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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实地勘测,敲定城池边界

清晨的露水还凝在草叶上时,规划分队的队员们已扛着丈量工具在镇口集结。文书官背着一卷空白图纸,手里攥着测绳的一端,身后跟着三个捧着罗盘、水准仪的年轻助手,每个人的鞋边都沾着新鲜的泥土——这是他们连续第五天早起勘测,今天有个特殊的领队。

“都准备好了?”天宇的声音从队伍后方传来,他穿着便于行动的短打,腰间别着把用于标记的铜匕首,手里提着一壶给众人预备的凉茶。看到队员们紧张又兴奋的神色,他笑了笑,“别拘谨,咱们今天就是用脚丈量土地,把该记的记下来,该标的标出来,实事求是就行。”

文书官连忙递过一张简易草图:“大人,这是前几天勘测的镇子周边地形,西侧是黑水河支流,东侧是缓坡,北边有片柳树林,南边是开阔地……”

“边走边说。”天宇接过草图,指尖划过上面的线条,“先从镇中心的老槐树开始,那里就当原点。”

一行人沿着青石板路往镇中心走,晨雾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鸡鸣,早起的商户正卸开店门板,看到天宇带着人扛着工具经过,都笑着打招呼。“天宇大人这是要给咱们镇子画新模样?”卖早点的张婶掀开蒸笼,白汽里飘出包子的香气,“要是建城墙,可得把我的铺子圈进去!”

“一定把您的铺子圈进去。”天宇笑着应道,转头对文书官说,“记一下,镇中心往南到张婶的包子铺,距离是一百二十步。”

助手立刻掏出笔墨在草图上标注,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石板路上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一、原点出发,四向丈量

老槐树下的青石板被 generations 的人踩得光滑,树干上刻着一道标记——那是去年洪水时的水位线。天宇让助手将水准仪架在树下,气泡在玻璃管里缓缓居中时,他对文书官说:“以这道水位线为基准点,咱们分四个方向勘测,先往西,到黑水河支流。”

往西的路渐渐下坡,泥土越来越湿润,隐约能听到流水声。测绳在队员们手中不断延展,“一、二、三……”的报数声惊起了草丛里的蚂蚱。走到一片芦苇荡边缘时,水流声变得清晰,天宇拨开芦苇,只见一条宽约三丈的河汊蜿蜒流淌,岸边的泥土呈青黑色,踩上去能陷进半寸。

“这里就是黑水河支流?”天宇蹲下身,掬起一捧水,水流从指缝漏下,带着凉意,“水深多少?”

一个懂水性的队员脱了鞋走进水里,水没过膝盖时停下:“大人,最深的地方到胸口,水流不急,底下是软泥,没暗礁。”

天宇点头,让文书官在草图上画下河流的走向:“记下来,西岸到这里是三里地,河面宽三丈,水深五尺,适合做护城河的水源。”他用铜匕首在岸边的柳树上刻了个“西”字,“这里预设为西城门的位置,正对河汊最窄处,以后架桥方便。”

往东侧的缓坡走时,路渐渐陡峭起来。队员们用测绳量出每段坡的倾斜度,助手报着数据:“这段坡十五度,那段二十度……”天宇让他们在坡度超过二十五度的地方做标记,“城墙建在陡坡上省材料,但太陡了不利于运输,就以二十五度为界,往外拓平五丈做地基。”

爬到坡顶时,众人都出了汗。天宇指着远处连绵的山峦:“你们看,这片缓坡是天然的屏障,东城门就设在坡底,正对镇上的主街,既好守,又方便出入。”他估算着距离,“从老槐树到这里,也是三里地,正好对称。”

往北走时穿过一片柳树林,柳条拂过肩头,惊起几只白鹭。林子里的泥土松软,不时能看到野兔的脚印。“这片林子不能砍。”天宇摸着柳树的树干,“柳树根系发达,能固水土,就把北边界定在林子边缘,以后城墙外留着这片林子当缓冲带。”

测绳拉到林子边缘时,正好是三里地。队员们都有些惊讶——仿佛这片土地早就等着他们用脚步量出这个距离。

最后往南走,开阔的田地里种着刚出苗的麦子,绿油油的一片。几个农夫正在锄草,看到他们量地,都围过来看热闹。“大人,南边的地肥,能多种粮食。”一个老农指着远处的土埂,“过了那道埂,就是沙土地了,种啥都不长。”

天宇走到土埂边,蹲下捏起一把土,果然带着沙粒。“就以这道埂为南边界。”他站起身,望着麦田,“南城门要对着官道,方便商队进出,离土埂五十步的位置,标记一下。”

当四个方向的标记都做完,文书官展开草图时,众人发现——以老槐树为原点,向东西南北各扩展三里,恰好形成一个规整的方形,边界线几乎与周边的地形完美契合:西临河流,东靠缓坡,北依柳林,南接良田。

二、城门定位,因势利导

“四正门的位置,得再细细看。”天宇指着草图上四个标记点,“西城门要近水,但不能太近,免得汛期被淹;东城门要在坡底,方便推车;北城门得避开柳树的主根;南城门要直对官道,路面得垫高些,防雨天泥泞。”

一行人先去西城门的标记点。天宇让人量了河水到标记点的距离,正好五十步。“再往外挪十步,”他指着一处地势稍高的土坡,“这里比刚才的位置高两尺,用夯土垫高地基,就能避开汛期的水。”队员们立刻重新标记,铜匕首在土坡上刻下深深的“西”字。

东城门的标记点在坡底的主街尽头,旁边有口老井。“就定在这里。”天宇看着井口,“有井水,守城时取水方便。城门洞要做得宽些,坡上运下来的石料、木材,得能并排过两辆马车。”

北城门的标记点原本在柳树林边缘,但队员们发现那里的柳树根盘根错节,挖地基容易伤根。天宇让他们往东挪了二十步,避开树根密集区:“北城门不用太宽,平时走的人少,主要是防备野兽和小股匪患,做个单门洞就行。”

南城门的选址最费功夫。官道在田埂外拐了个弯,若城门正对弯道,商队进出不方便。天宇让人沿着官道量了五十步,找到一处直道:“把城门定在这里,再修条直路通到主街,虽然多费些料,但以后商队走得顺,咱们收的商税都能补回来。”

四个城门的位置敲定后,太阳已升到头顶。队员们坐在田埂上啃干粮,天宇则对着草图琢磨护城河的线路:“西城门段的护城河,直接引河汊的水;东城门段顺着坡势挖,让水往南流;南北段的护城河要挖得深些,和东西段连通,形成闭环。”

他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护城河宽两丈,深一丈五,河底铺碎石,岸边长些芦苇,既能挡箭,又能藏水哨。”

三、边界草图,初见雏形

夕阳西斜时,众人回到镇中心的老槐树下。文书官展开最终的边界草图,上面用朱砂描出了方形的城池边界,四个城门的位置标着“东、南、西、北”字样,护城河的线路像一条蓝色的带子,将整个方形框住,旁边密密麻麻写着数据:

“西界:距原点三里,临黑水河支流,城门高两丈五,宽三丈……”

“东界:距原点三里,依缓坡,城门高两丈五,宽四丈……”

“护城河周长一十六里,西段引活水,东段设闸门……”

天宇接过草图,指尖抚过那些线条和字迹,仿佛已经看到了几年后的景象:青灰色的城墙拔地而起,箭楼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护城河的水面映着城门的影子,商队的马车从南城门进进出出,镇民们在城墙下晒太阳、说闲话……

“就按这个来。”天宇在草图的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明天把这张图拿给筹备小组的其他人看看,若没异议,就作为建城的正式边界图。”

队员们看着那张凝聚了五天心血的草图,突然觉得手里的测绳、罗盘都有了分量。那个年轻的助手小声说:“大人,等城池建好,咱们还能来看老槐树吗?”

“当然能。”天宇笑了,“不仅能看老槐树,还要在树下立块碑,刻上今天勘测的日子,告诉后人,这城是怎么一点点量出来的。”

暮色渐浓,勘测工具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天宇带着队员们往回走,身后的老槐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见证一个新的开始。那张边界草图被文书官小心翼翼地卷起来,藏在怀里,像揣着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在这片土地上,长成一座名为“华夏城”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