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弟子死了也就死了,死去的那些弟子的资源,正好给这三名弟子。
百年前的太虚秘境,黄山与夏无双都参加了。
只不过,夏无双比黄山先开辟出二十条经脉。
开辟成功的夏无双,自然不会允许其他宗门的弟子,出现开辟二十条经脉武者的存在。
于是,夏无双专门往凝聚出千丈龙卷风的武者所在之地赶去,就是要干扰他们突破,能杀死最好。
黄山当时就只差最后一丝便能打通最后一条经脉。
若不是夏无双来袭,他成功的概率很高。
这件事犹如一根刺一般,如鲠在喉。
这一次太虚秘境,他乾云宗出现三名开脉二十条经脉的弟子,而那万毒谷一名都没有,他倒是很想看看夏无双此刻是什么脸色。
想到这里,黄山心中一阵快意。
“恭喜宗主,贺喜宗主。这下又有不少家族、宗门会求着将弟子送入我宗,我们乾云宗又能收入一大笔资源了!”在大厅边缘处,一名执事笑着恭喜道。
大殿里,林重、上官誉、胡百川三人恭敬的站着。
他们三人之中,除了胡百川故意露出激动之色外,另外两人的神色有些奇怪。
林重看似平静的脸庞,却掺杂着不甘、怨恨。
上官誉却是有些出神,似乎还在想那位神秘武者,想要将其样子深深刻在脑海里。
大厅之中,除了黄山、林重三人之外,还有一位黑发老者。
从面貌来看,林重的面貌与他有些相似。
他坐在黄山下首的椅子上,目光望向林重那不甘的神色,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身侧桌上,连忙出声问道:“重儿,那天灵之气你可得手?”
这位黑发老者正是林重的爷爷,乾云宗的大长老---林先封。
听到林先封的问话,就连黄山都回过神来,一脸期待的看向林重。
关于秘境深处有天灵之气,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
而林先封为了帮林重获得这一次机会,可是放弃了不少资源,宗门才决定将获得天灵之气的机会交给林重。
他此刻也很好奇,林重是否获得了那缕天灵之气,开辟出的魂脉到底有何妙处?
听到爷爷的问话,林重挣扎了片刻,才说道:“爷爷,孙子无能,那缕天灵之气被一名武者给夺走了!”
说完这句话后,林重满脸羞愧,低垂着头,不敢面对爷爷。
“嘭!”林先封一掌拍在木桌上,顿时四分五裂。
“什么?”他猛地站了起来,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可是给了林重不少底牌,怎么可能还获得不了天灵之气?
“爷爷,那名武者实力极为强悍,仅赤手空拳便将我打成重伤!”林重心有余悸道。
“我给你的寂灭真器,你难道没有用?”林先封问道。
“用了,不过寂灭真器的威力只发挥出了一半!”
还不到林先封问话,林重继续道:“我在激发寂灭真器时,对方竟然掌握了灵技,就连爷爷你送我的那枚防御灵技的玉佩,都没能完全阻拦对方的灵技,以至于灵技射入我识海内,不得不提前将寂灭真器的挥舞出去!”
林重掏出一枚碧绿色的玉佩,上面刻有符文,不过玉佩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
“那武者是谁,难道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林先封的目光犹如两把锋利无比的利剑,刺向上官誉和胡百川。
他不相信其他宗门有弟子能打败林重,唯有同样开辟二十条经脉的武者,才有可能。
而嫌疑最大的,就是来历神秘的上官誉。
胡百川只觉得浑身刺痛,但也只能硬扛着,上官誉同样如此。
“不是他们两个!当时上官师弟也在,同样被那人打败。”
“难道是你?”林先封顿时将散发的气势压到胡百川身上,直接将胡百川压得半跪在地上。
胡百川惶恐说道:“大长老,弟子勉强开辟出二十条经脉后,在密室里养伤,根本就没进入过秘境深处。等伤好得差不多时,天灵之气散发的气息已经消散了。”
“再说了,弟子实力低微,绝不可能是林重师兄和上官师兄的对手啊!”
“大长老,别再为难他了,林重什么实力,你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是胡百川呢?”黄山手一挥,便阻断了林先封的气势。
“那名武者长相描述出来,使的什么武技?”林先封沉声道,杀意弥漫。
“那人看上去极为年轻,一脸冷酷,双眼狭长,身上的服饰没有其他宗门的特征。”
“那人擅长拳法,挥出的拳头带有极寒之气,并且还能入侵体内,体内真气运转都受到影响,另外此人身法也极为高明,犹如一阵风一般。”
“令人此人会灵技,一瞬间向我射出了七枚威力不俗、形状像一轮弯月。玉佩只抵挡了对方六枚月刃,第七枚便射向我体内。”
正常来说,林重是看不见林潜射出的月刃,但是在那玉佩的光芒下,月刃现形,因此他才得以看见林潜月刃的形状。
“类似弯月的月刃?”林先封在大厅内踱步,脑海中开始思索关于月刃灵技的来历。
黄山也在低头沉思。
“太蓟门......”
林先封与黄山几乎是同时说出。
“我曾在太蓟门缴获的典籍上有看到相关描述,他们有一部修炼灵识的功法,其中配套的灵技就是月刃,并且能在识海中存储七枚,可以瞬间发出。”黄山说道。
“不错,老夫也曾看到过。这么说来,那武者是太蓟门的余孽!”林先封杀意凛然。
“宗主,属下从其他弟子口中得知,在太虚秘境之中猎杀我宗弟子的黑衣人,是使用一柄长刀,使出的武技幻化成一株三叶蓟草,此人有没有可能也是太蓟门的余孽!”大厅边上的执事心中一动,双手抱拳,躬身说道。
黄山与林先锋对视一眼,才缓缓说道:“狩妖三刀!这是太蓟门的地阶武技,我乾云宗倒是获得了其中的第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