她心动点、还带着射手男特有的直白与热烈的人。

这份双重叠加的悸动,让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涩,还夹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什、什么呀……我,我当时说什么了?” 尾音微微发颤,像被风吹得晃动的风铃,脆生生的,却没半点说服力,连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想拉开一点这让她心慌意乱的距离,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侧的座椅布料,指节都泛了白。

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兔子,又甜又慌,既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又怕他真的把当时那些羞人的话一字一句复述出来,只能用疯狂眨眼的动作,徒劳地掩饰着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羞涩。

马嘉祺看着她疯狂眨眼、手足无措的模样,眼底的狡黠与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他没有立刻戳破,反而慢条斯理地往后退了退,重新靠回座椅上,指尖却依旧轻轻勾着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腹上慢慢摩挲,动作缱绻又带着点故意的吊胃口。

车窗外风吹枫叶的簌簌声轻轻传来,成了此刻最好的背景音。他微微偏过头,目光落在她泛红的侧脸上,声音压得更低:“其实啊……” 他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带着温柔的试探,“有你真好,要是你现在在我旁边就好啦。”

孟晚橙的脸颊刚降温了一点,听到这话又“唰”地一下红了回去,指尖攥得更紧了,心里暗自腹诽:他怎么连这些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

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份羞涩,马嘉祺的声音又轻轻飘了过来,带着点得逞的笑意,一字一句都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当时你还说,要是我在你旁边,你想都亲亲我了——”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与慌乱,才慢悠悠地补充道,“还要亲五分钟呢。”

“五”字被他说得格外轻柔,却像一颗炸雷,在孟晚橙的心里轰然炸开。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圈,瞳孔都微微收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脸上的羞涩瞬间被震惊取代,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几乎要贴到车门上,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声音带着浓浓的慌乱与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尾音微微拔高,带着点小女生的急切,“还、还要亲五分钟?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鹿,眼底满是纯粹的震惊与羞涩,长长的睫毛因为激动而剧烈颤动着。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竟然说了这么直白又羞人的话,还要亲五分钟——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孟晚橙被他说得心头一阵发烫,那点仅存的镇定彻底崩塌,下意识地抬手,双手轻轻捂住自己的脸颊。掌心刚贴上皮肤,就感受到一阵滚烫的温度,像捂了块刚出炉的暖玉,她忍不住微微用力按了按,试图压下这份快要溢出来的羞涩与滚烫。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马嘉祺,眼底满是又羞又恼的慌乱,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兽,声音却带着点委屈的嗔怪,还夹着几分底气不足的辩解:“而、而且!那,那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的五分钟!”

尾音微微发颤,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因为理亏而不敢大声反驳,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忍不住怦怦打鼓,像揣了只乱撞的小兔子。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那天生病时的场景,昏昏沉沉间好像确实说了些胡话,可具体说了什么,她早就记不清了。万一、万一自己当时真的傻乎乎地说了要亲五分钟,那也太丢人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自己烧得迷迷糊糊,软乎乎地拉着马嘉祺的手,直白地说要亲他五分钟,她的脸颊就像被火烧了一样,烫得更厉害了,连耳根和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她只能梗着脖子,用眼神死死地盯着马嘉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无声的抗议,像是在控诉他的“造谣”,又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蝶翼,指尖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紧紧攥住了身侧的座椅布料,指节都泛了白,暴露了她此刻的慌乱与无措。

马嘉祺看着她双手捂着脸、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还梗着脖子用眼神“控诉”他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瞬间漾开,连眉梢都染上了浓浓的宠溺与狡黠。

他故意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声音带着点磁性的戏谑,拖长了语调,像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般得意:“嘿?”

这一声轻嘿,带着点意外又笃定的语气,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像一根小羽毛轻轻搔在孟晚橙的心尖上。

他往前凑了凑,指尖轻轻拨开她挡在脸前的一缕发丝,目光牢牢锁在她那双湿漉漉、满是慌乱的眼睛上,语气里的戏谑更浓了:“这不是还记着吗?”

孟晚橙被他戳穿了小心思,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再也忍不住,猛地把头撇开,避开他灼热又带着戏谑的目光。

声音带着浓浓的娇嗔与羞恼,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尾音微微拔高,像在撒娇又像在抗议:“哎呀!马嘉祺!” 她顿了顿,胸口微微起伏,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带着点小威胁的意味,“你再这样,我、我就不理你了!”

话虽这么说,可那软糯的语气里没有半分真的要生气的意思,反而像受了委屈的小兽在撒娇,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

她的肩膀微微绷紧,指尖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轻轻攥着脸颊两侧的布料,心里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泛起甜甜的涟漪,连自己都没察觉,嘴角其实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马嘉祺看着她把头扭向车窗、双手捂着脸只露出泛红耳尖的模样,听着她带着软糯娇嗔的“小威胁”,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满是纵容与宠溺。

他没有再继续逗弄,乖乖坐直身体,靠回驾驶座的椅背上,双手自然地搭在方向盘上,语气瞬间放软,带着安抚的温柔:“好好好,不逗你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在心里忍不住低笑——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被戳穿心思就红透脸颊,连“威胁”都带着撒娇的意味,软乎乎的像只受惊的小奶猫,让人只想把她护在怀里好好疼惜,哪里舍得真的惹她不快。

他侧头望着她依旧紧绷的肩膀和不肯放下的双手,眼底的温柔愈发浓烈,刻意转移了话题,语气带着几分征询的宠溺:“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是想吃你上次提过的那家日料,还是换个口味?或者你有想吃的,我们直接导航过去。”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像浸润了温水的棉花,轻轻抚平了车厢里刚才那点带着戏谑的暧昧,转而染上了生活化的温暖。

窗外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落在他浅灰色的针织开衫上,暖融融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温和可靠,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满是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