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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师公扶持,大显威灵

“嘎吱一声声。

老旧的木门被李师傅推开时,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山村午后的宁静。

道馆院内铺着青石板,两侧种着几株老松,枝叶苍翠,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

一道青色身影飞快地从正堂跑出来,正是李师傅的弟子小明,十八九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少年气的青涩,道袍的领口沾着点香灰,显然是刚做完日常功课。

“师傅,您可算回来了!”小明咧嘴一笑,正要上前帮忙,鼻子却猛地抽了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下意识地捂住口鼻,眉头皱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嫌弃又好奇:“师傅,这啥味儿啊?比村口老王家的化粪池还臭!”

李师傅没应声,径直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

林父林母早已急得不行,两人小心翼翼地扶住林夕的肩背和双腿,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林夕身上的尸斑又蔓延了不少,暗紫色的斑块几乎布满了裸露的皮肤,尸臭味浓得化不开,连车厢里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气。

两人合力将林夕从轮椅上抱起,快步跟着李师傅往道馆正堂走去,小明捏着鼻子跟在后面,眼神不住地往林夕身上瞟,满脸都是惊恐。

正堂中央设着法坛,供桌上摆着三清祖师、等神像,香炉里插着三炷香,青烟袅袅。

李师傅先不急于处理林夕的情况,走到法坛前,拿起三炷新香点燃,双手持香,对着神像躬身三拜,口中念念有词:“弟子李玄清,今日有俗家之事相求,恳请祖师爷庇佑,助弟子破除邪祟,救人性命。”说罢,将香插进香炉,动作恭敬肃穆。

祭拜完毕,李师傅转身从法坛抽屉里取出一叠黄色符纸,正是“九凤破秽符”。

符纸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透着红光,是专门用来净化秽气、驱邪避凶的道家符篆。

他拿起三张符纸,用烛火点燃,待其烧成灰烬后,小心翼翼地收进法坛上那只白玉水碗里这水碗里的水,是供奉在祖师像前九九八十一个时辰的“灵水”,沾染了香火灵气,驱邪效果更佳。

接着,李师傅从法坛一侧拿起一根柳枝。这柳枝碧绿鲜嫩,枝条饱满,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是他特意挑选的百年柳树上的枝条,同样在法坛前供奉了多日,蕴含着生机与灵气。

他蘸了蘸水碗里的符灰灵水,走到林夕面前,林夕此时依旧双目紧闭,脸色青紫,尸臭味几乎让人窒息。

“九凤灵章,破秽威光!”

李师傅手持柳枝,开始围绕着林夕的轮椅缓缓踱步,声音洪亮,咒语脱口而出。

他一边念,一边用柳枝蘸着符水,轻轻洒向林夕的身体。

“上冲九天,下彻九地!”

第一滴符水落在林夕的手臂上,瞬间发出“滋啦”一声轻响,紧接着,一股诡异的黑烟从她的皮肤里冒了出来,那黑烟呈灰黑色,带着一股比尸臭更刺鼻的腥膻味,直冲鼻腔。

小明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捂住鼻子的手又紧了紧:“师傅,这、这是什么东西?”

林父林母也看得心惊肉跳,紧紧攥着彼此的手,大气都不敢喘。

“中荡人身,秽气消弭!”

李师傅不为所动,继续念咒,柳枝不断蘸水、挥洒,符水落在林夕身上的每一处,都会冒出阵阵黑烟,那黑烟越来越浓,渐渐在轮椅周围弥漫开来,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凶神恶鬼,尽皆回避!急急如律令!”

第三遍咒语念完,水碗里的符水也恰好洒尽。

李师傅停下脚步,正要观察林夕的情况,目光却突然落在手中的柳枝上刚才还鲜嫩欲滴的柳枝,此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枯发黄,碧绿的柳叶一片片凋零,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簌簌”的轻响,枝条也变得干瘪发脆,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机,成了一截枯木。

“啊?这……”李师傅瞳孔骤缩,猛地握紧了手中的枯枝,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从事道法几十年,这九凤破秽符配合法坛灵水和供奉柳枝,就算是百年凶煞的秽气,也能净化大半。

可如今,不仅没能压制住林夕身上的邪祟,反而让蕴含灵气的柳枝瞬间枯萎,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好重的邪气……”李师傅深吸一口气,语气凝重得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这柳枝在法坛前供奉了九九八十一个时辰,沾了祖师香火,又配着九凤破秽符,按说就算不能彻底清除邪祟,也该能净化掉一部分。

可现在……”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枯枝和依旧在冒黑烟的林夕,眉头皱得更紧,“看来这降头术的阴毒,远超我的预料,寻常法术,根本奈何不了它。”

徐先生站在一旁,脸色也十分难看,他伸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沉声道:“老李,连九凤破秽符都没用,这降头师的道行,怕是不浅啊。”

林父林母听得心都凉了半截,林母忍不住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哭腔:“李师傅,那、那怎么办啊?

连您的法术都没用,我们家夕夕……她还有救吗?”

李师傅没有立刻回答,目光紧紧盯着林夕身上不断冒出的黑烟,神色越发肃穆。

他知道,这一次,他遇上了出道以来最棘手的对手。

李师傅面色凝重如铁,转身疾步重回法坛前。法坛上三炷清香的烟气陡然拔高,呈笔直状向上蒸腾,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

他右手食中二指并拢成剑指,指尖悬于香火之上寸许,腕部翻飞间,“八仙过海”四字凭空而现字迹由淡金色灵光凝聚,触碰到香火烟气的瞬间,竟化作八道细微光痕,融入袅袅青烟之中。

紧接着,他左脚扎根站稳,右脚抬起,鞋尖在青石板上重重写着,“神兵到来,雷公护身”八个大字力透石面,隐隐泛着暗红光晕,落地的瞬间,道馆内温度骤降三分。

“手掐七星诀,口诵请神咒!”李师傅双手飞快变幻印诀,拇指按于食指第三节,其余四指弯曲如钩,正是道家请神的核心法诀。

他双目圆睁,声如洪钟,咒语裹挟着凛然正气在正堂回荡:“奉请三官大帝祖师前来,护持弟子李玄清法身,法力众高强,仙师高强,齐心协力,六壬仙师,茅山法主,显化仙师,六合仙师,天庭众圣,法大包罗!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勅!”

最后一个“勅”字出口,他猛地抬脚,重重踏在“神兵到来,雷公护身”的刻痕之上!“咔嚓”一声轻响,青石板上的字迹灵光爆射,化作无数细碎光点四下飞溅。

李师傅再补一声:“师公扶持,大显威灵!”话音未落,法坛上的神像似乎微微颔首,香炉内的香火瞬间暴涨,青烟凝聚成一道模糊的虚影,在他身后隐约化作天兵天将的轮廓。

紧接着,李师傅从法坛内侧取出一张黄色符布此布长约三尺,宽二尺,上面用朱砂混着鸡冠血画满密密麻麻的符文,边角还绣着八卦图案,正是清风道馆镇坛之宝“百符镇煞布”。他快步走到林夕面前,手腕一抖,符布如流水般覆盖在林夕头上。

符布刚一触碰到林夕的发丝,异变陡生!林夕原本僵直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像是坠入冰窖一般,牙齿咯咯作响,浑身肌肉紧绷,单薄的外套被震得猎猎作响。

“冷……好冷……”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

李师傅眼神一凛,转身从法坛旁拿起一柄古朴的木尺此尺长一尺二寸,厚八分,正面刻着三台七星与元帅令,背面隐现七星讳字,正是他师傅传下、在法坛供奉近百年的天蓬尺,乃是驱瘟伏邪的至宝,传说有神兵万将护持。

他手持天蓬尺,重重压在林夕头顶的符布上。

“嗷!”

一声凄厉的哀嚎突然从符布下传出,并非林夕的声音,而是充满了怨毒与痛苦的鬼哭狼嚎!

道馆内的邪气瞬间暴涨,原本弥漫的黑烟凝聚成一条条扭曲的黑影,在林夕周身盘旋嘶吼。

林夕的双手猛地蜷缩,十指弯曲如鸡爪,指甲瞬间变长变黑,手腕青筋暴起,像是有无数毒虫在皮下窜动,整个人在轮椅上剧烈挣扎,轮椅轮子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天雷隐隐,地雷轰轰,五雷降临,斩灭邪精!”李师傅不退反进,手持天蓬尺对着林夕的后背狠狠拍下,“天罗地网,罩定不祥,千邪尽散,万煞消亡!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尺落下,林夕身上的黑影剧烈翻滚,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符布上的符文亮起红光,与黑影碰撞出点点火星。

李师傅紧接着又是两尺拍下,咒语连诵三遍,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黑影的哀嚎与符布的红光暴涨。

可就在第三遍咒语念完时,林夕头顶的符布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原本鲜亮的黄色符布,像是被墨汁浸染,从边缘到中心迅速蔓延,符文的红光越来越暗,最终彻底熄灭。

“不好!”李师傅暗叫一声,这镇坛符布能挡百年凶煞,如今竟被邪气压制得失去灵光,这降头术的阴毒远超他的预料。

他来不及多想,手持天蓬尺猛地一挑,符布应声飞起,掉落在青石板上。

刚一落地,符布便无风自燃,蓝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布面,没有留下一丝灰烬,只余下一股刺鼻的焦臭,那是邪气被焚烧的味道。

“我就不信,我的法术奈何不了你这邪门歪道!”李师傅目眦欲裂,体内真气疯狂运转,手持天蓬尺,对着林夕的肩膀再次狠狠砸下!

这一尺凝聚了他毕生修为,天蓬尺上隐隐浮现出金色雷光,正是其“指山山裂,叱雷驱风”的神威显现。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李师傅只觉得手上一空,力道瞬间卸去。

他低头一看,只见那柄供奉百年、从未出过差错的天蓬尺,竟从中间断成两半,断口处漆黑一片,像是被强酸腐蚀过一般,原本蕴含的灵光彻底消散。

“噗!”

法器被毁,李师傅遭受反噬,一口老血猛地喷了出来,溅在青石板上,艳红刺目。

他面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绝望。

“这怎么可能……”他颤抖着举起手中的断尺,声音嘶哑,“这天蓬尺是师傅传给我的,在法坛上供奉了近百年,法力充足,怎么会断……怎么会断……”

道心受损的剧痛传来,李师傅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从业几十年年,降妖除魔无数,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邪术,烧符水、请祖师、用镇坛符布、持天蓬尺,层层手段用尽,不仅没能伤到对方分毫,反而让自己法器被毁、身受重伤。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而此时,轮椅上的林夕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一口黑红色的血液从她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片暗沉的血迹。

她的气息越发微弱,脸色青紫,眼看就要不行了。

“夕夕!”“闺女!”

林父林母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李师傅连连磕头,哭声撕心裂肺:“李师傅!求求您,再想想办法!

一定要救救我们女儿啊!她不能有事,她绝对不能有事啊!”

徐先生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李师傅,脸色也凝重到了极点。

道馆内,邪气依旧猖獗,黑影在林夕周身盘旋,发出得意的嘶吼,而他们这边,已经山穷水尽,陷入了绝境。

而此时在酒店房间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一道缝隙漏进些许昏沉天光。

阿赞林猛地睁开眼时,瞳孔里还残留着梦魇般的暗红,他赤着脚从柔软的床垫上弹坐起来,动作快得不像刚从睡眠中苏醒。

作为南洋顶尖的降头师,他与自己种下的降头之间有着无形的感应,方才那股试图撕裂降头术的外力,如同针芒刺在心头。

他缓步走到房间角落的简易法坛前,坛上摆着一个黑陶瓦罐,里面插着三根染血的鸡羽,旁边散落着几颗发黑的獠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尸油与硫磺混合的气味。

阿赞林闭上眼,双手结印按在坛上,眉心处浮现出一道细微的黑纹,片刻后,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睁开眼时,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不自量力。”他拿起桌上的青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椰香茶,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还好在那女人魂魄深处下了‘’的后手,想解我的降头?

怕是要陪着一起下地狱。”

隔壁床的乌鸦被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

。“师傅,怎么了?”他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目光扫过法坛,瞬间警惕起来。

“没事,”阿赞林放下茶杯,指尖在黑陶瓦罐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有人在碰我的东西,已经被反噬了。”

他顿了顿,嘴角笑意更深,“那法师怕是此刻已经身受重创,不死也得脱层皮。”

乌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还是师傅厉害,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士,也敢跟您作对。”

阿赞林没接话,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头立刻传来赵金墨焦急的声音:“苏大师!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刚拍完一场戏,妆发还没卸,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抖林夕不死,她这个女主角的位置就坐不安稳,当初找阿赞林下降,就是为了永绝后患。

“赵小姐稍安勿躁。”阿赞林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漠然,“林夕的家人找了高人来破解降头术,不过你放心,我早有准备。”

赵金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那会不会被破解?

我不能让她活着!”

“除非是我的师傅或是师兄弟出手破解,否则没人能解我的‘锁魂尸油降’。”阿赞林语气笃定,“我在她身上下了后手,强行破解只会玉石俱焚,破解者与受降人同归于尽。”

“真的?”赵金墨瞬间松了口气,声音都轻快了不少,“那就好,那就好!苏大师,后续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放心,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阿赞林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重新看向法坛上的黑陶瓦罐,罐口的鸡羽微微颤动,像是在传递着远方的讯息。

而此时的清风道馆正堂,已是一片狼藉。

李师傅擦掉嘴角的血迹,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眼神坚毅。

他猛地抓起法坛上的三清铃,“叮铃铃”的铃声急促而清脆,穿透了道馆内弥漫的邪气。

他脚踏罡步,左脚踩“离”位,右脚踏“坎”位,步法玄妙,每一步落下,青石板上都泛起一丝微弱的灵光。

“手提金刀,斩尽邪妖,脚踩魁罡,灭尽煞光!”李师傅手掐斩邪诀,声音虽因伤势有些沙哑,却依旧中气十足,“一斩怪,二斩妖,三斩邪祟尽全消!急急如律令!”

咒语声落,他双手结印,猛地按住林夕的头顶!林夕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剧烈挣扎起来,轮椅在地上疯狂转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野兽的哀嚎,双眼猛地睁开,眼白布满血丝,瞳孔漆黑一片,毫无神采。

“师傅小心!”小明惊呼一声。

话音未落,林夕突然挣脱了李师傅的按制,双手如利爪般抓住他的左臂,紧接着张开嘴,露出一口沾着黑血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啊!”

凄厉的痛呼从李师傅口中传出,鲜血瞬间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林夕像是疯了一般,死死咬着不放,嘴角溢出的黑血混合着李师傅的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坑洞。

小明连忙冲上前,用力掰开林夕的嘴,将李师傅拉到一旁。

李师傅捂着流血的左臂,脸色瞬间变得乌黑,他低头一看,手臂上那清晰的牙印周围,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肿胀,一股麻痹感顺着手臂迅速蔓延全身。

“不好!是尸毒!”李师傅心头一沉,声音都在发颤,“小明,快拿法坛上的糯米来!要供奉过的陈糯米!”

小明不敢耽搁,转身飞奔到法坛前,抓起一包用红布包裹的糯米,飞快跑回来递给李师傅。

李师傅一把抓过糯米,狠狠按在伤口上洁白的糯米刚一接触到伤口的黑血,瞬间就变成了漆黑色,还冒着淡淡的黑烟,散发着一股焦臭。

他刚想再换一把糯米,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紧接着“噗”的一声,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与之前的血迹融为一体。

尸毒蔓延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四肢百骸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体内的真气像是被点燃的枯草,迅速消散。

“好厉害的尸毒……”李师傅喃喃自语,眼前开始发黑,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支撑不住,“咚”的一声倒在青石板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无尽的不甘与难以置信,气息瞬间断绝。

一代道法高人,就此陨落。

“师傅!师傅!”小明扑在李师傅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林父林母早已瘫软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师傅,又看看轮椅上气息奄奄、嘴角还挂着血迹的林夕,哭声震天:“夕夕!李师傅!这可怎么办啊!”

徐先生站在一旁,彻底懵了。他原本以为有李师傅在,总能想出办法,可谁能想到,李师傅不仅没能破解降头,反而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他自己就是个半吊子阴阳先生,只会些看风水、驱小邪祟的皮毛,面对如此厉害的降头术和尸毒,简直是束手无策。

看着眼前的惨状,徐先生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李师傅都败了,他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林夕死去,还要背负着李师傅的血海深仇?

道馆内的邪气越来越浓,林夕身上的尸斑已经蔓延到了脸上,那股浓烈的尸臭味几乎让人窒息,而李师傅的尸体旁,那包变黑的糯米还在冒着淡淡的黑烟,像是在嘲讽着众人的无力。

这可如何是好啊。