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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末眼皮一跳,来了,经典催婚环节。

石末想起来那三个名字,脑瓜子嗡嗡的。

何雨水?

那姑娘眼光高着呢。

秦京茹?

傻白甜是真傻白甜,但那点小心思,他可不想伺候。

至于郑娟……那更是个大麻烦。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比开荒五公顷地还累。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石末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语。

他可不想掺和进四合院那些鸡飞狗跳的破事里。

他的人生规划清晰得很。

再有两年。

最多两年!

等坝上这批自己培育的树苗长起来,完成第一轮大规模的机械化栽种,把整个塞罕坝初步染绿。

到那个时候,他的历史使命就基本完成了。

后续的工作,更多的是维护和技术指导,他完全可以退居二线,当个技术顾问,然后光荣返乡。

回京都,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至于对象,到时候回了京都,凭他这塞罕坝劳动模范、技术骨干的光环,还怕找不到?

非得在老妈提供的这几个“候选人”里头硬选?

栓q了家人们。

他拿起笔,铺开纸,开始写回信。

先是报平安,说自己一切都好,让他们放心。

然后重点阐述了自己未来两年的工作规划,表示自己志在千秋伟业,暂时无心儿女情长。

至于那三个姑娘,他用了一招拖字诀,说等两年后回京再议。

写完信,小心封好,托人带去邮局。

石末这才松了口气,目光落在了床头父母这次随信一起寄来的几本书上。

这年头,时局不明朗,能看的书不多。

除了几本专业相关的林业书籍,就是几本经典着作。

他随手拿起一本,却又放下了。

“系统。”

石末在心里默念一句。

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淡蓝色面板,浮现在眼前。

来了塞罕坝六年,系统面板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原本一些零散的技能,比如二胡、钢琴、吉他,全都融合成了一个“乐艺”。

象棋、围棋、五子棋,也融合成了一个“棋艺”。

这是系统优化的结果。

但更关键的是,他的体质和精神,双双卡在了“瓶颈”。

这意味着,靠着日常锻炼和学习,已经无法再提升了。

必须寻找新的机缘。

“看来,是时候把这些技能往上再冲一冲了。”

石末的目光在那些“精通”级别的技能上扫过。

精通之上,是精英。

每突破一个技能到精英级别,或许就能打破这个瓶颈。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

从那天起,石末开启了疯狂的“肝帝”模式。

白天,他依旧是那个指点江山的石总工,奔波在各个苗圃和实验田之间,解决各种技术难题。

晚上,当别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他的房间里,灯光总是亮到最晚。

他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书籍里的知识。

无论是林业种植的专业知识,还是那些看似“无用”的厨艺、乐理、棋谱,他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时间就在这紧张而充实的日子里飞速流逝。

转眼,凛冬过去,春回大地。

塞罕坝又迎来了新一年的育苗和植树季节。

这一次,石末没有再像过去那样,扛着铁锹冲在第一线。

他成了监工。

或者说,是总指挥。

他站在高高的山头上,手里拿着望远镜,俯瞰着整个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

成百上千的林场职工,像蚂蚁一样,遍布在规划好的山坡上。

挖坑、放苗、培土、浇水……

每一个步骤,都有条不紊。

经过一年的磨合与学习,所有人都成了熟练工。

看着那一株株嫩绿的树苗,在人们的手中,被小心翼翼地栽进土地,石末的胸中,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在激荡。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在不远的将来,这片荒芜了百年的土地,将重新披上绿色的盛装。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新翻泥土的芬芳。

石末正沉浸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壮志豪情里,感觉自己就是这片土地的王。

这泼天的富贵,不对,这泼天的功劳,他要定了!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呼喊声从山坡下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石工!”

“石工!不好了!”

石末闻声望去,只见孟月正提着裤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坡上跑,脸上写满了焦急。

石末掏了掏耳朵,有点不爽。

好好的气氛全被破坏了。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慢悠悠地开口。

“小孟同志,慌什么。”

“天塌下来了有高个子顶着,我就是那个高个子。”

孟月跑到他面前,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是……石工……是……是植苗机!”

“植苗机出问题了!”

石末眉头一挑。

植苗机?

那可是他去年费了好大劲才从上面申请下来的宝贝疙瘩,整个林场就那么几台。

这要是出了问题,纯靠人工挖坑,效率得下降一大截。

“走,下去看看。”

他收起望远镜,二话不说,迈开长腿就往山下走。

还没走到地方,石末的脸色就有点挂不住了。

远远看去,原本应该笔直整齐的树苗队伍,此刻变得歪歪扭扭,跟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东倒一个,西歪一个。

这哪里是种树,这简直是在搞行为艺术。

强迫症看了都得连夜扛着火车跑路。

“搞什么飞机?”

石末加快了脚步。

出问题的植苗机旁,围了一圈人,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负责操作机器的覃雪梅急得眼圈都红了,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看到石末过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石工来了!”

覃雪梅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带着哭腔迎了上来。

“石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石末没先搭理她,而是走到那排“醉汉树苗”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苗子倒是没问题,根部也埋得挺深,就是这个姿势……太奔放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看向覃雪梅。

“小覃,别急,慢慢说。”

“操作流程,是不是严格按照我去年教的来的?”

覃雪梅用力点头,生怕石末不信。

“是!我一步都不敢错!跟去年一模一样!可是……可是它种出来就是这个样子,我怎么调都没用!”

石末走到那台罢工的植苗机前,围着它转了两圈,时不时伸手敲敲这里,摸摸那里。

机器的外观没什么损伤,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他又询问了几个细节,覃雪梅都一一作答,确实没有任何操作失误。

石末心里有了数。

“不是你的问题。”

他下了定论。

“是这机器有问题。”

听到这话,覃雪梅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她的责任就行。

可新的问题又来了。

机器坏了,谁来修?

这铁疙瘩大家都会用,可要说拆开来修,一个个都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