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怡:“……”
什么叫“你洗了就行”......?
他不用洗吗?这卫生意识也是双边的才对。
她洗他不洗,所以......!!!
陈佳怡突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这是要把小短剧里不能拍的,亲自来演?!!!
她所有的抗议和借口,都被他这句霸道又混账的话堵了回去。
抵在他胸膛的手,似乎也失去了力气。
(这里不能写,我怕黑,不能去小黑屋。
理论与实践进入深度融合阶段,具体请学习半熟老公第50集 ……好像黄果重新剪辑过了,剪辑后的没陈佳怡看的那么黄澄澄的。
此刻,标点符号也有限......省略号、句号、零、小写欧、大写都无法演示,我需要加强学习标点符号的运用。)
当餐桌上的理论与实践深度融合告一段落,
周景澄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眼神迷蒙、脸颊酡红、连指尖都泛着粉色的陈佳怡。
她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微微喘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心底充盈饱足感和成就感,低头在她的额角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手臂用力,将她稳稳地抱了起来。
陈佳怡似乎已经习惯了突然的悬空,惯性地又搂紧了他的脖子。
周景澄抱着她,走回卧室,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还细心地将被子拉过来,盖到她肩膀。
“累了就先眯会儿。”他嗓音沙哑,但听起来格外温柔。
陈佳怡连“嗯”一声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只是闭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感觉身边的床垫一轻,是他起身离开了。
没过多久,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他到底还是去洗澡了,刷牙漱口。
陈佳怡在迷迷糊糊中想着,他还是挺讲卫生的......
不管对她,还是对他自己。
服务意识算是比半熟老公强一些?
水声停了。
周景澄带着一身清爽和他们家用六神沐浴露的独特香味回到床边。
他掀开被子躺进来,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手掌在她后背摩挲着。
陈佳怡被他弄得有些痒,
“周景澄,早点睡吧。”
他收紧了手臂,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洗好了,也漱过口了。”
“双边交流活动提质升级实施方案需要持续运行,收集更多数据样本,才能不断优化迭代,确保长效机制的稳定性。”
他顿了顿,侧过头,明目张胆地暗示:
“而且,领导,你别忘了……前期调研的时候,你可是亲口承诺过的,都听我的。”
陈佳怡:“……”
她身体一僵,瞬间想起了自己当时为了尽快结束那场精神酷刑而随口说的话。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想反驳,想说他这是“滥用条款”,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确实理亏。
而且,被他这样紧紧抱着,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逐渐回升的温度,
那些抗议的话,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ooooo...ooooo...ooo......
(理论与实践再次进入深度融合与数据复核阶段 )
第二天快十点多,陈佳怡才醒来,
拖着仿佛被拆解重组过的身体,带着一种近乎悲愤的清醒,彻底悟了。
她总算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劣根性了!
为什么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了!
以前是她太单纯~太年轻~太不懂事~
她居然会一直纠结于周景澄对她管东管西、规矩多!
现在她恨不能坐时光机回去摇醒当时的自己!
规矩多好啊!
克己守礼,发乎情止乎礼,点到即止,绝对不敢乱来!
那些规矩,再大、再烦人,掰开了揉碎了看,哪一条不是实实在在为她好?
她为什么就那么贪心,既要他的好,又嫌他管得宽,甚至还觉得他不懂她?
好了,现在如愿了,规矩是少了那么一点点,撑死打个九五折吧!
可他把省下来的那些精力,全特喵的转移到其他阵地上了。
她撑着酸软的腰坐起来,一看到靠在门框边看着她笑的周景澄,
那个神清气爽、好像永远吃不饱的下半身动物,气就不打一处来。
“周景澄!”她声音沙哑,但努力维持着严肃,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那个什么前期调研,根本就是形式主义!”
她越说越气:
“什么平衡点,你怎么说来着?全都是瞎扯!你根本就没打算执行!”
周景澄被她劈头盖脸一顿批判,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眼。
随即,他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无辜和委屈的茶茶表情,逻辑清晰地开始辩解:
“陈佳怡同志,你这话有失偏颇。
平衡点的定义,是在确保双方满意的同时,不影响次日正常工作与精神状态。
但昨天是周五,今天周六,并不涉及影响工作这个核心考量维度。
所以,在周末时段,该平衡点的阈值理应适当放宽,这符合客观实际,不能算是瞎扯。”
陈佳怡被他这番强词夺理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看着他那张道貌岸然、振振有词的脸,脑子里嗡的一声,
似乎有一层滤镜彻底碎裂了。
她以前觉得他严肃、端庄、古板、无趣、不解风情,跟块木头一样。
现在她明白了,那都是装的~~
是保护色!
是战略欺骗!
眼前这个,能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出最流氓的话,
能用他工作中写报告、分析问题的那套完整体系,
来精心包装他所有歪心思的男人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最关键的是,她回顾了一下,发现从“改善措施”到“前期调研”,
他话里话外都在给她埋坑、设套!
好像她每次想反击,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反而被他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绕进去!
她绝对低估了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
老话说的对啊,他吃的盐真比她吃的米都多,更何况在纪委工作,更是见多识广。
“行,周景澄,你是真~厉害。”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自暴自弃地重新倒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她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