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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庄子的荒凉清苦,与林府锦衣玉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被匆匆发配到这里的几个女子,瞬间从云端跌进了泥潭。

庄头老王得了府里含糊却严厉的吩咐,知道这些女人是“犯了事”被发配来的,虽不敢明目张胆地虐待,但也绝没好脸色。

他揣摩着上头的意思,开始几天活计不敢安排得太重,怕万一主子反悔来接人,自己不好交代。

但若时间久了还没动静……

哼,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于是,头几天,柔儿几人被扔进了庄子最偏僻、最潮湿的一个小院里,睡的是硬邦邦的通铺,吃的是刺嗓子的粗粮和不见油星的菜叶子。

每日安排的活计不最重,却也绝不轻松——搓麻、洗衣、做些粗糙的针线。

这些女人哪里受过这种罪?

她们虽然身份不高,但在府里,可也没做过这些粗活呀!

于是,有人终日以泪洗面,哭诉命运不公;

有的则彻底麻木,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唯独柔儿,她可没有被眼前的困境吓倒,反而异常冷静。

第一天,她不动声色地观察,摸清了这小院的人员和庄子的基本情况。

第二天,她用一块碎银子,成功买通了负责安排她们伙计的一个婆子,不仅换来了稍好一点的伙食,更重要的是,套出了一些关键信息——庄头老王其实还不到四十岁,而且老婆刚死不久,也没个孩子……

得到消息的柔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机会来了!

“偶然”的邂逅,一个欲说还休的眼神,几句带着崇拜又隐含挑逗的软语。

再加上她即便穿着粗布衣裳也难掩的窈窕身段和妩媚风情,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老王迷得神魂颠倒。

老王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窜遍了全身,脑子里那点可怜的理智早就烧成了灰。

眼前这女人,眼角眉梢都带着钩子,那欲拒还迎的眼神,那软得像春水般的声音,还有那截在他眼前晃啊晃的雪白腕子……

无一不在挑战他紧绷的神经。

白天,他强忍着,看着这女人离去,晚上,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抓住时机,一把捂住在门口发呆的女人的嘴巴,动作利落的把柔儿抱到自己住的偏厅里间,反手胡乱闩上了门。

柔儿又是踢,又是抓的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心里却笑开了花。

“小妖精……让我好好爱你……”他嘴里含糊地低吼着。

动作急切又粗鲁,带着一种长期被压抑后骤然爆发的疯狂。

柔儿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别……别这样……你怎么能……”

可她越是这般“反抗”,那软绵绵的声音,那眼角泛红的模样,看在老王眼里,就越是勾魂摄魄,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

“怕什么!这里……嗝……除了老爷夫人,就数我老王说了算!”他喷着酒气,得意又急色地吹嘘,手下动作不停,轻易便制住了她那“微弱”的反抗。

他心里如同烧开的滚水,翻腾着扭曲的兴奋和征服欲:这娘们儿,可真是尤物!

也不知道是谁的女人,这身子又软又香,比那死去的黄脸婆不知强了多少倍!

放着,可真暴殄天物呀!

王庄头沉浸在一种卑劣而亢奋的情绪里,完全没注意到身下女人那看似迷离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厌恶和算计。

他只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如同打了胜仗的英雄。

在柔儿欲拒还迎的刻意引诱下,这个平日里在庄子上作威作福的粗鄙庄头,彻底沉沦在这从未尝过的温柔滋味里,动作越发粗野狂放。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气喘吁吁地瘫软下来,真他妈的过瘾。

我老王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传入他耳中。

“咦?”他诧异地扭头,只见柔儿蜷缩在一旁,衣衫凌乱,露出的肩头微微颤抖,正怯生生地抹着眼泪,那模样可怜又娇媚,看得他心头又是一荡。

“怎么了?爷弄疼你了?”他细声细气地问,带着几分事后的满足。

柔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声音哽咽,充满了绝望:“你……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大少爷?我的清白没了……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竟真的要挣扎着起身去撞墙。

王庄头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他居然睡了大少爷的女人”。

可不能让美人有事,否则,自己人头不保。

不过,一种以下犯上、亵渎了贵人的变态满足感让他浑身酥麻,仿若飘飘然在云端。

他连忙一把将她捞回怀里温存安慰。

美人在怀,感受着她的柔弱无依,一种混合着害怕、眷恋和强烈占有欲的再次涌上心头。

“心肝儿别哭!别怕!有爷在呢!”他拍着胸脯保证,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豪爽,

“爷你既然是爷的人,爷就不会让你吃苦!以后这庄子上,没人敢给你气受!好吃的紧着你,好用的先给你!”

柔儿听着这口口声声自称爷的乡下汉子,觉得无比讽刺,真想给他一耳光。

可她不能……

老王头看着依旧落泪的美人,真怕她豁出去,忙压低了声音,频频许诺:“美人你放心,爷在府里也有些门路……等这阵风头过了,爷一定想办法,把你送回府里去!准保让你回到爷……呃,回到大少爷身边!”

他嘴上说着送她回大少爷身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这尝过了的味道,哪能轻易放手?

先稳住再说,他那股子虚荣心和保护欲更是膨胀到了极点,

柔儿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这些漏洞百出却正中下怀的保证,哭声渐渐小了,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意地勾了一下。

这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男人,逃得过自己的手掌心吗?

她前两天就有所怀疑!

少爷这般的荒淫无度,夜夜笙歌,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她在教坊司学过如何伺候男人,更懂察言观色,少爷那近乎疯狂的索取,分明透着一种不正常的虚亢。

肯定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