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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又不是出轨,你怕什么?

闻言,江蓠“害怕”到躲进他怀里,小声道:“你真不该来趟这趟浑水。”

陆临川只是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又不是出轨,你怕什么?”

除了离婚这一件事,世上任何事他都会帮她。

江蓠还要说什么,审讯门推开后,她主动离开他的怀抱。

大卫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沓陈年旧案的卷宗放在桌上。

岑律赶紧进门,贴心关上门。

大卫从中抽出几张照片,都是社会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摆在桌面上,可惜道:“这几位都死于七、八年前的刺杀里,是在江小姐还看得见时候,请问这段时期江小姐在哪里?”

“伦敦。”陆临川作证道:“那个时候她在跟我谈恋爱。”

大卫又晒出海关入境,“八年前,海关显示你来过一次纽约,当时民权领袖罗伯特遭遇刺杀,你是否知情?”

闻言,陆临川神色一愣。

大卫捕捉到他这么神色,忍不住露出得意笑容,“差点忘了,当时陆先生正在耶鲁参与爱丽丝一案辩论,没记错的话,您认为罗伯特无罪?”

当年罗伯特名声显赫,爱丽丝是个刚毕业大学生,有幸选中成为他的秘书。

却在后面状告他三年前侵犯自己,因为没有第一时间留存证据,加上罗伯特跟自己妻子是公认模范夫妻,他正在竞选州长关键时期,很多人认为这是对手诬告抹黑。

陆临川辩论也是占此观点,赢下辩论后,遭到相反意见群体针对,险些无法毕业。

不过后台罗伯特遭遇暗杀,没多久爱丽丝意外出车祸死亡,这桩案子也不了了之。

大卫仔细观察对面二人神色。

陆临川一秒反应过来,嘲讽笑道:“所以,您这是认为上一个案子罪名不成立,要重新扣上其他案子罪名了?恕我直言,您是跟我当事人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大卫依旧维持假笑,“没有私人恩怨,只是公事公办程序而已。”

“公事公办程序?那就拿出严谨证据来,一个入境记录,还不如上一个案子证据多。”

大卫又看向江蓠,“江小姐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陆临川在一旁提醒她,“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没事。”

江蓠摇摇头,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玻璃窗外站的探员各个垂头丧气,“这些怎么办?要起诉必须在48小时后,强制拘留也就只有24小时,到时候只能放她走了。”

另一个探员拿着萨拉案监控视频,“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离开,先以萨拉案起诉,纽约法庭那边沟通如何?”

“对我们有利,而且有位新上任的东方面孔,据调查还是跟这位江小姐是情敌。”

大卫平静收好所有档案,依旧没有松口放人,要让江蓠继续等着。

陆临川算是看出来他们这是熬鹰战术,指望江蓠体力耗尽,撑不住的时候,好问出一些东西。

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表,压低声音,“最坏结果,是24小时强制拘留结束后直接起诉你,你还撑得住吗?”

江蓠轻轻抚摸着盲文,闻言,微微一笑,反而问他,“你撑得住吗?”

“当然。”

陆临川回答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江蓠:“那就够了。”

陆临川侧目望向她,看着她胸有成竹,看似被动退让,实则掌控全局的沉稳感,会心一笑。

以现在视角,再看她以盲人一面,对外示弱时,心中竟然忍不住升起一抹窃喜。

是一种共享秘密的亲密感。

当全世界人不知道她的伪装,唯独他知道,与她同频共振,相互配合合作的感觉,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跟爽。

漫长等待中,岑律率先坐不住,忍不住扭头问陆临川,“大神,罗伯特当年真的无罪吗?”

陆临川只是平静解释,“辩论赛而已。”

言下之意,跟事实无关。

可是江蓠也很好奇,“那就以辩论赛视角,你真认为他无罪?”

陆临川扭头望向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有责任。”

陆临川认同点点头,“那他就是有罪。”

听到以上对话瞬间,岑律傻眼了。

居然就这样?

原则呢?理智呢?就这么简单变了?

江蓠自己都忍不住失笑,“你别跟着我想法走。”

“是我的想法正好跟你不谋而合。”陆临川一脸认真。

“那你们就不好奇吗?”江蓠抚摸着书,突然开口道:“我是不是真瞎了?他们为什么不肯罢休?”

陆临川看了眼摄像头,“有人看着。”

“我知道。”

她同样说给外面那些人听。

“的确瞎了,他们随时可以请医生来看。”

虽然是她在听到安吉拉对于药效残留分析后,自己故意摔下楼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引发旧伤。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至于为什么他们不肯善罢甘休……”

江蓠没说完,陆临川生怕那群人觉得她知道太多,直接打断道:“萨拉这么多年政治献金不是白捐的,这下人死了,没人在给资金……是某个人施压了。”

政治敏感性,让陆临川一眼就看穿问题。

其实江蓠真的是不是凶手不重要,重要的是萨拉死了,资金链断了,选举之路一下充满变数后,上面某人需要一个宣泄口。

而这个宣泄口就成了江蓠这个看似毫无背景、身无长物的底层人。

“不过别担心,他们连证据都凑不齐,这案子我们占理。”

江蓠却不认同,“这里是他们地盘,陪审团跟法官投票怕是不好过。”

毕竟这里的庭审结果是要看投票,如果他们在背后煽动,甚至操控投票的话,江蓠还真不好过。

这个时候岑律总算找到机会能开口,“我在纽约有认识几个朋友……”

话音未落,江蓠跟陆临川异口同声告诫他,“你可以(保持)沉默的。”

岑律:“抱歉。”

他只是害怕雇主觉得自己没存在感,费用不给了怎么办。

确实忽略了这种事情不能乱说。

江蓠当初找岑律,也就是看中他整天出席酒局,人缘不错,跟那几个法官都还有眼缘。

其实跟他业务能力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